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故事,還要繼續(xù)講嗎?”
夏竺天如往常那般坐上了蒼翎的翅膀。
“嗯嗯!”希格納斯表現(xiàn)得很是期待,夏清瀧的故事跌宕起伏,劍走偏鋒,對于極度向往圣地外生活的她具有很強(qiáng)的吸引力。
“那…上回說道,夏清瀧不知如何從南域峰逃走,各宗強(qiáng)者隨后而至卻已不見他的蹤影。逃出生天后,夏清瀧更意識到自己并不強(qiáng)大,于是潛修于南域峰臨近的雪域山脈。”
……
“等到其幾百年后回歸于眾人視線時,再也沒有人能與他一戰(zhàn)。”
“他是不是找之前誣陷他的人算賬了?”
“那些人早就老死的老死,被殺的被殺,舊時代哪里會給那些愚鈍之人喘息的機(jī)會。”
“誒?!那夏清瀧不是沒有目標(biāo)了嗎?”
“不,他的目標(biāo)從來沒有過改變,復(fù)仇什么的,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那他的目標(biāo)是……”
“改變世界,凈化修真者,然后,無憂無慮地活下去。”
“改變世界?他怎么做到的?”
“他殺光了所有超過仙境界之人!”
“啊……”
“而仙境界之下皆為螻蟻,會受制于凡俗的規(guī)則,同時他打破了世界的靈脈,讓靈氣逐漸衰退,保證后世不會再有仙以上境界的出現(xiàn)。”
“仙之上,則死。”
“這便是他警告修真者的話。”
“但總會有無辜的人吧!難道就因為境界高,便要去死嗎?”
“這種世道之下,哪里來的無辜之人。”
“我不能理解這種做法。”
希格納斯如夏竺天所料。
“但我也知道…夏清瀧的做法是在維系蒼生的幸福。”
希格納斯卻接著說道。
夏竺天看了她一眼,而后目光逐漸移開。
“不,他只是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不遭到往后天才的報復(fù)。”
“你又不是夏清瀧,你怎么知道?”希格納斯有些不服氣,一串故事下來,夏清瀧作為主人公已經(jīng)深入她的內(nèi)心,她也渴望能夠像夏清瀧一樣冒險、結(jié)識朋友,然后打敗壞人。
“是啊,我不是夏清瀧……”
“那之后呢?之后他又做了什么嗎?”
“他還能做些什么呢……世界變得贏弱且平和,自己又無人能敵,于是他將世界上所有可能突破仙境界的功法全部收集起來,藏在了一座偏僻的寺廟中,而自己,剃發(fā)為僧,每天過起了平淡的生活,等待著自己的死亡。就這樣,他度過了一萬年,而世間只留下他的事跡不辨真假,仙境則成為了另一個被人向往的傳說。”
“講完了。”夏竺天閉起眼。
“那就是說…不確定那個夏清瀧是不是真的存在咯?”希格納斯有種聽到爛尾故事的感覺,不過還是很關(guān)心故事的真實性。
“他是存在的,只不過沒人能尋到他而已。”
“啾!啾啾啾。”蒼翎忽然發(fā)聲。
“蒼翎問那個夏清瀧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境界的,有多強(qiáng)?是不是比圣勇者還要強(qiáng)?”希格納斯翻譯。
“仙境界之上擁有世界的法則之力,只有用法則之力才有機(jī)會殺死仙人。”
“啾啾啾!”
“蒼翎也會運用法則之力哦,雖然只有一點點。”
“哦?”夏竺天有些意外,感知之下,確實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法則之力,雖然實在太過渺小,但卻很精純。
“圣勇者在歷史中表現(xiàn)的實力應(yīng)該是十三階左右可以熟練運用法則的力量,但,夏清瀧是凌駕于法則之上的存在。”
“那是什么概念?”
“誰知道呢。”
“雖然不知道,但聽起來卻有一些…孤獨。”
“……”
“竺天你說呢。”
“不清楚,我又不是圣勇或者夏清瀧。”
“唔…”希格納斯察覺到了夏竺天口中的應(yīng)付,鼓著臉又問道,“竺天既然是那個世界的人,雖然肯定比不上夏清瀧,但一定也是比較厲害的人吧。”
“…我只是一個,碌碌無為半生,修為不得寸進(jìn)之人,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會來這里。”夏竺天輕笑。
“哦。”希格納斯略有些失望,還以為她能把夏竺天的冒險經(jīng)歷也給套出來呢,結(jié)果他不愿意說,“羅溫告訴我你大概率是傳說中的勇者,我還以為勇者肯定有很有意思的經(jīng)驗?zāi)亍!?
“沒有。”
“這樣啊…”
“……”
“……”
“希格納斯,我要走了。”
“可是時間還很早啊。”
“我是說,我要離開圣地了,就在明天。”
“誒誒誒誒!?”
“啾?”
“但是……”
“我的修煉方式較為特殊,在圣地只會限制住我的成長。”
“……”
“所以今天我也是來辭行的。”
清風(fēng)掃過古樹的枝葉,兩人一獸之間,靜得只剩下樹葉沙啦聲,希格納斯似乎有些出神,看向被樹林遮住的遠(yuǎn)方。
半晌,她輕輕捋順被風(fēng)吹散的劉海,重新看向夏竺天。
“我知道了…不過,竺天應(yīng)該還會回來的吧?”
“……我會的。”
“那么,等竺天回來再給我講故事吧,我要聽屬于竺天的故事哦~”
“啾!”
……
是夜,夏竺天依舊在圖書館入定修煉,一位身穿魔法師袍子的紫發(fā)女孩出現(xiàn)他面前。
“有什么事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女孩在猶豫該不該出聲叫他,夏竺天睜開眼睛首先開口。
“晚上一點了,我按照你的暗示到了這里,所以你究竟能否讓我與你一起。”茵可忐忑地問著。
“倒是聰明。”夏竺天淡淡地看著她,按照她講給自己故事中暗示的方法敲了她的腦袋,如果她意識到了這個機(jī)會,那么就證明他們有一定的緣分,“但是,對于你的這個問題,我給予的是否定。”
“那么……“茵可聽出夏竺天話里的意思,依然保持著冷靜。
“不過,我可以改造你的身體,增強(qiáng)你的潛力,甚至,可以讓你有觸及到力量之顛的機(jī)會。”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稍微了解了夏竺天性格的茵可,知道這種好事絕對不會白白給她,但如之前所說的那樣,她給不了夏竺天任何的幫助,唯一能被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了吧……
“我要你宣誓效忠。”
“……”
茵可猶豫了。
宣誓效忠就代表一輩子都要存在于他的掌控之中,變強(qiáng)似乎失去了意義。
“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哦。”夏竺天微笑。
“你想要我做什么?”茵可忍不住問道。
夏竺天背過手,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茵可叫出之后就再次后悔,但也只能說道,“我…知道了。”
夏竺天回身,面上依然是那副溫柔的微笑,不過在茵可看來,這笑容實在令人膽顫。
“很好,那么現(xiàn)在跪下,張開嘴。”
“……是。”茵可咬著牙,還是屈服在了夏竺天面前,跪下之后伸手去解……
“你這是做什么?”夏竺天一愣。
“你不是要我做這種事情嗎!”茵可無法保持住平靜,眼角已經(jīng)濕潤。
“……我是要喂你吃東西。”
“不就是吃東西嗎!”
“是吃我的精血。”
“必須要吃進(jìn)去嗎……”茵可生無可戀。
夏竺天嘴角抽搐,果然文化不同還是會造成些差異的,他不再多解釋什么,直接捏住茵可的小嘴,強(qiáng)行讓其張開。
“嗚…”輕微的反抗之后,對方索性徹底放棄了。
夏竺天便將食指咬破,一滴金色的血液緩緩流出,滴入茵可被捏開的嘴里。
一瞬間溫暖遍布了全身。
茵可略有些震驚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片刻之后,她的皮膚排出一層黑色的污垢。
“好了,看來凈化的很順利,下面,發(fā)誓效忠于我吧。”夏竺天放開她說道。
“……我發(fā)誓,效忠于夏竺天。”
“若不遵誓言呢?”
“那就讓我天打雷劈。”茵可正經(jīng)地說道。
然后,心臟猛地跳了一下,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她不禁皺了下眉。
“這是心印,當(dāng)你發(fā)過誓言后就會生成的,為的呢,就是怕你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夏竺天把笑臉湊了過來,“畢竟,你有許多小聰明呢。”
茵可瞪著夏竺天,如果說之前驚慌和害羞都是裝出來的話,那么這次應(yīng)該是真情流露了。
“今后你就算我潛伏在圣地與他們之中的棋子了,監(jiān)視圣地以及其他勇士們的情況吧,如果有情況的話,要及時用交流魔法匯報哦~勇者茵可大人。”
“你究竟要做什么?”茵可恢復(fù)了平淡的語氣。
“怎么說呢,只不過是想活下去而已。”夏竺天笑容更甚。
(……)
那么圣地開場篇差不多結(jié)束了,夏竺天的旅程也要即將展開,如果對人物與劇情方面有什么疑問的話可以在評論等地方說出來,我會進(jìn)行解答。
關(guān)于人物的做法和對話為什么這樣進(jìn)行,其實都是有原因的,我運用第三人稱的敘事手法來描寫劇情與人物表現(xiàn),并不代表一個人物的內(nèi)心就如我寫在表面上的一樣。就如茵可在設(shè)定上是一位極具智慧的女性,甚至在智慧的天賦上面趕上未加修煉的夏竺天,她的所作所為都是一種表象,一種最適合于當(dāng)時情況的決定,而她的內(nèi)心如何,只能夠通過我寫的進(jìn)行推測。同樣,包括羅溫、希格納斯以及圣地高層,都可能會有另一面的設(shè)定,請不要輕信我寫出來的東西是絕對的。
另外,我重申一下本書的設(shè)定,是無敵流加上劇情流,不會寫太俗套裝逼打臉的情節(jié)(除非劇情需要),反派正派路人的智商都會在線。而女主問題,您瞧一瞧主角的設(shè)定,我不知道諸位對多女主與后宮或者純愛的定義是什么,但如果主角身邊有很多女孩子跟他一起行動就算后宮之類的話,那你說是那就是吧,但我和主角都明白一點,那就是男生跟在旁邊真的不容易管理,一方面是男生有爭強(qiáng)好勝,另一面,我設(shè)定的好人都有另外一面,你跟我說有男的愿意死心塌地跟著男主?這樣的配角我「個人」覺得有點傻。與其后面可能會發(fā)生的背叛劇情,夏竺天還不如選擇比較好控制的女生。至于主角的愛情…emmm,可能會有吧,但他是個活了兩萬多年的劍仙,不知道有誰會能真正打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