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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鐵匠出手

說實話,這世間的事,壞就壞在有個人夾在中間左右挑唆。

對于孟百福這人,我本就不喜歡。在被他這么時不時的插上一句,我眼中的厭惡更是濃郁。

卻沒想,那圣使卻是將這厭惡解讀成了對于圣殿的不滿。于是,他也不滿了起來,“看來,想要施以教化,是免不了一番手腳啊。”

說著,那圣使白衣一抖,人已經(jīng)朝我沖了過來。

他的速度很快,并不弱于我在山林間所遇的那些妖物。

我見他沖來,手中火球一甩,已經(jīng)朝著他飛了過去。

“封!”

面對火球,圣使就像是看著小孩的玩具般,也不躲閃,口中輕叱了一聲。

只見那火球突然在空中一頓,一股白色突然出現(xiàn)在火球上,以極快的速度將其包裹在了里面。

是冰霜!

嘭!的一聲。被冰霜裹住的火球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瓣,其中火苗更是慢慢退去,最終化作了烏有。

我沒想過竟然還能有這種事情,心神一怔,就被圣使切到了身前。

啪!

圣使的手掌貼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覺得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我在地上打了個滾,迅速的翻起身來。這是一年來面對妖物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避免受到二次攻擊。

卻沒想,那圣使的速度極快。就在我剛好翻身的時候,已經(jīng)再次沖到了近前,揚腳就是一踢。

好快?

我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人就又一次的翻滾了出去。而這一次,我受傷了。

我一直以為,可以在山林中搏殺猛獸,乃至于妖物,我的實力已經(jīng)不容小覷了。

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自己不過就是井里的那只蛤蟆,還是沒能從井口跳出去。

我被這一腳踢得繼續(xù)在地上翻滾,眼角再次瞟見了那圣使的身影。他又沖到了近前。

他這是不把我撂倒不甘心的節(jié)奏啊。

在夢中的這一年,我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凡事逆來順受,得過且過的主。

你既然不打算放過我,那你也也別想好受。

翻身間,我努力的保持住姿勢,不讓自己繼續(xù)翻滾。而雙掌交叉,向著那圣使飛來的一腳迎去。

嘭!一聲炸響。

在我與圣使之間洋氣了一團的火星,將圣使震退了出去。而我,則在地上拖行了更遠(yuǎn)。

原來,就在我掌心與那圣使腳面接觸的時候,我悄然召出了靈火。借此,來抵消圣使的攻擊。

顯然我成功了。

那圣使顯然也是沒料到,在那電光火石間我還能如此應(yīng)對,也是著了我的道。

但相對而言,這除了延緩一下他的攻擊,其實也沒造成什么其他影響。

攻擊被打斷,圣使倒也沒有繼續(xù)。他只是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我,說到:“只要你肯認(rèn)錯,神光依然與你同在。”

“圣使,別浪費口舌了。像這種冥頑不靈之輩,就該好好的懲戒。”

那孟百福見我倒地,三兩步跑到了近前,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呸!”我最看不得這副嘴臉。

那圣使搖了搖頭,示意孟百福自己處理。

那孟百福臉上頓時一喜,沖著他的那些手下一揮手,“還不趕緊把人給我綁了。帶回去,讓圣使大人好好懲戒。”

孟百福發(fā)話,他的那些手下自然照辦,三三兩兩的向我圍了上來。

“我看誰敢!”我一抹嘴上的血跡,冷冷的看著那些壯漢。

被我這么一喝,那幾人顯得有些猶豫,不敢上前,紛紛向著孟百福望去。

“怕什么,萬事自有圣使大人替你們做主。”孟百福雙手別在身后,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幾人聽完覺得沒錯,這才大著膽子向我伸出手來。

“滾!”

一道寒光閃過,唐刀被我握在了手中,那刀鋒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那幾人見我動刀了,原本壯起的膽子,又再次縮了下去。就連孟百福也是忍不住的向后退了幾步。

刀劍無眼,這道理誰都懂。

“好刀?”

那圣使顯然是感受到了唐刀的森寒,幾步湊上前來,仔細(xì)的看著我手中的唐刀,面露歡喜。

“把刀留下,今日就此作罷。”自打見了唐刀,圣使的眼睛就再也沒挪開過半分。

“圣使?”聽著這話,孟百福倒是先急了。

“怎么?孟管事是有什么話要說?”圣使不悅的看了看孟百福,讓他把剩下的話全都噎回了肚子里。

“沒,沒。”孟百福一抹額角的汗水,轉(zhuǎn)身沖我說道:“還不謝過圣使大恩?”

“哈哈!”我不怒反笑。

沒想到,無論到了哪里都會遇到這樣的人及事。

要了你的東西,那是給了你面子。

搶了你的東西,那是為了你好。

如此的強盜理論,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而且還是在我的夢里。

人說夢里是個清凈地,無爭無憂也無意。

可為什么在我的夢里,還讓我遇上這樣的破事?

如果是換在從前,給了也就給了,破財免災(zāi)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現(xiàn)在卻是不同了。與山林猛獸搏殺,畜養(yǎng)了一身勇悍之氣的我,妥協(xié)已經(jīng)不是我的唯一選擇。

更何況,這唐刀乃是我親手所鑄,哪里是尋常財物所能比擬的。

我橫刀在身前,用行動作出了選擇。

“冥頑不靈。”圣使臉上一沉,很是不高興。他完全無視我手中的利刃,徑直向我走來。

他一步一步走得不快,但卻很穩(wěn)。穩(wěn)的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山丘,正向這邊慢慢的推進。

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滴落,落在了唐刀上,濺起了細(xì)不可見的汗?jié)n。

面對著走來的圣使,我第一次生出了窒息感。那感覺,就像是第一次面對那只妖貓,死亡的氣息緊緊地纏繞著我。

我必須做出改變,即便是毫無章法的揮舞手中的刀。而我也是這么做的,否則我不知道在下一刻是否還能握住手中的刀。

刀斬下,但并沒有碰到圣使分毫。我只覺得身邊一道影子閃過,一股劇痛從肚子處傳來,整個人如煮熟了的蝦米,弓成了一團。

而刀,卻是在失了氣力后再也沒能握緊。也不知何時竟是已經(jīng)到了圣使的手中。

“刀是好刀,只是可惜了。”圣使撫摸著刀身,露出一臉的惋惜。

我知道他所說的可惜是什么意思。我這次深入山林,獵殺妖獸為的卻是相同的原因。但我也不可能去解釋些什么。

圣使一臉惋惜的將唐刀往地上一扔,徑直向外走去。

而那孟百福見圣使一語不發(fā)的就要離開,頓時面上一喜,沖著那些手下?lián)]了揮手,示意動手。

那些壯漢見我依然蜷縮著身子倒在那里,膽子也是大了幾分。兩人合抓著我的一只胳膊,就這么架著往外走去。

“好啦,打也打了,鬧也鬧了。這人,也就不勞煩你們照顧了。”

“什么人?”孟百福轉(zhuǎn)沖著里面喊道。

“怎么?鬧了這么久還不知道這是哪兒?”

“鐵匠?”孟百福狐疑道。

這孟百福的話音剛落,他就覺得一陣熱風(fēng)拂過,左右架著我的那兩人就這么倒在了地上。而我,則已經(jīng)搭在了老鐵匠的身上。

“老爹?”我低聲喊了一句。

“不要說話。”老鐵匠示意我不要說話。

“鐵匠,你想要干什么?”孟百福沖著老鐵匠嚷道。

老鐵匠瞥了他一眼,似乎懶得言語,架著我直接朝著里屋走去。

被老鐵匠如此的無視,孟百福羞惱不已,手一招,剩下的兩個手下便向著老鐵匠沖去。

在他們的印象里,老鐵匠就是老鐵匠,他們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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