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捉妖師來到了花虞的牢房中時,頓了頓,停下來腳步。
捉妖師微瞇著眼細細的打量著縮成一團的花虞,花虞的身上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縣官見捉妖師盯了花虞半晌,便吩咐衙役們把牢門打開,把花虞從牢里拖了出來。
縣官發現花虞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很是詫異,瞪著雙眼露出害怕的神色,后退了幾步指著花虞結
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是妖?!”
說著,縣官后怕的躲在捉妖師的后面,發顫著身體向捉妖師道:“
大師...快把這個妖女給收了.....”
捉妖師瞥了一眼身后的縣官,得意的勾起唇角道:“大人莫怕,她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妖而已,有本座在,她傷不了大人一分一毫!”
聽捉妖師這么一說,縣官似乎沒有那么害怕了,便直起了腰桿,看捉妖師接下來如何收服花虞這個妖女!
花虞見眼前的兩人不禁冷哼著,什么狗屁捉妖師?連人和妖都分不清!
捉妖師捕捉到了花虞眼中的那一抹不屑,得意的唇角逐漸變得陰冷起來......
捉妖師冷呵道:“呵!本座今日便收了你!看你如何危害人間!”
說完,捉妖師便拿捆妖繩把花虞給捆綁了起來,可沒一會兒捆妖繩就滑落了,捉妖師看到這一幕很是不解,可轉眼一想,可能是她道行太高了!
但捉妖師看現在的花虞如此虛弱,并沒有那么怕她了,隨即命人把她押出了牢房,說是要押她到刑場用三味真火燒死她!
可在押往花虞的途中,一侍衛跑來說:“大人!知府大人在衙門里傳召你呢?”
縣官一驚,知府大人怎么來縣衙了?還要傳召他?莫非是為了花虞這個案子?縣官慌忙的問侍衛道:知府大人傳召所謂何事?”
侍衛低著頭,結結巴巴的說道:“聽說....聽說是民告官的案子!”
縣官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忐忑。
縣官想來個毀尸滅跡,便著急的朝捉妖師說道:“大師!趕快把這妖女燒死!”
還沒有等捉妖師開口說話,衙內的侍衛們氣勢洶洶的來到了現場,領頭的侍衛向縣官行了行禮,便直接入了主題:“知縣大人!知府大人傳召您和花虞囚犯即刻前往公堂!請!”
捉妖師想制止前來的侍衛,道:“這個囚犯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妖!”
侍衛直視著捉妖師道:“是人也好,是妖也罷,現在還請各位前往公堂!”
這話一點余地都沒有給縣官們,直接叫他們退無可退。
侍衛說完便叫人把花虞押了起來,和縣官、捉妖師趕往公堂。
花虞似乎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唇角不由得上揚起來。
衙門公堂。
縣官、花叔、花虞三人均恭敬的跪在地上,等候知府大人審判。
而卿舒和夜尋則站在外面的人群里,看他們如何理清這是非曲直。
卿舒狐疑的看著站在花虞旁邊的捉妖師,心不由得疑惑:這捉妖師干來湊什么熱鬧?
而這時,知府大人拿起驚堂木一拍,氣氛也變得嚴肅起來。
知府大人嚴肅的發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縣官:“知縣大人,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縣官微微顫顫的道:“下官不知……”
“哦?是嗎?可有人狀告你侵害了他的女兒,你作何解釋?”知府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花叔道。
“大人!他們純屬污蔑下官呀!”縣官狡辯道。
卿舒在心里冷哼著:呵,可真會狡辯!
知府冷哼:“污蔑?可有人說那日你去了寺里,而且還在參天大樹下留下了官車的痕跡,經核實確實有官車痕跡你又作何解釋?!”
冤枉呀大人!那日小的確實是想去寺里,可料想馬車走到半山腰,便下起了瓢潑大雨,下官便在參天大樹下停了避雨一會,雨停后便離開了;確實沒有到寺里....”
為了驗證知縣是否說慌,知府便傳喚了寺里的司空大師。
不一會兒,司空大師來到了公堂上,向知府大人行了行了禮:“阿彌陀佛,貧僧參見知府大人。”
“司空大師,知縣大人近期可曾去過寺中?”
司空回想了片刻,肯定的回答道:“回知府大人的話,近期未曾看到知縣大人來本寺中!”
知府聽完后,手一揮道:“本官知道了,司空大師且下去吧。”
司空大師雙手合十,向知府行了行禮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