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研究所的人最低也是研究生畢業(yè)、正在讀博的高材生,聽肖以牧使用特權(quán)只為一個大學生還是沒畢業(yè)的,各種猜測紛紛出現(xiàn)。
“你們說那個學生是男是女啊?肖以牧該不會是個彎的吧?”
——你才彎的!不對,這話太傷無辜。彎的又怎樣?現(xiàn)在還歧視少數(shù)群體嗎?!
“我見過,是個女孩,前幾天肖以牧還帶著她來食堂吃飯來著,我當時著急走就沒仔細看。”
“看清長相沒啊?”
“都說了我著急走,就看了一眼,不過感覺挺清秀可愛的,就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謝謝夸獎吼,我確實就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難道肖以牧喜歡蘿莉類型的?”
——我哪里蘿莉了?是說我個子不夠高嗎?165不算矮吧?
“哇塞,變態(tài)啊!”
——你才變態(tài)!你全家都變態(tài)!
“對自己學生的都下得了手,可能真是個叫獸。朱楠蘇好歹也是研究院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女神,怎么就眼神不好使呢?心疼女神啊。”
——他哪里下什么手了?你才叫獸!你全家叫獸!
“也不知道肖以牧在拿捏什么,惺惺作態(tài)還是欲擒故縱?”
——我家狼先生才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呢,他就是不喜歡朱楠蘇!誒?這話好熟悉,是不是剛才說過類似的話啊?
“要我說就是欲擒故縱,不都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肖以牧怕不是在報復朱楠蘇之前的劈腿,現(xiàn)在玩這么一出。別忘了,以前他可是沒少應朱楠蘇的約啊。”
蘇蘇吐槽不下去了,端著餐盤的手一抖,差點弄灑了那碗湯:沒少……應約?
“那你們說他那個學生會不會已經(jīng)被他給……”
“不會吧?我見過那個女生,”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次,他們一整個組的人坐在一起,就一個沒穿白大褂的,我多看了兩眼,小姑娘長得挺好看,不比朱楠蘇差!”
“朱楠蘇可是研究所的女神!她一個大學生怎么比得過?”
“你別說,還真就不分伯仲。朱楠蘇走的是優(yōu)雅知性路線,那小姑娘是清純可愛少女風格,各有各的特色。”
“嘖嘖,要不然就是肖以牧吃鍋望盆,這邊吊著朱楠蘇那邊勾搭著女學生。”
“哇,這也太渣了吧!”
邱鈺見蘇蘇臉色越來越差,心說大事不妙,連忙開口想替肖以牧解釋:“蘇蘇不是你聽到的這樣,肖組長不是他們說的變態(tài)渣男啊!”
在蘇蘇身后排隊等待結(jié)賬的人是認識邱鈺的,見她如此緊張的向一個一看就是非研究員的人解釋著什么,也是很好奇:“邱鈺,這位是……”
蘇蘇轉(zhuǎn)過身,臉上是落落大方的笑容:“你們好,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女學生。”
幾人咋舌。
他們已經(jīng)這么聊了很久了,也不知道這女學生聽進去了多少。
一位女研究員尷尬的笑了笑:“內(nèi)個……妹妹啊,我們不是有意詆毀你老師的,你別往心里去啊……”更不要和你老師說啊!
“怕什么,正好當事人在這,直接問不就好了?”一位戴著眼鏡面容陰郁的男研究員朝蘇蘇走了兩步,“小姑娘,你老師是不是把你睡了?”
蘇蘇沒想到這人會問的這么直接,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剛才與他一起八卦聊天的幾人也面色尷尬。
男研究員冷笑一聲:“看這反應,應該是已經(jīng)睡了,我就知道肖以牧不是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蘇蘇托盤上的那碗湯已經(jīng)均勻的撲到了那人的臉上:“惡心。”
蘇蘇的行為有些偏激,可是男研究員身邊的人沒一個敢站出來指責蘇蘇,也沒有人遞給他一張紙巾。
男研究員用袖子隨意抹了抹臉上的湯水,不怒反笑:“我惡心?我說他怎么了?你這么維護他,肯定有問題!”
蘇蘇不語,先是自己結(jié)了賬,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紙,抽出一張遞給他。
男研究員一邊擦著臉一邊譏諷她:“怎么,現(xiàn)在想用這種方式道歉?”
邱鈺吃不住勁了,蘇蘇是組長的女朋友,自己沒能照顧好她帶她跑來誤打誤撞的“捉“@奸”,現(xiàn)在還被人出言羞辱,真是夠了!“張瀚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么過分了?肖以牧他就是個狗……”
“啪!”
食堂的人不多不少,因為剛剛蘇蘇潑湯的事情已經(jīng)吸引來了不少或明或暗的打量,此時蘇蘇又抬手一巴掌打的十分響亮,整個食堂徹底安靜了,就連站在里面打菜的食堂工作人員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齊齊看向這邊。
蘇蘇朱唇輕啟:“猥瑣之人所見世界也是猥瑣的。”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很多人都聽的很清楚。
張瀚瞪著她:“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