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搖了搖已經睡著的蘇如雪,確認其暫時不會醒過來之后。
一把將蘇如雪公主抱了起來,走出了千千酒吧。
當他走進一個小巷子時,發現有人擋在了自己身前。
“不好意思,您好像擋住我的路了?!?
“在你看見的十六億種未來中,就沒有看見我會在這里攔住你嗎?”
聽見對方譏笑的語氣,徐浪抬頭。一個將近一米九高,戴著黑框眼鏡的金發男子映入了眼簾。
“你知道你正在阻止我拯救人類的未來嗎?”徐浪皺了皺眉,一臉嚴肅的對著金發男說道。
看著徐浪說話時那嚴肅認真的模樣,金發男初步判斷徐浪可能是一個瘋子,“我已經報警了,放下你手中的女孩趕快離開,否則警察一到,肯定會判你個迷J罪?!?
“你沒有天賦,因此在靈氣復蘇中沒能成為覺醒者,但是剛剛的一瞬間我看見了六億種可能,你通過得到蘇同學的初夜,從而有幸在靈氣復蘇中成為了覺醒者。
其中三億種未來,你憑著各種機緣巧合成為了人類覺醒者大軍中的領袖人物。但遺憾的是,你并不能帶領人類擺脫滅族的未來。
還有三億種可能,你走上邪道,成為了一個魔頭,死在你手上的正道覺醒者不計其數。
所以很抱歉,蘇同學的初夜不能給你。
請你趕快離開,否則我有至少十億種方法讓你后悔出現在這里?!?
徐浪一本正經的說完之后,將懷中的蘇如雪放在了墻角,然后扎了個馬步,像電視中的黃飛鴻一樣,對著金發男招了招手。
“忘記告訴你了,我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對了,你既然能看見未來,那么肯定知道這些了。”金發男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訕笑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在我看見的十億種未來中,每一種未來都顯示只要你走到離我三步的距離,就會被天臺上掉下來的花盆砸中,然后你就可以去投胎了,記住下輩子做個好人。”徐浪看見金發男并不打算離開,于是輕嘆一聲,緩緩地說道。
聽見徐浪的話后,金發男抬頭看去,發現十八樓的窗臺上果然有一個花盆,花盆有三分之一的位置已經懸空,很有可能會掉下來。
金發男有些猶豫了,難道這個瘋子真的可以看見未來?
不,作為一個堅定的馬克思唯物主義思想的信奉者,怎么能被對方的這種歪理邪說所迷惑呢。
他就是一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金發男搖了搖頭,堅定了對馬克思的信念,然后開始朝著徐浪緩步走去。
同時抬頭看著十八樓的那個花盆。
雖然咱堅信馬克思爺爺的唯物主義,但是也沒必要去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就在距離徐浪還有五步的時候,金發男好像看見那個花盆晃動了一下。
錯覺,只是錯覺。
四步,那個花盆仿佛晃動的更厲害了,真的就要掉下來了。
絕對是錯覺,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信奉者。
三步。
啪。
金發男的腦袋被什么砸了一下。
花盆還好端端的呆在十八樓的窗臺上,沒有任何想要掉落的意思。
只是徐浪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根木棍,朝著金發男的腦袋狠狠的敲了上去。
金發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竟然鮮血直涌,然后惡狠狠的瞪著徐浪。
徐浪看著手中的木棍喃喃自語,“怎么回事,在我看見的十億種未來中,只有一種可能你中了我一棍而沒有暈倒,但是無論是握棍的角度,出手的力度,時間,呼吸,我都已經避開了那唯一的一種可能,為什么你還沒有暈倒。”
就在這時,躺在旁邊的蘇如雪突然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原來問題出在你身上,放下你的角度偏了0.0001度,所以導致你的反胃提前發作,從而促使了那唯一的一種可能發生?!毙炖税欀碱^看著蘇如雪自言自語道。
“這位兄臺,我能戰勝你的唯一一種可能已經不存在了,恭喜你,蘇同學的初夜是你的了,希望你一定要善待她呦,還有在靈氣復蘇的時候,千萬不要朝著邪道的方向發展。
否則我還是會再回來代表月亮消滅你的?!?
徐浪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準備離開。
金發男在向馬克思懺悔,懺悔自己沒有堅定唯物主義的信仰。
于是他撿起了地上的木棍,一步步朝著徐浪走去。
接著一聲聲殺豬般的叫聲從小巷子里傳出,將小巷子里的小貓小狗全部驚嚇了出來。
……
……
蘇如雪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床被子。
她晃了晃腦袋,將宿醉后的頭暈感散去。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緩緩的掀開被子。
長舒一口氣,自己的衣服完好無缺的穿在身上,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小雪你醒來了?!狈块T打開,舍友唐思純端著一杯熱水走了進來。
“思純,我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這里?”
“小雪,我知道你因為陳渣男的事情不開心,但是你怎么能一個人去千千酒吧,并且喝得爛醉呢?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被人撿尸了。”
“撿尸是什么意思,我記得我遇到了一個有趣的男生,然后我就睡著了,他最后好像讓我幫什么忙來著?!碧K如雪將遇見徐浪的經過告訴了唐思純。
“小雪,你實在太單純了,那個你所謂的有趣男生,就是個撿尸狂魔,所謂的撿尸就是……,而且他準備……”
聽了唐思純的解釋,蘇如雪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不相信徐浪是那樣的人。
審訊室里。
徐浪被一副銀手鐲拷在桌子上,看見蘇如雪進來之后,笑著向她招手,“蘇同學,你幫我給警察同志解釋下,當時你是答應了我的。”
警長李黑炭轉頭看向了蘇如雪,等著她的證詞。
“沒錯,我答應了他。”
蘇如雪不知道徐浪指的是什么,但是看見徐浪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以為徐浪在警局受到了虐待,于是點頭說道。
“蘇如雪女士,你確定自己是在意識清醒,沒有被脅迫和沒有被騙的情況下,答應了這位徐浪先生準備將自己的初夜獻給他么?”
“什么?”
蘇如雪瞪大了眼睛看著徐浪,難道他最后問自己愿不愿意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