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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滑界天才少女10

對于姜謹的打壓全隊都看在眼里,所有人都在替她不滿,可當事人都沒意見,他們外人又能說什么。

別人可憐心疼的姜謹正窩在林歸年的懷里休息,打壓她,那她就休息,母親資助她在外面找一處冰場訓練,一點都不耽誤。

“我還要吃。”

姜謹可憐巴巴的盯著林歸年手上的奶茶,自從喝上這玩意兒后就一直心心念念,可教練不許,說容易長肉。

林歸年避開她的眼神,毫不留情,“你今天已經喝了兩杯了,不可以。”

“不,林歸年!”拉長的聲調顫顫巍巍的表達聲音的主人的渴望,為了喝一口奶茶她可真是拼了。

林歸年閉上眼睛,面對她的撒嬌他一向無能為力,吐槽的說一句,“你是小孩兒嗎?”

姜謹嘿嘿一笑,不以為然,驕傲的挺起胸膛,“我今年14,屬于小孩行列。”

其實心理年齡是上百歲還是上千歲來著。

林歸年收回自己的視線,沒說話,自己吸溜一口把最后一口奶茶喝進肚子。

徹底杜絕某人的念頭。

小孩越寵越上頭。

“林歸年!”

氣鼓鼓的含著某人的名字,表示自己生氣了。

“在,想喝奶茶沒門,窗戶也給你釘死。”

“啊啊啊,你好煩,教練都不在。”

林歸年摸摸她柔軟的發絲,輕聲哄小祖宗,“下個月就要比賽了,考斯滕這個月就定做好,你確定到時候還能穿得下?”

姜謹雙手叉腰看著他,面無表情,“你在內涵我胖?”

“沒有,天地可鑒。”林歸年攬著她纖細的腰身,安撫的拍拍她的后背。

姜謹的身材是最標準的身體,有著獨屬于少女的嫵媚。

剛想再反駁幾句,可口中突然傳出一陣疼痛,“嘶,我好像牙疼了?”

姜謹軟下身子趴在熱烘烘的懷里,單手捂住臉頰,眉頭緊皺。

林歸年疑惑的盯著她,剛剛還在想喝奶茶,如今說牙疼?

上半身前傾,靠近,唇瓣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垂,“沒騙我,憨狍子?”

說完,朝她耳朵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熱氣拂過耳廓上,又癢又酥,激得姜謹手臂一層雞皮疙瘩,捂住耳朵爬出他的懷里,差點就摔下沙發。

沒什么威力的瞪了一眼坐得筆直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云淡風輕,可她的胸口怦怦跳,耳朵燙的快要冒煙,姜謹紅著臉捂住耳朵,用力揉了揉。

剛剛一瞬間她還以為這男人恢復了記憶,畢竟某人最喜歡朝她耳朵吹氣。

“生氣了?”林歸年挑眉,疑惑的看著受驚的姜謹,他剛剛也不過分……吧?

姜謹搖搖頭,若有所思的起身穿鞋找醫藥箱,管他有沒有恢復記憶,反正是他男人。

甩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專心扒拉醫藥箱,她記得好像陳隊醫和她說過里面備有布洛芬。

林歸年站起來,看姜謹蹲在地上扒拉藥箱,眉頭皺起,走過去拿走她手里的藥放在一邊。

姜謹疼出一腦門的汗,柔軟的發絲貼在臉頰上,可憐兮兮的。

林歸年回憶腦海里簡陋的醫藥知識,托他父親職業的關系,他有著最基本的醫療常識。

單手溫柔的撩開她汗津津的發絲,拿出體溫儀對著她的額頭“滴”一下。

額溫36.5℃,沒發熱。

“張嘴。”

下巴被修長的手指捏住抬起,姜謹乖乖的張開嘴,“啊。”

林歸年皺眉,待看清右邊最里側冒出的白色,眼中閃過了然,“估計是智齒,要去醫院看看。”

說完,站起來拿東西準備出門。

姜謹仰著頭拉著他的衣擺,雙眼瞪的圓溜溜,慢吞吞的問:“去醫院,干什么?”

“拔牙。”林歸年憐惜的揉揉她的腦袋,伸手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傻兮兮的。”

姜謹松開她的衣角,捂住臉頰,明顯不服氣,可觸及到他的眼神又什么都說不出。

哪有這樣的男朋友,喊她憨狍子不說,還說她傻。

嘖,他就仗著她非他不可。

口腔醫院二樓。

拍完牙片后,兩人回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等待結果。

牙醫打開電腦細細的檢查,半響,看了一眼姜謹,笑瞇瞇的調侃,“長得漂亮的人連智齒都長的格外的對稱,兩邊都要拔。”

姜謹聞言,鼓了鼓腮幫子,把臉埋在林歸年的懷里,拒絕的意思超級明顯。

林歸年心疼的拍拍的她的后背,智齒不拔不行,會影響其他牙齒的健康。

“醫生,今天可以拔牙嗎?”

牙醫點頭,“在生理期嗎?”

林歸年算了下日子,“沒在。”距離姜謹生理期還有十幾天,他記得。

牙醫側過頭,上下打量林歸年,點點頭,“可以。”

姜謹冷著臉躺倒椅子上,燈光刺眼,閉上眼睛,手指緊緊的捏住林歸年的手。

麻醉生效后,開始拔牙。

姜謹張著嘴,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分散注意力,口腔彌漫著血腥味,混合著棉球的酒精味,耳畔全是機器切割的聲音。

姜謹緊擰著眉頭,忍住心中的惡心感全力配合醫生動作。

“好了,咬緊棉球,口水要咽下去,出去輸液吧。”

牙醫起身洗手,溫情的囑咐一些注意事項,林歸年都一一記住。

最后,牙醫樂呵呵的夸獎,“小伙子,你家妹妹好乖啊,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哭也不鬧。”

14歲的孩子面對拔牙就沒有不嚎的,不少小朋友一看到他就哭,害他不得不揚起笑臉來營業,哎,都是為了生活啊。

姜謹雙目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咬著棉簽球,面色蒼白,腮幫子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像只藏食物的倉鼠。

她現在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咽口水對她來說都是一件折磨,夾雜著血腥與醫藥棉球的味道的口水每一次咽下去都能輕易的引起她心中的惡心感。

拔牙后忌辛辣刺激,只能吃流食或半流食,林歸年準備了白粥、雞蛋羹和山藥排骨湯。

為了照顧姜謹的感受,他也一起吃,并沒有額外煮飯。

囑咐好姜謹在家好好休息,便背上書包出門。他要去訓練基地一趟,今天他們屬于休假,晚上歸隊。

可姜謹一個人在這里他不放心,他要去找教練請假。

姜謹目送他出門后就回到沙發躺著,閉目養神,如今狀態容不得她造作。

林歸年回家時,客廳一片漆黑,他站在玄關幾秒,回過神,雙手慢條斯理的解開大衣排扣,小心翼翼的不出聲。

換好鞋走到客廳,借著昏暗的光芒看見沙發上縮著一小團。

他走過去,想伸手探探姜謹的額頭,又怕自己冰涼的手冷著她,于是先貼在自己的脖頸上暖了暖,然后再去摸。

滾燙的溫度讓他心一驚。

本就睡得不安穩的姜謹聽見細碎的動靜皺了皺眉,鼻尖松動,小聲嘟囔一句,“我等你好久了。”

林歸年無奈的轉過身,拿起體溫儀給她測量體溫,果然,38.2℃,發熱了。

“吃藥了嗎?”

姜謹迷茫的搖搖頭,她現在感覺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腦袋一片混沌。

林歸年找出消炎藥和退燒藥給她,示意她趕快喝藥,他要是晚些回來,還不知道會怎樣,果然是憨狍子,沒有他怎么得了。

姜謹艱難的吞下藥片,小口小口的抿著溫水,她口中的傷口容不得她大口灌。

林歸年坐在她身邊,輕聲問:“晚上給你做南瓜粥好不好,甜甜的。”

中午的白粥她就沒怎么喝,看來是不喜歡。

林歸年去廚房忙碌,姜謹像只粘人的貓咪的一樣,拖著渾身冒著熱氣的身體跟著他從客廳走到廚房。

她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靠著對方,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她就覺得安心。

林歸年輕笑一聲,一邊收拾南瓜一邊照顧她。

姜謹的恢復力不是吹的,第二日除了牙疼渾身沒有半點不適,休息兩日后迅速加入訓練中。

在節奏緊密的訓練中,姜謹終于得到一個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消息。

今日熱搜第二名:許輕表演賽曲目抄襲。

聽到消息的姜謹僅僅笑了一下,對于這個消息她預料到了。

為了爭奪競賽名額故意毀掉一個運動員職業生涯的人渣,可不會顧念別人的感受。

要不是她母親許女士的名氣夠大,指不定會怎么樣。

許輕蜷縮在角落里,恐懼的盯著角落里的手機,生怕聽到手機鈴聲響起,這幾天有太多太多的電話短信轟炸她。

不就是一首曲子,為什么都要說她,為什么,明明不是她的錯。

都是姜謹,要不是姜謹,現在登上領獎臺就是她許輕……

“恭賀姜謹代表Z國出戰,讓我們祝愿姜謹能夠在世青賽上取得好的成績……”

許輕用力的揪住自己的頭發,整個人瘋魔一般的把房間里面的電視砸掉。

“姜謹,你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許母含淚的隔著一扇門聽女兒的哭聲,剛剛鑒定結果出來了。

她的女兒許輕患有精神病,這個結論讓她一瞬間崩潰,小時候的女兒乖巧聽話,長大怎么就變了。

嫉妒心重,見不得人好,爭強好勝……

許父疲憊的抽了一根煙,最近為女兒奔波,身心疲憊,“送醫院吧。”

他們做父母的已經沒辦法勸好女兒,面對病態的她只能請專門的人員照顧。

“好。”

姜謹沒關注這件事的后續,全力準備比賽。

有人說,有姜謹與林歸年的時代注定是其他花滑運動員的黑暗時代。

沒有人敢相信他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幕是真實的,Z國誕生了一位冬奧花滑女單男單三連冠,最令人注目的是他們保持住了大獎賽六連冠的榮譽,這是獨屬于姜謹與林歸年的時代。

——《時代周刊》

“沒有人保持永恒的勝利,除了姜謹。”

——《環球體育》

“姜謹永遠都在創新,都在超越自己,一次一次打破個人最好成績,這是屬于她的傳說。”

——《央視體育》

“從第一眼看見她,我就知道她會成為這個項目的神。”

——資深冰迷

“有誰沒有看過她跳《《Paternité》》哭過?”

——匿名網友

“終其職業生涯,姜謹從未下過領獎臺,只要我們回頭,她就在。”

——網友

在所有人以為姜謹會一直戰斗下去時,28歲的姜謹挽著沉穩的林歸年宣布正式退役,告別自己最熱愛的賽場,但一輩子都不會放棄花滑的承諾一直都在。

全球粉絲在這一天又哭又笑送姜謹離開,所有人都期盼這對王者夫妻越來越好,更期待終有一日兩人可以重新回歸舞臺。

天才花樣滑冰運動員姜謹的傳說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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