第75章
- 長公主吐槽日常
- 不盡夏
- 2057字
- 2019-11-24 23:03:43
二妹盯了一會初二,又看了看喻君慎,低頭不知道想些什么,終于笑著告辭離去。我這里確實沒有她要找的人,只是不知道目標(biāo)轉(zhuǎn)沒轉(zhuǎn)到我的人身上就不得而知了,最近我這二妹做的一些事情都有些出格,完全不像德妃教育出來的標(biāo)準(zhǔn)公主模樣了,還私下去了公子館,為著一位公子,甚至于和六妹爭吵不休,甚至動用了手下私藏了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二妹改變了呢?
三弟看著二妹的背影,伸出手,做了一個點銀票的手勢,沖我揚眉。
我伸出三個手指做了一個OK的手勢,他皺著眉頭答應(yīng)了,也行禮告辭,然后急急追著二妹跟了過去。
喻君慎和初二,誰也不看誰,都直勾勾的看著我。
初二艷若桃李,喻君慎冷如冰霜。
如果不是都直勾勾盯著我,我一定能對著這兩張臉干吃下兩碗飯。
“打打打,就知道打,你們一個我的府中長吏,一個是我未婚夫君,三天兩頭一言不合就開干,傳出去讓我怎么做人?”
“您已經(jīng)沒有人格這一可以讓人詬病的品性了。”初八提醒,“關(guān)于您最近的流言里,您是白狐轉(zhuǎn)世的……您自己想狐貍什么品性……”乙雀睜大了眼睛,怒視初八。木槿也不贊同地皺起了眉頭,嗔怒地看著初八。
庭廊下的六個個個耳朵好使,都僵化了一樣,表情怪異。
反倒喻君慎和初二什么表情都沒有,低下了頭。
“你不要拆我臺好不好?”我怒視初八。
“是。”初八從善如流答應(yīng)了一聲,低頭,站在我一邊。
“你們倆咋想的,來,和我交流一下。”
“屬下還有俗務(wù)要整理,先告退了。”初二轉(zhuǎn)身就走。
“阿寶,你新收的這幾個賬房先生都沒我好看啊。”喻君慎笑的陰慘慘的。
“嗯,你最好看,你全家都好看。”我沒好氣地說。
“謹之的眼睛比我小一點。”喻君慎點著頭,“我父的頭發(fā)沒我的頭發(fā)黑。”
“你還啥都敢接。”我低聲嘀咕。
甲頑引著我們進了他的辦公的地方。
我記得當(dāng)初竹園里搭建的兩層樓,由于我要求所有房屋保暖,最后為了應(yīng)景房子外面又用竹子貼了一層,從外觀上看上去像是竹子搭建起來的,其實是木制的。
二層樓,原來沒有人住,甲頑來住的時候,就配了兩位侍女打理,后來又安排了兩個跑腿的小廝。
隔壁的葳蕤院里住著三位樂師,聽聞我來了竹園,都跑過來見了禮。
一樓的大廳很有文人墨客的氣息,兩排書架,滿滿的擺著書籍。并未安放坐椅茶幾,安置了很多矮桌案和蒲團。
甲頑解釋道:“樂師討論樂器的時候大多選在我這里,地方寬敞,排演合奏也是夠用的。”
“對了,戊己庚辛壬安置在哪兒了?”
“隔壁,屋子多。”初八說,“還有小廚房。”
“咱府里是不是又要買人了?他們身邊安排的人了?”
“安排了的。”戊說。
初八點著頭。
我坐上主位,盤腿很不舒服,有點不耐煩了。
喻君慎坐我下手左邊,盤的很是端莊,背挺得很直,見我很久沒搭理他,終于對拳咳嗽一聲,“阿寶——”
“你這幾天很空啊?天天長這了?”我依舊沒好氣。
喻君慎很委屈,“我和人換了班,想多見見你,不成嗎?”
“當(dāng)著我這么多屬下,你臉皮夠厚的。”
“心之所向,何必藏掖。”目光炯炯地望著我。這表情都惟妙惟肖的,多像是情根深種的人啊……
我拍桌案,“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放過你!我的手下都讓你欺負個遍了!”
不行了,這小子臉皮功力見長,以后調(diào)戲起來不好玩兒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阿寶,我以行動鑒真心啊。”喻君慎繼續(xù)賣臉皮,繼續(xù)深情默默地望著我。
甲頑六個無聲退了出去。木槿和初八,也跟著退了出去。
“說啊,說啊,繼續(xù)說啊,你在哪里學(xué)的這些哄人暈頭的話?我倒是想聽你說個痛快淋漓,畢竟長這么的大,我還沒聽過如此露骨的情話。”
喻君慎站起揮袖,門頂風(fēng)關(guān)上,然后轉(zhuǎn)向我,面無表情的,“阿寶真的就喜歡這種甜言蜜語?”
“喜歡極了!”我點頭。這廝表情變化之快,出乎我的意料。
“卻是不想講了。”
“你什么意思,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講的出來,當(dāng)著我一個人你講不出來了?”
“當(dāng)著人面講的話,能是真心話嗎?阿寶,你的腦子呢。”
你以行動鑒真心——就只這么個行動法啊——真心說不來?我也起身,腿都盤的有點酸,能行動,想看俊男懷抱美女那種經(jīng)典鏡頭的,對不起了,真沒有,我還是行動麻利兒的站起,繞過矮桌案,繞過喻君慎,開門——打不開——再使勁——還是打不開。
“喻君慎!把門打開!”
“阿寶,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說些傷人心的話。”
“我什么時候說什么話傷你心了?”我納悶。
“阿寶不如好好想想,細細想想?”喻君慎撩袍盤腿坐下,閉目養(yǎng)神狀。這是生氣了?
我實在想不起來……等等,不會是那句退婚的話吧?這孩子跟我一樣事后算賬的?
我訕笑著,往他身邊一站,伸手摸著他的頭頂:“哎呀,人前說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嘛。我說什么傷人的話了嗎?根本沒有嘛!”
喻君慎眼睛都不睜開的拿開我的爪子——他的頭發(fā)很柔順。
“阿寶想起來了嗎?”
“沒有。”
“那再想想。”喻君慎淡定,嘴唇抿得緊緊的。
“您老給提示一下?”我又伸手摸摸——
喻君慎又拿開——我再伸手——喻君慎終于睜眼了,“不如我們?nèi)ゾ巴嘶椋俊?
我拿不準(zhǔn)他說的真假,有點竊喜,“好啊?”
“阿寶是真的想退婚嗎?”喻君慎平淡地問,表情不變,但是我有點害怕這樣的喻君慎。
“哪里有。”我放下手,“我就是為了讓你住手,試試這句的威力,呵呵呵呵呵呵……”
喻君慎閃電出手,抓起我的手,迅速咬了下去——
我聽見自己的半聲慘叫,迅速抽回手,低頭,“你丫——”
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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