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鄉,林家班
- 港娛
- 二手男人當自強
- 3967字
- 2025-01-27 23:55:37
沈丹平湊過來,從他身后把腦袋放在他肩膀上看了看林木手里的房產證。
“林制片把這房子買下來給你了?這么大方?”她輕聲問道。
林木聞言笑了笑,把房產證找地方裝好,然后塞到了自己的包里,繼而靠在了床頭。
沈丹平會意,幫林木點上煙,眼巴巴的看著他。
林木看了看一臉求知欲的她,還是解釋了一下。
“在香江這個收入算是比較正常的。”
“之前陳斯斯女士在香江的時候,她那幾年作為長城影業當之無愧的當家花旦之一,年薪最高的時候是八萬港幣。”
“我雖然不如陳斯斯女士那會兒的地位,但是不同的是,我是導演。”
“在影視行業里,目前香江或者內地,基本上都還是導演中心制,也就是說導演是比演員要更珍貴的。”
“拍這部戲,導演的錢我是一毛沒拿,或許是為了激勵我,又或許是他們也不相信我能拍的出拿獎的電影,我的導演片酬就是亞洲之外的版權。”
“我之前在劇組拿的現金那都是我作為演員還有其它的活兒的收入。”
“現在我把片子拍出來了,而且看起來還像個樣。”
“千金買馬骨嘛!更何況,這也不算千金!”
“雖然我不知道這院子具體要多少錢,不過我看這占地面積,大概有個四五百平!”
“我知道距離這不遠的那地的那種一進二百平左右的四合院價格大概是在兩萬左右。”
“那這院子大概就是……四到五萬?”
“這樣的話,這部電影就算是我到手了六萬塊錢的樣子,還高嗎?”
沈丹平聞言想了想,“可是咱們就拍了一個月啊!”
“可是這一個月我們都是披星戴月的在干活兒啊!”林木側目。
“你不累?還是我不累?”
“正常拍攝的話,這部戲至少需要三到六個月,墨跡一點,一年也有可能。”
“再加上你看看內地各地的電影制片廠,一年就那么幾個名額,一個導演一年到頭也不一定拍的出一部戲。”
“我拍的快,那是我的事兒,干的活兒是不會變的。”
沈丹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后就把下巴擱在他肚子上靜靜的看著他抽煙。
林木看看她,“明天你就甭過來了!”
“嗯?”
沈丹平一聽頓時就著急了,“你……”
“閉嘴!”
林木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我明天要回中原。”
“回中原之后在那邊待兩天,之后我也要回香江的。”
“你一個人住在這不怕的話,你就來!”
沈丹平一聽頓時破涕為笑,“哦,我還以為……”
“以為我吃干抹凈不認賬了是吧!”林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沈丹平臉色一紅,微微側身,不看林木,“不然呢!”
“這怪誰,我之前都跟你說的那么明白的,是你非要飛蛾撲火的!”林木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她肉乎乎的手掌。
沈丹平聞言嗔怪的白了林木一眼,面對他,“你回去又沒事兒,又快要過年了,就不能不回去嗎?”
林木想了想,“還真不行,一定得回去!”
“我回去都是有正事兒的!”
“回中原我是打算找幾個人過來給我幫忙,組建專屬于我自己的劇組。”
“這一次因為是臨時牽頭,所以發動了你們整個北電的力量。”
“我不可能每一次都這樣,所以還是要有我自己的劇組底子。”
“這在香江也是很常見的,拍喜劇的許家班,動作片的張家班,李家班,劉家班。”
“我也該搞一個我自己的林家班!”
沈丹平愕然,“你組建劇組為什么要回中原找呀?”
“他們會演戲會拍戲嗎?我覺得你到北電吆喝一聲,他們很多人肯定是愿意跟著你干的!”
林木搖搖頭,丟掉煙頭,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會可以學,可靠是最重要的。”
“什么叫鄉黨……這就是了。”
“至于你那些同學……那都是全國各地送過來進修的天之驕子,誰會一直屈居于人下!”
“演員還好,其它的,那一個個的都是心高氣傲。”
“你不會以為他們叫我師兄,見我就笑,那就是服氣我吧!”
“我這么和你說吧,張毅謀對于我的劇本和運鏡有意見,但是他懂事,所以不說。”
“陳開歌的父親就是干導演的,你覺得等到你們畢業他沒機會自己拍戲?”
“還有那個叫張力的,他在我劇組里只學攝影,根本不看其它的,顯然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如果硬要說,目前也就是顧常衛看起來老實一點,是有心思跟著我干的。”
“但是他即便是跟著我干,拍個幾部戲,過幾年他也是要升級的,要自己拍戲的,不可能一直都給我打下手。”
沈丹平有些愕然,之前拍戲的時候,在劇組里所有人看到了林木都很尊重,她還真沒覺得有這么多貓膩。
至于林木是不是胡說,太簡單了。
老謀子在原本的歷史上拍了一部老井之后果斷轉攝影然后開始做導演了。
凱子哥也是一樣,分分鐘自己拿起了導筒,更別說田莊莊和張力他們了。
田莊莊家里關系比凱子哥還硬,張力雖然電影成績一般,但是人家那電視劇每一部都是史詩級的,大明1566,走向共和,人間正道是滄桑。
看沈丹平愕然,林木笑了笑,“我回去找的這幾個好兄弟,也不是真的就什么都不會。”
“表演還是懂一些的,最重要的是能打,你不要以為咱們拍那電影里是我在抹黑香江。”
“香江那邊真的就是那么危險,尤其是普通人,所以啊……”
“我這個人膽小啊,得先把我的安全問題解決了。”
沈丹平回過神來,“香江那么危險你還回去做什么,反正你拍戲都是在內地拍的,干嗎一定要回去呢!”
“回去述職啊,表忠心啊!”林木無奈道。
“我是人家夏儚小姐帶過去的啊,怎么能甩開人家呢!”
“畢竟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兒,那就是我還沒成功呢!”
“更何況,你也看到了,我寫的劇本,拍的電影,別說過審了,在整個內地大陸那都是讓人覺得驚世駭俗的,我怎么可能甩的開香江!”
“還有一個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沈丹平一聽林木這么說,立馬湊了過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林木嘴角翹了翹,“從鼓樓醫院那買回來的計生用品太難用了。”
“我得回香江搞一批好一點的。”
“不然的話,我難受,你也難受,你說是吧!”
沈丹平聞言先是一愣,繼而臉色一紅,“去你的!”
……
翌日。
沈丹平一大早起來洗漱完出去買了一些早飯之后就回來了。
“真的不用我送你嗎?”沈丹平一邊吃東西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林木。
林木聳聳肩,一口悶了豆漿,起身擦擦嘴,“我不喜歡離別的感覺。”
“你肯定也不喜歡!”
“還是別了,踏實上課!”
沈丹平無奈,只好答應下來。
不過還是湊過來親了親他,然后看著林木背上了行囊,離開了四合院。
等林木走后,她這才坐下來繼續吃東西。
吃完了東西,她把整個房間里都打掃了一下,然后這才急匆匆的鎖門離開。
……
林木這一次的交通工具就沒之前那么瀟灑了,買的是火車票。
不過他對這玩意也算熟悉的了,上車之后就瞇著眼假寐了起來。
一天一夜過去之后,他總算是到了新鄉。
出了火車站,林木深深的吸了口氣,離開了這么一段時間,重新呼吸到熟悉的味道,還挺親切的。
林木莫名的笑了笑,然后就開始步行朝著汽車站那邊走過去,他還要從新鄉汽車站坐車到衛輝,到了衛輝之后還得看城里有沒有回去的車子,然后這才能到之前插隊的地方。
不過或許是天公作美,他這一路都挺順利的。
從新鄉坐車到了衛輝之后剛到供銷社附近就遇到了下邊公社到衛輝來趕集的車子。
在付出了一包煙之后,他就順利的上了車。
一路顛簸的回到了豹頭公社,剩下的路就只能靠他的雙腿了。
賀生屯村,這就是他插隊的地方。
一進村,他就遇到了幾個熟面孔的村民在村口樹下曬太陽。
現在是十月份,算是農閑,農村是沒什么活兒的。
或許是林木的變化太大了,所以沒人敢認。
還是他主動上前來打招呼,挨個遞煙,女的給糖,這才被認了出來。
一一的應付完,他就急吼吼的直奔村子的另一頭,那是村里的大隊部跟麥場,還有牛棚。
一到大隊部附近,林木就吆喝了起來。
“老田,老田,死了沒,我又回來了!”
隨著他的吆喝,大隊部院子角落一個小屋打開了一道縫隙,繼而從里邊出來了一老頭。
“你死了老子都不會死,你個鱉孫!”
“咋了,吃老鼠藥了,跟個猴倒醋一樣的!”
林木嘿嘿的的笑了笑,等到了他面前,伸手一把拉住他就往小屋里走。
等到了屋里坐下,先從包里拿出一包華子拆開,給他嘴里塞一根,點上。
“嘗嘗,京城貨,華子!”
“還有給你個老東西買的羊毛衫。”
“諾,還有這個……”
背著的大包小包一下子空了一小半,田老頭也不激動就這么啪嗒啪嗒的抽著煙看著林木在那表演。
等他擺弄完了,老頭吐了一口吐沫。
“he!tui!”
“有屁就放,你肯定不是去京城寫稿子去了,到底干啥去了?”
林木嘿嘿一笑,“這就說來話長了!”
“我跟你說啊,我這次……”
林木從自己到京城說起,然后一口氣說到了自己到了香江,又說到了自己剛拍完一部電影。
全部說完,說的有些口干舌燥的,他起身拿起大茶缸打算喝口水。
“去,用你的自己的,老子有肺病!”老頭踢了林木一腳。
林木笑了笑,索性也不用茶缸了,直接水瓢舀了一瓢水,喝完,他哈了口氣。
“爽!”
田老頭丟掉煙頭,“可是你小子沒說到正點上啊,你不說我可就不聽了啊!”
林木聞言嘿嘿的笑了笑,“您是不知道啊,那香江那叫一個亂啊!”
“我剛到那差點挨打,可把我嚇壞了!”
“我怕啊,但是活兒還得干啊!”
“再說,我也沒幫手嘛,我這不是尋思……”
田老頭嘿嘿的笑了笑,“就知道你個鱉孫沒憋啥好屁!”
“合著你是看上我豫劇團里人了!”
林木攤手,“不是,老頭,做人得講良心啊!”
“你那團里,現在個個不是種地就是種地,誰還唱戲啊!”
“與其把那手藝荒廢了,還不如跟我出去闖一闖呢!”
“不敢說把豫劇發揚光大,混口飯吃肯定沒問題啊!”
“您老歲數大了,您那些小輩兒難不成也一輩子都趴在地里找食吃?”
林木一句話把老田給干啞巴了,他抿嘴不語。
半晌,他嘆了口氣。
“去吧,你看上誰了,你自己去找吧!”
“找到之后晚上來我這,吃頓散伙飯!”
“另外,照龍照虎當兵也回來了,你把他倆也帶上!”
林木聞言一愣,繼而驚喜,“真的?那我這就去!”
說完他開門撒腿就跑,急匆匆的朝著村子里朝著山腳的方向過去。
……
香江。
新聯影業。
放映室里煙霧繚繞的。
廖一源眉頭緊鎖,夏儚也是一臉的……難受。
半晌,她回過神來,看向了林志華,“這……”
林志華點頭,“我看著他一點一點拍,演,剪出來的。”
夏儚吁了口氣,“廖先生,這片子……會不會有些……”
廖一源回過神來,挑了挑眉頭,“有些什么?過分?”
“我覺得不過分,很實事求是嘛!”
“再者說了,之前也答應過小同志了,就不能失言!”
“送,送審,就按照他說的,送柏林去!”
“我現在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