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曉霧怕自己直接進去,會引起別人注意,就站在屋頂上,朝曉風住的那間屋子的窗戶上扔了一塊石子過去。
“吱呀”曉風聽見聲音,打開窗戶看見屋頂上的曉霧正對著自己笑。
曉霧看見曉風伸出頭來,就指了指遠處,示意他跟上來。
曉風關上窗戶,打開門看了看沒什么異樣,就一個躍身跳上屋頂,跟著曉霧走了。
“神神秘秘的怎么了?”曉風追上去問。
“都被人耍的團團轉了,還在那里得意?!睍造F嘲諷。
“好好說人話?!睍燥L怒目相對。
“就這么屁大點地方,都兩天了,這么多人,連個鬼影子都沒發現,你就不覺得有問題?”曉霧諷刺。
“靠,敢陰老子。”曉風惱羞成怒的罵道。
“你說我怎么就跟這人一個姓,太掉價了?!睍造F看著撒丫子跑了的曉風不禁搖頭感慨。
“不行,要是直接攤牌我沒證據,人家不承認不說,還會打草驚蛇。得想個萬全之策才可以,敢陰老子,不讓你付出點代價,我就不是曉風?!睍燥L想了想就停住了腳步。
“曉副將,咱們是不是該出發了?!碧靹偭燎h縣衙里的陳總捕頭又來敲門了,為什么說又呢?這兩天的搜尋都是這縣衙的總捕頭和曉風配合行動的。這總捕頭每天準時來叫門,然后安排一個他們的人給曉風他們帶路,他們就分成兩路進行搜尋。
“怎么屋子里沒聲音?曉副將,您在嗎?”陳總捕頭覺得奇怪,平時這曉副將起的也很早,自己一敲門就能有回應,今日這是怎么了?
“在,怎么了?”曉風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慢悠悠的把門打開了,一看就是剛睡醒。
“您看是不是該出門了。”陳總捕頭問。
“哦,今天不去了,你們去吧!都這么多天了(曉風到之前,陳總捕頭已經帶人搜尋了幾日),說不定那北越二皇子已經自己進京了。刺客也不傻,早跑了,這幾天累的我。我已經跟兄弟們說了,下午都回去算了,你們再找兩天,要是還沒消息就算了,我啊就回京復命去了?!睍燥L故意抱怨。
“這行嗎?要不然先問問大人?!标惪偛额^遲疑片刻試探。
“不用,不用,就這么定了,我再睡一會?!睍燥L是武將,這縣衙里的縣官是文官,不過若論起階品曉風還略高一籌。
“那行,那下官就先去了,您休息?!标惪偛额^看自己勸也勸了,反正這話是曉風說的,到時候追究其責任來也沒自己什么事。自己身份卑微,也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
“走吧!走吧!”曉風假裝不耐煩的揮揮手,把房門又重新關上了。
陳總捕頭,四處看看了,發現果然如曉風說的,邊上另一個屋子也很安靜,沒有要出門的動靜。嘴角輕蔑的笑了笑,帶著幾個手下走了。
關上房門的曉風透過門縫把陳總捕頭的那一臉的奸笑都看在了眼里,迅速的換上了昨天晚上弄來的一身粗布衣衫。遠遠的跟在了陳總捕頭他們身后,看他究竟是有何居心。
只見那陳總捕頭,先是吩咐了那幾個手下,讓他們一部分人挨家挨戶的問,一部分人就派去了醫館、藥店讓他們叮囑有受傷的可疑之人,尤其是外鄉人一定要馬上去縣衙里報案。而他自己則去了一處宅子,由于是白天,曉風沒有辦法靠的太近,也進不了宅,看沒什么其他的收獲了,就打算先回住的地方去。驛站里住不下這么多人,他們這幫子人,被暫時的安排在了縣衙的后院里。
而南宮夜闌和沈靖呢?其實并沒有打算直接露面,所以就以普通官員的身份在驛站暫居了一晚。
“殿下,我們今天去縣衙嗎?估計曉風他們應該是住在縣衙的后院。”沈靖問。
“這么多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看樣子,最近日子過的太清閑,腦子不好使了。”南宮夜闌的毒舌一向都是對事不對人。
“那要我去提點一下嗎?”沈靖可以想像回京之后,曉風估計會有一段煎熬的日子。
“不用,你等會就去驛站的管事哪里辭行,我們今晚住客棧?!蹦蠈m夜闌吩咐。
“好。”沈靖這人腦子活絡,南宮夜闌這么一說,他就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