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婭在剛才看到易華僑的第一眼時已是淚眼朦朧,嘴上膠帶被撕開后不由得哭出聲來:“你怎么這么傻,這里這么危險。”
看到她哭的像個淚人一樣,易華僑安慰的問道:“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
林薇婭抽涕的搖搖頭,易華僑趕忙又把她腳上和手上的繩子解開,眾西裝男見狀想過來阻止被刀疤男阻攔了。
繩子解開后易華僑仔細檢查林薇婭身上有沒有傷痕,刀疤男開口道:“東西該拿出來了吧!”
易華僑扶起林薇婭對刀疤男說道:“你先放了她。”
“哼,你TM當我傻?”刀疤男不悅的對易華僑吼道:“不給的話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易華僑道:“我怎么保證你拿到東西會放人?”
刀疤男說道:“拿到東西我自然會放你們走。”
易華僑猶豫片刻后才從自己衣角的一個小洞里拿出一張很小的卡,這是易華僑事先就為了防止他們搜身準備的。
“這里面有你們要的東西。”
刀疤男過來拿到小卡后對眾西裝男吩咐道:“把他們看好我出去一下,要是東西是假的一定饒不了他們。”
倉庫里幾個西裝男把他們兩人盯得死死的,易華僑讓林薇婭先坐下休息,林薇婭一想到自己剛才被綁在椅子上就不愿意坐下,緊挨著易華僑抓住他的手不放。
“放心吧,等下我們就可以走了。”易華僑安慰林薇婭。
有易華僑在身邊,林薇婭心里安心許多,在他沒來之前她所有的堅強和倔強都是源自于她在商場摸爬打滾這些年的見識和膽量,看著易華僑這張堅毅的臉她也不怕了。
約十來分鐘后刀疤男才從外面開門進來,幾個西裝男圍上去在門邊竊竊私語。
“老大,怎么樣?”
“東西是真的!”
“接下來怎么辦,放了他們嗎?”
刀疤男道:“放了他們?這么漂亮的妞我不先玩玩?”
幾個西裝男聽到這里頓時來了興趣,附和刀疤男想怎么玩兒。
易華僑看到他們在商量什么便開口問道:“我們可以走了吧?”
刀疤男走過來詭笑道:“走可以,走之前我想先讓林小姐陪我們玩玩兒。”
聽到這里林薇婭頓時感覺不好緊緊抓住易華僑,聽到刀疤男的話易華僑頓時也是氣焰暴漲的吼道:“我CNM,你們說話不算話是吧。”
聽到易華僑的怒吼幾個西裝男準備圍攏過來先抓住他,易華僑伸手把林薇婭擋在身后往墻腳退去,幾個西裝男剛一接近,易華僑從墻腳抄了一根鋼管順勢就飛舞起來,西裝男們見狀有些猶豫要不要沖上去,其中一個稍微瘦點的很勇敢似的往前接近他,易華僑一鋼管就打在了他頭上,瘦西裝男蹲下時頭上的血瞬間就侵染了捂在頭上的手掌,剩下的幾個西裝男看到后猶豫不敢上前,林薇婭也害怕易華僑受傷,躲在身后不敢出聲。
刀疤男見自己手下吃虧怒吼道:“MD弄死他。”
剩下的幾個西裝男聽到老大的吩咐一擁而上朝易華僑撲了過去,易華僑雙拳難敵四手逐漸處于下風,離林薇婭越來越遠無法保護她,刀疤男見易華僑被自己手下圍住了就摸到林薇婭那里,林薇婭見到他過來撿起身邊的雜物就扔過去,奈何一個女人哪里是經常打架人的對手,很快林薇婭就被刀疤男控制了。
易華僑這邊一個人對抗幾個人也是吃虧不少虧,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爛了,好在幾個人愣是沒有把他給抓住。
林薇婭使出全身力氣也沒有掙脫刀疤男的控制,正在絕望之際易華僑看到她的處境更是不顧全身疼痛繞開幾個人的圍攻跑到林薇婭這邊一鋼管就打在了刀疤男的頭上。
刀疤男差點暈乎了,易華僑又是幾鋼管猛烈的朝他身上一頓伺候,打的刀疤男蹲在地上只管護著自己頭部,剩下的幾個西裝男見自己老大被打了趕忙沖過來,易華僑也是來一個招呼一個,打得眾人每人都挨了鋼管,可是他終究只是一個人,刀疤男忍痛站起來后也加入了陣營一起對付易華僑。
慢慢的他就在幾人的圍攻下敗下陣來,被按在地上的易華僑承受著幾個人輪番踢來的腳力。
“你能啊!”
“奶奶的差點把我干暈了!”
刀疤男踩在他背上氣憤的罵到,易華僑幾次想起身都無法起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處處是傷痕,林薇婭見狀邊哭邊爬過來抱住易華僑。
站著的刀疤男和幾個西裝男停止了對他的毆打,幾個人身上沒一個好受的,正在想事情馬上就要得逞之際倉庫大門突然被撞開。
“不許動,不許動……”
眾西裝男見一擁而來的十幾把手槍和全身制服的警察全都愣住了,一個個雙手舉過頭蹲下。
醫院里易華僑坐在病床上勸慰林薇婭不要擔心,他本身身體素質就很好,那天打架他不過也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林薇婭非要讓他在京城最好的醫院接受檢查和休息,這幾天他早就想出院了。
至于那天發生的事林薇婭給他說過,雖然整件事情他們都知道和歐云飛有關系,但是王仁川最后卻把竊取WYA公司商業機密和綁架林薇婭等事情一個人扛了下來,由于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歐云飛,歐云飛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只是經過媒體曝光歐曼公司新產品是竊取的WYA,這幾天歐曼公司的負面信息如山一樣出來,整個公司的市值已經縮水近半。
吳安那天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也挺讓林薇婭感動的,現在吳安已經回蓉城解決公司內部事情去了。
看著病床上坐著的易華僑生龍活虎的樣子林薇婭臉上露出了這幾天以來最燦爛的笑容,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個男人敢這樣為她拼命。
“你那天為什么要這樣拼命呀?”
聽到她的問題易華僑想都沒想回答道:“我朋友受到傷害我能袖手旁觀嗎?”
林薇婭臉頰泛紅的說道:“只是朋友嗎?”
易華僑說道:“女性好朋友我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