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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劉士元被管知縣在大堂上一通刑法可是卻不但沒把他怎么樣反而是把廖氏和吳賴子給搞死了。這時候管知縣更是氣急敗壞,吩咐上烙鐵,不一時烙鐵準備好了,衙役將那紅紅的烙鐵來烙劉士元,可是這烙鐵剛一挨著劉士元,劉士元一點事沒有,管知縣在大堂上卻哇呀怪叫,胸膛上被燒出一塊焦皮來,原來是劉士元用了搬移之法把自己和管知縣換過了,這烙鐵表面上是在烙劉士元其實卻是烙在了管知縣的身上,下邊這些衙役納悶,這是怎么回事,管知縣趕忙喊道:“住手,快住手,疼死我了。哎喲!哎喲!哎喲!你這妖道用的什么妖法!快去取些糞水和黑狗血來!”

手下這些個衙役立刻就去取來糞水和黑狗血來,對著劉士元頭頂就往下澆,看著是澆的劉士元,可是頓時,知縣滿身都是糞水和黑狗血,臭穢不堪,大叫道:“好你個妖道,快扶我進去更衣,我要更衣洗澡,快呀,真是臭死我了。”這管知縣慌忙進后堂去洗澡換衣服,搞了一個多時辰復出堂前,胸口被烙鐵燙的地方鉆心的疼,強自咬牙忍著來到大堂上,一時間竟然束手無策了,只得將他關進縣衙大牢中去。

劉士元剛被關進去,滿縣的百姓都來縣衙要求放人,管知縣氣壞了,發出布告,再有來說的,就把他以通同妖道造反論罪,百姓嚇得都散了。

話說劉士元被關進了大牢,知縣退至后堂,袁黑子趕快接著:“大人!那妖道認罪了吧。”

“什么就認罪了,你看我胸口,這都是被那妖道施法弄的,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暫時將他關在了大牢里,再想辦法吧。”

袁黑子見知縣不高興,閑話幾句就回去了,剛一到家,家里已經哭成一團了,袁黑子進門一看,夫人廖氏的尸體就停在正堂上就等袁黑子回來張羅喪事呢,袁黑子急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早上出門的時候夫人都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丫鬟道:“你走了不久,夫人在家突然好像被誰在用棍子打一樣,哀嚎連天,不多時渾身是傷,被打得頭破血流就死了。”

這袁黑子一聽了這話,心中疑惑難道是那妖道施法了不成,但是夫人廖氏也沒見過那妖道啊,怎么就被他施法呢,真是奇怪!他在家奇怪不要緊,這消息不禁而走,死訊傳至廖氏的娘家,聊氏的爹一聽說女兒在袁黑子家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帶著十幾個家丁就來了,剛至門口,袁黑子上前接著:“岳父大人,您來了,快里邊請坐。”

廖老爺子也不說話帶著人邁步就往里走,徑直來至靈柩前面,揭開白布一看,女兒身上全是棍棒打的傷痕,頭上臉上被打得鼻青臉腫,廖老爺子氣壞了轉身指著袁黑子:“你為何將我女兒打死,她在有什么過錯,你也不應該如此殘忍,好歹也是你的結發妻子!今日我定不與你善罷干休,咱們公堂上見!”

袁黑子趕緊上前解釋道:“這真不是我干的,當時我根本就沒在家,您不信可以問丫鬟嘛!”

“丫鬟,這些丫鬟都是你的人他們豈會說真話,不到大堂上去,諒你也不會招供,都押到大堂去!”

廖老爺子一聲令下,手下帶來的這些個家丁不由分訴將袁黑子并丫鬟一起往縣衙這邊押著就過來了,廖老爺子走在前面,不多幾里路到了縣衙,門口,廖老爺子就門前擂鼓,管知縣正胸口疼的厲害躺在床上哎喲連天的,突然聽見外邊敲鼓,只得掙扎起來,將官服穿戴得整齊了來至大堂上,三班衙役兩邊站著,高喊堂威。管知縣一拍驚堂木:“來呀,帶擊鼓之人!”

不一時,衙役將廖老爺子并一干眾人都帶到堂上:“下跪何人?有何冤情!”

廖老爺子哭訴道:“稟青天大人,小民廖志強,只有一女,嫁給袁黑子為妻不想被這袁黑子使人活活打死。您可要為小民做主啊!”

知縣一聽是人命重案不敢怠慢,雖然剛才收了這袁黑子的銀子,但是這會兒涉及到了人命案子,那也不敢徇私,再著說了,正好趁此機會將他家的藥店沒收入官,豈不是美哉!

管知縣吩咐衙役帶了仵作去驗尸,立等回話,衙役和仵作到了袁黑子家,對廖氏進行了驗尸,結果是被棍棒敲擊頭部致死,身上共有百多處棒傷,應該是生前被棍子活活打死。

仵作填了驗尸單,同衙役一起回來把單子交給管知縣看了,管知縣道:“袁黑子,罪證確鑿,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袁黑子大叫冤枉道:“大人,當時我根本就不在家呀,而且我回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與我無關,您要為我做主啊。”

“你這刁民,想必是你看中了那家的女子,思量要討個二房,你那妻子不允許,你便起了殺心,但是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故而吩咐家丁把你妻子打死,你卻事先出門去,制造出不在場的證據,不用重刑你如何肯招,來呀,給我使勁的打,打到他招認為止!”

這兩邊的眾衙役將這袁黑子叉翻在地,棍子就像雨點一樣往他身上招呼,袁黑子那里受得住這刑,趕忙口里大叫:“我招,我都招!”

管知縣喝令住手,眾衙役方才停住不打:“說吧,真是賤骨頭,不動刑就不肯說,這會兒挨了一頓棍子老實了,早知道要挨棍子,痛痛快快的說了,不是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嘛!”

袁黑子沒辦法只得招道:“小民因為看上了丫鬟梅花,奈何妻子廖氏不從,我只得吩咐家丁等我出門后,便將其打死,只此是實情了。”知縣叫師爺將了供狀給袁黑子畫了押,并將丫鬟叫來問道:“快說,怎么害死主母。”丫鬟梅花擔心受刑,忽然站起身想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卻被衙役攔住,管知縣要上刑,丫鬟只得認罪,愿招。丫鬟后被官賣給了一個做燒餅的劉大郎為妻。這是后話。

袁黑子被下了死囚牢,并連累家丁跟著遭殃,廖老爺子官司打贏了,寶元堂他還以為可以弄到自己手里,沒想到卻被管知縣沒收了。女兒死了女婿下了死囚牢,寶元堂并袁黑子的家產都被管知縣收走了。廖老爺子落了個人財兩空!

話說劉士元在縣衙大牢里被關了一個多月,這天,兩個獄卒押著袁黑子從牢門前經過,劉士元看著袁黑子哈哈大笑道:“你把我弄進大牢,你怎么也進來了,哈哈哈,真是害人終害己呀!”

袁黑子一頭跪下:“道長,活神仙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哈哈哈,你不想死,天底下的人誰又想死呢,螻蟻尚且貪生呢!自作孽不可活呀!”

獄卒不由分訴將他推推搡搡的就押出去了!

袁黑子也死了,劉士元在牢里呆著也沒什么意思了,他使用穿墻術,直往外就走,獄卒看見劉士元出來了,上前呵斥道:“你怎么出來了,妖道還不快進去。”這獄卒說著話就拿了一把刀來砍劉士元,劉士元只用手指,一指:“你呀就這里呆著吧。哈哈哈!”使出一個定身法將那獄卒定在那里了。

就這么著劉士元將里邊十幾個獄卒都用定身法給定住了,邁步直往縣衙后堂來,此時管知縣正在里邊和夫人談論些閑話,衙役兩邊站著,劉士元直接就來到后堂門口衙役上前攔住道:“那里來的妖道,還不快退下!”劉士元使出個定身法將這些衙役通通都定住了,邁步至后堂上,管知縣大驚:“你,你你,怎么進來了,來人啊,快把妖道帶下去!”

夫人驚的慌忙就往后邊走了。劉士元哈哈哈大笑道:“怎么,多日不見,知縣大人說話都結巴了。哈哈哈。”

“你怎么進來的。沒有本大人的命令誰把你放出來的。”

“貧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豈會需要你放,你這貪官,今日因為你數盡,我特來送你上西天。”劉士元說著話就要拔劍。

管知縣嚇的瑟瑟發抖:“活神仙,你就饒了我吧,是我有眼無珠不識真神,多有冒犯之處,您海量寬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把所有銀子都分給百姓,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別殺我啊。”

這管知縣說著話就雙膝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劉士元哈哈大笑道:“你也有今日,平時坐在大堂之上對著百姓,呼五喚六的,審案從來不動腦子,除了會屈打成招,沒有別的能耐,留著你這樣的狗官,也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好人。卻是留你不得!”

劉士元說完,手起一劍,將管知縣結果了性命,隨即施展土遁揚長而去。

劉士元出了該縣,直去九十里外方才收了法術。信步往前行不多遠,但見前邊山崗處一村子,他邁步入村里來,嘴里高喊:“算卦看相,有病治病,無病體檢呢。”當然那個時候還沒有體檢這個詞,反正意思就是哪個意思,您也別太跟我較真,我就這么一說,您跟著一樂。劉士元就這么喊著,邁步就往村子里來,走至村口這一戶人家門口,五間青磚大瓦房,十分寬敞,一個老媽媽正坐在門前獨自垂淚,劉士元上前稽首:“無量天尊!”

這老媽媽起身道了個萬福:“道長里邊請坐!”劉士元跟著老媽媽來至堂屋里落座了坐,老媽媽將茶來獻,劉士元喝了兩口茶:“老人家為何獨自垂淚啊,是有什么憂愁之事,可否告訴貧道,或許能幫您呢。”

這老婆婆一聽這話,嘆氣道:“老婆子我命苦啊,三十歲上的孩子他爹就走了,我獨自將兒子帶大,如今好不容易兒子長大了,以為就能夠享受天倫之樂了,怎么知道這又突然一病不起呢。哎我這命可真是苦!”

“哈哈哈,老媽媽,貧道專門就會瞧病,快帶我去看看你兒子!”

老媽媽一聽,高興的道:“道長若是真能把我兒子的病治好,老身情愿做牛做馬來報答道長的大恩!”

“老人家說那里話,快帶我去給您兒子瞧病要緊。”老大媽將劉士元帶至兒子病榻前,劉士元上前號了號脈,脈象卻是細滑,乃是少陰脈之病癥,更兼脈象還有些玄,乃是闕陰經的脈象。先給他扎了兩針,這小伙子漸漸蘇醒了過來,劉士元問道:“你這病是怎么染上的?”

小伙子和劉士元互通名姓畢,勉強掙扎起來,將事情的經過講了起來。

這害病的小伙子叫唐飛,事情得從一年前的清明節說起,這唐飛清明節和同村的幾個年輕人去趕廟會,當時眾人都在廟里玩耍,看那些打把勢賣藝的,買小吃,等,各得其樂,唐飛呢,就獨自一人邁步出來走到廟門口來閑看,正看間,過來兩個女子,一個十二三歲,穿著一身綠色長裙,頭挽發髻,另一個女孩十七八歲,正是: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這旁邊一起的女孩正好十七八歲,身穿一襲白色長裙,就跟現在的連衣裙差不多,粉面桃腮,邊走邊和一起的小女孩道:“這人老是直勾勾的看著人家真是受不了。”說著話就把手里的一支桃花丟在了地上,唐飛看得呆了,從地上將桃花撿起來一邊聞著桃花的香味一邊看著兩個女孩的背影,心癢難禁,這時候表弟羅方也來趕廟會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發呆的唐飛:“嗨表哥你在看什么呢,看得如此出神。”

這時候兩個女孩已經淹沒在人群里了,唐飛搖了搖頭,沒情沒緒的跟著表弟在廟上吃了些小吃點心,便回家去了,但是這唐飛心里就是忘不了那個女孩,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女孩的身影,躺在床上就睡不著覺,按照現在的話說那就是害了相思病,說起來這唐飛真是個超級花癡,超級情種,漸漸的就飲食不下,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個人都廢了,他媽媽一看孩子怎么成這樣了,日漸的消瘦,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這要是長期不好好吃飯,那身體能好的了嘛,你或許要說了,怎么思想上想個女人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呢,中醫就有這方面的論述,喜為心所主,悲為肺所主,思為脾所主,怒為肝所主,恐為腎所主。這人要是思慮過度啊,就會影響道食欲和消化就是這么個道理,唐飛因為思念那女孩,每日是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漸漸的就病了,他媽四處尋醫問藥,一點用都沒有,常言道心病還需心藥治,說道這里不得不叨叨兩句了,也就是這唐飛,你要換成我,回家我就把這女的忘了,肚子餓了那才最實在,你又不是皇帝,能看見誰就想要誰嗎,是不是,現在網絡這么發達,各種女神,網紅那多漂亮啊,要是都跟著唐飛一樣,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閑話少說書歸正傳,這一天他表弟羅方來探視,兩人見了面,羅方就問道:“表哥啊,你這是得了個什么病,怎么就說病就病了呢,好好的人。”

唐飛被這么一問,先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后來便將實情相告,羅方聽了道:“表哥你也真是,多大點事,我去給你打聽打聽那姑娘是誰家的,大不了多花點聘禮將她娶回來不就行了嘛,跟你這么說,那小一點的可能是他妹妹,兩姐妹獨自外出,因該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女孩,諒花不了多少聘禮,你呀就放寬心在家等我好消息,該吃吃該喝喝,把身體養好了就等著入洞房吧,哈哈哈!”

這唐飛經過表弟這么一開導心情也好了,吃飯也吃得下了,睡覺也踏實了些,就是每日老是想著那女孩子,話說這羅方告辭了表哥唐飛出來,心說,這茫茫人海的我上哪里去給他問,管他的,先把話糊弄他一下,等過些時日,這事漸漸的淡忘了就好了,或者叫姑母給他找門好親事,男人嘛都見了美色當前,自然就把先前那女孩忘了。恩!就這么辦。

所以唐飛他媽就托人四處說媒,相了幾次親,這唐飛沒一個看得如意的,只是催問這羅方尋找到那女孩的下落沒有,被逼問的急了,羅方只得撒謊道:“打聽到了,那女孩就住在離此地三十里外的瓦罐山上,那山上就她家一戶,我去了一次,他爸媽沒同意說是姑娘還小呢。”

唐飛聽了就央求表弟再去提親,羅方只是含糊其辭的道:“我等過些時候,再去山上給你說,你且忍耐,把身體將息好了。”

唐飛在家漸漸的身體恢復了,只是等著羅方的消息,一等就是兩三個月,沒有消息,實在等得不耐煩,便想到這瓦罐山也不就三十多里地嘛何必要等羅方的消息,干脆自己去,想到這里一大早就出了門,奔著瓦罐山來,走至山口,但見青松翠柏,藤蘿倒掛,鳥雀爭鳴,時不時有狐兔在草叢中跑來跑去,松鼠在樹下正啃食松果,唐飛邁步就順著小路往山上走,這山路因為少有人行,滿是雜草,每走一步都要用棍子將草打開,所以這唐飛一大早出的門,走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比及他走到半山腰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的光景,三四月份這個時候太陽就要下山了,唐飛走到半山腰,沒看見半點有人跡的樣子,但是轉念一想這表弟明明說這女孩就住在瓦罐山上啊,而且就她一戶,怎么走到半山腰了還沒見一處人家,想要放棄,看看天色以晚轉念一想,若是此時回去,少不得要走夜路,不如索性往山上再尋去,不能空手而歸啊,若是真尋不見再回去找表弟算賬不遲,思量至此,奮力往山上來,又走了一個多時辰,漸漸的到了上頂,翻過一山嘴前面出現了一個埡口,舉目四望,滿山都是松林,哪里有一個人家,看看天色已經麻麻黑了,心中恐懼,就是現在立即原路返回也得摸黑路,要是遇上個狼什么的可如何抵擋,心里越想越怕,他站起身來往埡口走,剛行不多幾步,轉頭就看見前面出現一所房子,外部是籬笆院墻,里邊有四間瓦房,院門關著,唐飛以手加額道:“慚愧,總算是尋著了,要是再尋不著今夜就得露宿荒野了。”

唐飛快步來到院門外,就聽見里邊有個女孩的聲音道:“妹妹,快去把土豆皮削了,今天晚上奶奶想吃土豆燒雞塊!”

唐飛一聽這聲音正是前日在廟會上見著那女子的聲音,心里激動的不得了,心都要沖出胸膛了,隨即上前敲門,咚咚咚,不一會兒就聽見里邊那女孩的聲音問道:“誰呀?”

唐飛趕緊回答道:“是我,是我!”

“你是誰?”那女孩說著話來把門開了,一看是唐飛,臉上有些不悅道:“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唐飛正癡癡呆呆的看著這女孩,里邊走出一個老太太道:“孫女!是誰在外邊啊。”

這老啊婆一邊說話,手里杵著藤仗就走至門口來看,打量了一下唐飛問道:“這位公子何事造訪!”

“小生唐飛,因天晚,想在貴莊借宿一晚,還請老媽媽容留。”唐飛趕緊抱拳施禮。

“哦,既然是這樣那就進來吧!”唐飛就這么著進來了,至正堂上落了坐,和老婆婆閑談,原來這姑娘姓古,叫月月。閑談多時,這唐飛突然雙膝跪下道:“實不相瞞,小生是因為愛慕月月姑娘的美貌,所以這才尋訪到此,只想娶月月姑娘為妻,還請老媽媽玉成其事。”

當時月月姑娘就在旁邊坐著呢,被唐飛這么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搞的手足無措,老媽媽趕緊將唐飛扶起笑著說道:“小孫女就是愛頑皮,沒想到卻得公子如此癡情青睞于她,這也真是她的造化呢。哈哈哈。”

旁邊月月姑娘一聽可不愿意了,忙道:“奶奶,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呀,他喜歡我,我可不喜歡他!”

“你看,這丫頭就是這么說話沒大沒小的,一點沒規矩,跟奶奶說話也敢頂嘴。”

唐飛趕忙道:“不妨事,我就喜歡月月姑娘這天真率直的性格。”

月月被氣得不輕,轉身徑直回房里去了,這邊老婆婆吩咐將了酒菜擺上,吃飯的時候月月勉強出來同桌子坐了,低著頭不搭理唐飛,唐飛老是直著眼睛只管看,老婆婆笑著道:“既然公子如此鐘情我家月月,那這頭親事我就同意了!”

這唐飛一聽這話高興的眉飛色舞,當即表示明天回去以后,就帶了聘禮來提親。

第二天早上唐飛顧不得吃早飯,告辭回家,隨即將這事給母親說了,母親一聽說兒子要去提親自然也沒有反對,招呼起幾個村里的年輕人,帶著彩禮,和唐飛就奔這瓦罐山來,一行六人上了瓦罐山,到旁晚時候才走到山頂,埡口處。眾人來至莊院門前,唐飛上前去叫門,月月的妹妹來開了門將眾人引至正堂上和老婆婆見了,月月出來給眾人倒茶,老婆婆收了聘禮,當晚眾人就在莊上宿了,唐飛也就和這老婆婆定下了十日后來娶親。第二天一早眾人及唐飛,用過了早飯,告辭回去,剛走到山下,遇到一個砍柴的樵夫,這樵夫奇怪的看著唐飛等人,禁不住問道:“你們這大清早的怎么從山里出來,難道你們在山里宿的。”

唐飛抱拳道:“我們昨天晚上進的山,去古家提親的。”

樵夫更奇怪了:“什么古家,這山里根本就沒有人居住!”

“大哥真會說笑,這古姑娘家就在山埡口哪里住嘛,四間大瓦房,前邊一個大籬笆院,我們昨天晚上六個人都在她家歇的,怎么能有錯。這位大哥休要說笑話。”

樵夫驚得目瞪口呆,半晌無言:“我常年在這山里砍柴為生,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古家大院!”樵夫搖著頭往山里去了。唐飛和幾個年輕人都笑這大叔真會開玩笑,哈哈哈。眾人嘻嘻哈哈的就回去了。轉眼十日便到了,唐飛這天早上剛起來,表弟羅方就來了,問道:“表哥聽說你要結婚了,小弟特來相賀!不知是那位姑娘呢。”

唐飛抱拳道:“還能是那位姑娘,就是那古月月姑娘,你不是去打聽過的嘛,我還要多謝你這個大媒人呢,要不是你說那姑娘在瓦罐山,我怎么能尋訪得到。也真是虧了你了。”

羅方一聽這話,腦子嗡嗡做響,心說,前日說那姑娘在瓦罐山不過是瞎說的,怎么他還真實誠,難道真在瓦罐山,心下狐疑,天下那有這么巧的事,再說了早前就聽說瓦罐山根本沒有人居住!當時這羅方驚呆了半晌,也沒道破,見說今日便要去那瓦罐山娶親,便也跟著一同前往,唐飛在前,騎著毛驢,后邊跟著十幾個娶親的年輕小伙子,然后是抬轎子的轎夫,眾人一同徑奔瓦罐山來,剛走到山口這里,有村民愛看熱鬧的便來看,見他們抬著轎子往瓦罐山上去,就詫異的問道:“你們去山上干嘛?”

這些迎親的年輕人都道:“當然是去娶親了!”

村民道:“那山上根本就沒人住,你們去哪里迎親?”

眾人都道:“休要來胡說!”

唐飛在前帶著大隊人馬直上到山頂,轉過埡口,可是卻不見了古家大院,眾人四處搜尋只有荒草陌陌,那有什么古家院子,有那前日一同來提親的年輕人驚疑的道:“前日來的時候那房子明明就在,為何現在卻是一塊白地,真是怪哉。”

有那老成的就問:“你們莫不是尋錯了地方,不是走迷路了哦?”

前日同來提親的年輕人都道:“這上山就這么一條路,怎么會走錯呢,就是這里沒錯,千真萬確!”

眾人鬧了一會,羅方上前道:“天色快要黑了,我們還是趕快下山吧,我向來就聽說這山上不曾有人家,是以不信所以來看,果然沒有人家。”

唐飛轉頭看著羅方問道:“可是你明明說古姑娘就住在這瓦罐山的啊,我上回來也尋找到了,你現在怎么又說這山里沒有人家。我想肯定是那古姑娘不愿意嫁給我,所以舉家搬走了。”

羅方道:“表哥,你別在執迷了,這地方哪里像有人家住過的,根本就是荒草林,前日我說那姑娘在瓦罐山,不過是一時看你因為思念過度,茶飯不吃,所以才編的謊話,眼見這古姑娘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人家古姑娘哪里招你了,就罵人!”唐飛訓斥道。

羅方本想說古姑娘不是人,是妖精,但是,考慮到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所以也就沒再多言,眾人只得往山下走,就這么著唐飛回來以后每日茶飯不吃,他媽媽給他四處尋醫問藥一點用都沒有,劉士元聽了他這么一講,心里已經明白了,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在里邊倒出一顆藥丸給唐飛服下了,不一會兒唐飛身體通泰,肚子也覺得餓了,要吃飯,身心豁然而愈。

劉士元給這唐飛吃的是什么藥呢,其實就是遠志,這遠志專有治療情志內傷的功效。將他心結散開,所以這病就好了,劉士元治好了唐飛,在村里又逗留了幾天思量這瓦罐山卻是蹊蹺,隨即徑直往瓦罐山來,中午時分到了山下,開天眼望向山頂但見隱隱有黑氣起。信步往山上走,走至旁晚時分果然到了埡口處,果然就看見四間青磚瓦房,前邊籬笆小院,劉士元開天眼一看這不過是個荒草壩子,那些什么瓦房籬笆院都是幻像,上幾次唐飛來其實都是住在這荒草壩上,一切看見的東西都是幻像。劉士元邁步來至院門首敲了敲門,這時候那小女孩上前來把門開了:“這位道長你有事嗎?”

正說話間后邊古月月出來了:“妹妹!誰來了啊?”

“貧道!劉士元!”劉士元說著話舉目看向古月月,果然生的好生美貌,難怪迷得唐飛死去活來。這時候那老婆婆也出來了:“哈哈哈,道長來此有何貴干啊。”

劉士元哈哈大笑道:“咋們明人不做暗事,在我面前還不顯出原形,弄這些東西來騙人干什么!”

那老婆婆哈哈大笑道:“我們自在這里過生活,礙著你什么事情了?”

“是,你們在這里過生活我不管,可是你們怎么去迷惑凡人!”劉士元質問道。

“我們迷惑誰了?”古月月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迷惑誰了,你迷惑的唐飛差點死了,你還敢抵賴!”劉士元嚴肅的指著說道。

“哈哈,真是笑話,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難道我變得美貌些也礙著別人事情了,真是不可理喻。”古月月幾句話說得劉士元無言以對。

“好好,你美貌當然沒錯,這也只能怪唐飛自制力太差,但是我也奉勸你們一句,在山中修行便修行,不要變化這些幻術來迷惑別人。”

那老婆子把手中藤仗一杵:“道長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也沒干什么壞事,在這里變化幾間房子又沒犯什么法,你管不著。”

劉士元沒在說啥,徑直施展土遁下山去了,就在山下的村子里借宿了,每日只在附近行醫,一來也就是要監視山上這幾個妖精的動態,看他們可要害人,倏忽間一個月過去了,這天突然雷雨大作,天上一個閃電接著一個閃電,噼噼啪啪,打得山崩地裂相似,劉士元掐指一算,原來正是這山里的幾個妖精渡劫,但凡是人或著動物修煉至內丹成,通了玄關,然后就要經歷三災,八十一劫,最后渡劫成功,沒有死的,如果又沒被天庭授仙箓,就只能做散仙。

這三災,就是水災、火災、風災,這里的水災、火災、風災,可不是平常的被水淹就叫水災,也不是被火燒就是火災,所謂的三災,比如說風災,這風乃是從身體內闕陰經起,這闕陰經也為足闕陰肝經,手闕陰心包經,這風災要是過不了,就會導致元陽走泄,多年修持化為一旦,所謂的火災就是起自少陰心經,火由心發,心火橫行,導致整個都會瘋掉。所以這三災是修煉的一大障礙,過了三災,修煉已經可以算是小成,就會招來天怒,所以就會有這雷劫,雷劫每五百一年次,如果不被授仙箓,就要經過八十一次雷劫方才能成散仙,如果這八十一次雷劫有一次沒度過就會被雷劈死,再入輪回道,幾百年的修行化為一旦付之東流水。

劉士元掐指一算,這幾個妖精正在度劫,因為想到這幾個妖精已經修煉了上千年,也不容易,如果就這么渡劫失敗,實在是可惜可嘆,思量至此,劉士元施展土遁之法來至古月月家里,當時古月月和老婆子,以及那小女孩正在打坐,嚴正以待的面對渡劫,眼見劉士元來了,都以為劉士元是要趁人之危,劉士元道:“你們莫怕,我是來助你們渡劫的。”

看著古月月和小女孩以及老婆子半信半疑的眼神,劉士元抽出太啊寶劍,走至大院門外,仗劍做法,不一會兒滿天烏云盡都散去,雷電也止了。下一次渡劫又在五百年后了,以古月月和這老婆子的功力再修煉五百年,因該能輕松渡劫了。

老婆子和古月月,因為感激劉士元幫助渡劫,欣然答應從此只在山中洞府修煉,再不變化房屋這些東西了。

劉士元告辭三人,徑直下山去,在村子里逗留了幾日,繼續向南而行。

這一日天晚行至一荒山,遠近沒見著一個人家,正思量何處可以借宿一夜呢,遠遠望見前邊有一古剎,及至走至近前,但見古寺大門已經腐朽,左右兩邊的金剛歪倒在一邊,大門上一塊石匾雖然布滿綠色的青苔,但是字跡還隱約可見:羅漢寺,兩邊石頭門框上有一幅對聯,左邊上聯:潛心禮佛佛滿人間,右邊下聯:心存善念佛心相隨。

劉士元看了一回,原來是個荒山古剎,眼看得沒有和尚,邁步進寺來,前邊是大雄寶殿,中間供著釋迦摩尼,兩邊是十八羅漢,后邊立著文殊、普賢菩薩。穿過大雄寶殿是觀音殿,中間是一尊白玉觀音,前邊供桌上擺著一個陶瓷的香爐,兩邊立著惠岸行者,和散財童子,滿地都是些灰塵瓦礫,好像很久沒有打掃過的樣子,四處都是蜘蛛網,沒走兩步都要用手來打蛛網,在往后邊走,卻是兩排禪房,劉士元心下越奇怪,這么喏大一個寺廟怎么會沒有一個和尚呢,真是怪哉!邁步來至客房里,推開第一間,只見滿屋子都是蜘蛛網,地上很厚的灰塵,里邊床帳都在,被子整齊的疊著在床上,似乎不像是沒人住,但是,再看床上也是很厚的灰塵,屋子里擺著各種生活用具,茶杯茶碗,等。及至走到東面廚房里,鍋碗瓢盆一應俱全,灶下柴火也堆的好好的,劉士元正準備掐指一算,看看這寺廟是個什么古怪,忽然聽見門口有人說話的聲音:“有人嗎?有人嗎?”

劉士元循著聲音走至大門口,見一個少年公子,頭上戴著一個紫金冠,橫插一根金簪,身穿一件米黃色真絲長衫,腰系玉帶,左邊還掛著個香囊,右手提著一柄劍,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那就叫一個白,長的真是英俊,鼻直口闊。這公子一看劉士元打里邊出來詫異的問道:“怎么這和尚廟里出來個道士,真是奇了!”

劉士元不以為意笑道:“貧道也是途經此處,看看天晚思量進來借宿,卻是這廟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和尚,敢問這問公子怎么稱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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