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河豚了,我是兔子!”話一說完蘇蘇就后悔了,“我不是兔子,我是人!”
肖以牧輕笑一聲:“蘇蘇是我的小兔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現在小兔子生氣了,咬我一口泄憤也是沒問題的,還是說……你覺得一口不夠?那就多咬幾口,把我吃了也行。”
蘇蘇吞了口口水:“你、你說什么呢!怎么一言不合就開車啊!”
“咬不咬?”肖以牧的鼻息噴灑在蘇蘇的頸側,留下滾燙的熱意,“你不咬的話……就換我了哦……”
“你……!!!”蘇蘇剛說了一個字,就顫栗了一下,這肖以牧怎么舔她的頸動脈啊!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似乎很享受蘇蘇的反應:“嗯?我?”
“你、你犯規!”蘇蘇小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明明該是我咬你的!你、你……”
“你不要這個機會的啊,那就歸我了。”肖以牧避開主要血管,在蘇蘇的脖子和鎖骨上留下了三四個吻痕,“更生氣了?”
推不開,那就只能摟緊肖以牧的脖子使兩人之間沒有足夠肖以牧作亂的空間。蘇蘇害羞的埋怨他:“你干嘛呀,這樣我就不能穿吊帶了,脖子上也……天這么熱,我不想圍絲巾……”
“這幾天都在家嘛,怕什么,”感覺到小姑娘摟著自己脖子還有些顫抖的手臂,肖以牧笑得很是得意,“放心,兩天就消了。”
“你!你算計好的是不是!”蘇蘇推開肖以牧的胸膛,皺起眉瞪著他。
“我怎么會算計你呢,”肖以牧牽起蘇蘇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吻了吻,“隨意在脖子上蓋章會有形成小型血栓的危險,可是我又很想給你蓋上屬于我的印記,所以……我避開了主要血管,也沒敢太用力,每天加深一下就可以。”
蘇蘇被嚇得直眨眼:“每、每天?!”
“怎么,害怕被人看見?”肖以牧重進將蘇蘇圈緊了些,“那,蘇蘇來給我蓋章吧,我想留下蘇蘇的痕跡。”
蘇蘇被肖以牧說的心動了,小手不知不覺的揪皺了肖以牧背上的衣服:“可是被研究所的人看到的話……不會尷尬嗎?”
肖以牧再次將頭栽進蘇蘇的頸窩里,他好喜歡這樣感受著蘇蘇的體溫,嗅著她的氣息:“你覺得我會在意他們的看法?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不會蓋在這么明顯的位置了,不過,你蓋的位置一定要明顯一點,這樣也好宣示主權不是?”
“宣示主權啊……”蘇蘇暗暗給自己打了氣,然后摟著肖以牧的脖子就“啃”了上去。看似有些莽撞,卻是蘇蘇“精挑細選”位置,同樣避開了主要血管,而且是個很明顯的位置,蘇蘇又很用力。
!!!
而肖以牧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又害羞了啊。”
“我才沒有!”
“好,你沒有,是我害羞了。”
“……”蘇蘇嘟了嘟嘴,整個人摟著肖以牧的脖子徹底趴在了他身上,甕聲甕氣的,“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真的還生氣?”
“嗯。”
“真的?”
“嗯……”
肖以牧越問,蘇蘇越沒底氣,其實肖以牧跟她說清楚的時候她就不再生肖以牧的氣了,剛剛的那點氣是和自己生的,而現在肖以牧如此遷就自己哄著自己,蘇蘇哪還有氣啊。
“那怎么辦啊,這樣吧,我去找些樹枝來。”肖以牧說著就要把蘇蘇抱起來往旁邊的沙發上放。
蘇蘇一頭霧水:“找樹枝干嘛?”
“負荊請罪啊,背著樹枝從小區門口爬樓上來,誠意夠嗎?不然去學校……”剩下的話被蘇蘇的吻堵了回去,很難得,小姑娘還報復性的咬了咬肖以牧的下唇。
放開肖以牧的唇后,蘇蘇依舊摟著他的脖子:“不許去……”
“嗯?”
“不許去!”蘇蘇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又立刻避開,“我不是在跟你生氣了,我在氣我自己……”
“氣你自己?”肖以牧很快就明白了蘇蘇的意思,“那也是因為我,對吧?既然你不再生我的氣了,那你也就不能生自己的氣了,不然……身為罪魁禍首的我可就罪過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