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不必客氣,鄙人姓舒,單名一個棠字?!?
幾日后的踏春,本來林夫人和符夫人都要跟著去的,不過林染一直在說踏春就是她們要出去玩的,人多,沒事的,不用她們陪,林染說多了,林夫人直說:“行了行了,你別煩我了,這次就不去了行吧。”
林染這才笑了和林夫人撒嬌。
那天,林染和符弦歌坐同一輛馬車,本來是要從東邊大道過去的,不過林染突然說從來沒有有過南邊大道,不如從那里走。
符弦歌看著她一副雀躍的樣子,只好點點頭,畢竟身邊還有家里派來的侍衛。
誰知馬車到了半路就沒辦法繼續前進了,車軸壞了,“陳叔,怎么回事?。俊绷秩韭氏炔桓吲d的問到。
駕車的正是林家總管,而馬車,也是林家的。
“小姐,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昨天晚上檢查還好好的?!?
符弦歌忙安慰林染:“染兒,別生氣了,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馬車吧?!?
可這條路是人們最不常來的路,能有什么其他馬車啊。
等了一刻鐘,終于看到遠處緩緩駛來的馬車。
陳叔過去問了一下,過來有些為難的和兩人說到:“小姐,符小姐,車上,車上是男賓?!?
“哎,弦歌姐姐怎么和男賓同乘一輛馬車呢,不行不行,陳叔你再想想辦法。”
陳叔也是一臉為難,從這里到外面,還需要多長的時間。
“弦歌小姐?!标愂褰械?。
符弦歌也是點點頭,和林染說到:“染兒,沒事的,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辰才能到。”
“可是弦歌姐姐你?!?
“無礙,走吧。”
兩人進去了馬車,只交流了一下感謝的話,然后就一直無話。
舒棠坐在帷幔正對的方向,而林染和符弦歌一人坐在他的左右兩邊。
馬車一顛,一個左轉彎,符弦歌向舒棠的方向傾了過去。
“姑娘無事吧。”
“無礙,多謝公子。”符弦歌紅了臉說到。
而一邊的林染看著兩人,低下頭,嘴角都是笑意。
到了山上,兩人再次謝過舒棠,這才下了馬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