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聞言愣了一下，轉眼又見周芷若與小昭把眼瞪向他。他訕然一笑，道：“我方才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他說要打曲非煙‘屁’股當然只是嚇嚇她而已，怎么可能真打？對小蘿莉下手什么的，也太鬼畜了些。

最重要的是，在他身旁正有兩個小老虎正磨著牙齒緊盯著他，若是真打了，她們只怕立刻會撲上前來狠狠咬他一口。

但這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打又不能打，罵也舍不得，這一時半會兒的，楊過還真拿她沒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