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樸世民用了一周多的時間，把下面分公司在外面代銷總的貨物數量全部弄清楚，具體到各網點的數目沒法一一羅列，那實在是太多了。全省有400多名當地的業務員，每人手里100多個網點，那就是4萬多家經銷商，光是B5打印紙打印出來就要幾百頁。

像以前我在分公司時，業務員外面的代銷貨物總價值也就在五六千的樣子，即便是后來因為藥店和超市壓貨數量大，也不過七八千，絕沒有超出一萬的時候。等我們查出牛莉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