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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后來,終于學會了去愛

后來

我總算學會了

如何去愛

可惜你

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后來》

劉若英的這首《后來》,唱出了多少人的無奈。

很多人,很多人都是在不懂愛,不懂如何去愛的年紀,遇見那個最愛的人,彼此深愛卻彼此傷害,將深愛的人從自己身邊狠狠的推開,換來一生的嘆息。

許多年后,回想起來,總會覺得是深深的遺憾,如果當初多一點包容和遷就,也許結局就會不一樣吧。

艾倫和梓蕓的故事便是如此。

“最近過得還好嗎?”

一條微信消息映入眼簾,讓艾倫陷入了思緒。

給艾倫發消息的是梓蕓,一個曾經在艾倫生命中留下濃墨重彩的女子,卻在一個雨夜從艾倫的生活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留給艾倫的只有無盡的回憶和一個不再有回復的微信。

當艾倫以為時間已經讓他忘卻了那些過往,忘卻了那些傷痛的時候,梓蕓卻又再次闖進他的生活中,讓艾倫平靜的心再次泛起波瀾。

艾倫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復,拿起手機在輸入欄,輸入了又刪除,刪除了輸入,卻久久未能發出……

艾倫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說,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終只是簡單的回復了,“還好,你呢?”

消息發出的那一刻,艾倫落淚了,說什么時間能忘卻傷痛,時間能淡忘一個人,都是騙人的,忘不了就是忘不了,艾倫始終還是沒有放下。

“我回來了,我想見見你!”

“好,明天下午,老地方見!”

“好!”

簡單的幾句對話卻讓艾倫的眼淚決堤了,即使他是一個男人。

此刻,他只想再見梓蕓,曾經發生的一切他都不想理了,相愛3年,然后分開了5年,他心中對梓蕓依然是充滿了愛。

曾經錯失了她,只能怪自己沒有能力,但是現在,自己有能力了,不希望再錯失真愛了。

第二天,艾倫早早的來到了“老地方”,那是街角的一間很不起眼的奶茶店,雖然不起眼,卻承載著艾倫和梓蕓的愛情回憶,梓蕓和艾倫的故事,也是從這里開始。

艾倫靜靜的坐在奶茶店里,點好了兩杯珍珠奶茶,少糖少冰,多加珍珠,這是梓蕓喜歡的口味,即使過了很多年,艾倫依然記著梓蕓的口味。

艾倫喝著奶茶,看著店鋪里熟悉的裝修,思緒回到了八年前,那是艾倫和梓蕓的第一次相遇。

那是一個晴朗的周末午后,艾倫去書店買完書,路過街角的奶茶店,走了進去。

艾倫買了奶茶之后,找了個位置準備坐下,在經過一個位置的時候,艾倫背著的包把桌上的奶茶給碰倒了,奶茶瞬間就灑了出來,灑在桌旁的女孩的裙子上,這個女孩就是梓蕓。

艾倫見狀馬上放下手上的東西拿出紙巾遞給梓蕓,一個勁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梓蕓見到艾倫那么誠懇的道歉,根本就生不起氣,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梓蕓其實注意了艾倫很久了。

艾倫和梓蕓是同一間大學的,梓蕓是跟艾倫同一個系的,但是不在同一個班的,艾倫是學校文學社的社長,而梓蕓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

艾倫因為是文學社的社長,在學校的校刊上發表過很多的詩歌和散文,正是因為這些詩歌和散文,讓梓蕓一直關注著艾倫,她喜歡艾倫的文采。

在她心中早已把艾倫當成男神一般的存在,她想去結識艾倫,卻出于女生的矜持和羞澀,不敢主動結識,就連在學校里遇到也不敢打招呼。

然而,今天梓蕓就這么近距離的邂逅了心目中的男神,心中難免有一點激動。

“沒事,沒事,不要緊的同學。”

梓蕓回答著艾倫,聽到梓蕓稱呼自己為同學,艾倫這才留意到梓蕓的樣貌,艾倫注視著梓蕓,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即使戴著眼鏡也遮擋不住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這時才想起來在學校曾經見過梓蕓。

“同學我好像見過你,你是隔壁班的吧。”

“對啊,我們一起上過課的,我看過你的詩歌和散文,文采好好啊。”

“沒有啦,就是隨便寫寫,鬧著玩的。”

被梓蕓夸贊了一番,艾倫竟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這被梓蕓看在眼里感到十分的可愛,畢竟這年頭,會害羞的男生真的太少了。

梓蕓看著艾倫一瞬間竟失了神,艾倫發現梓蕓在直直的看著自己,氣氛瞬間就更加的尷尬了。

這時艾倫看著倒灑的奶茶,對梓蕓說道:“同學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去給你買回一杯奶茶吧,珍珠奶茶可以嗎?”

“嗯,謝謝同學。”其實梓蕓此時根本就沒有把奶茶放在心上,此時她的心里已經完完全全被幸福占據了。

此時的她,也許根本不會想到在不久之后,她會比此時更加的幸福。

“不客氣,你要多少糖度和冰呢?”

艾倫十分的體貼的想到了梓蕓可能對奶茶有一些其他的要求,這一點也讓梓蕓瞬間感覺到了十分的貼心。

“多糖,少冰,多加珍珠噢。”

一瞬間梓蕓便感覺和艾倫拉近了距離。

“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正當艾倫在回憶曾經相識的那段美好回憶的時候,一個艾倫永遠的忘不了的聲音打斷了艾倫的思緒,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梓蕓。

艾倫抬頭看著梓蕓,他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靜靜的看著梓蕓,歲月在梓蕓的臉上留下了些許的痕跡,但依舊是艾倫心中那個迷人模樣。

艾倫心中瞬間思緒萬千,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艾倫和梓蕓深情的凝視著彼此,仿佛要把這些年的思戀在這凝視中發泄出來。

“還是你喜歡的味道,多糖少冰加珍珠。”梓蕓坐下后,艾倫把奶茶遞過去后說道。

梓蕓沒想到艾倫依然記得自己的口味,其實她不知道,所有關于她的事情,艾倫都牢牢的記在了心中。

“還是原來的味道,記憶中念念不忘的味道啊,好喝。”梓蕓喝了一口奶茶說道。

“對啊,我也很久沒喝了,再次喝起,還是回憶中的那個味道,奶茶還是原來的奶茶,人還是曾經的人,可還能回到過去嗎?”

艾倫一邊說著,一邊深情的看著梓蕓,艾倫心想,要是一切能重來那該多好啊。

如果能回到曾經,他一定不會再放開梓蕓的手,讓自己抱憾終身了。

看到艾倫這個樣子,梓蕓是十分的心疼,“艾倫,別這樣,都過去了,”

“沒事,我只是感慨而已,其實我現在都放下了,你最近還好嗎?”

說放下了都是自欺欺人的,艾倫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梓蕓,梓蕓在艾倫的眼中看到了傷悲。

“就那樣唄,現在在一家外企工作,這段時間調回了這里,于是想起了你也在這座城市,所以就想找你聊聊天啊,畢竟是多年的老朋友嘛。”梓蕓回答道。

“那挺好的,虧你還知道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啊,那么久都沒有聯系我了。”其實艾倫更多的是想問,這些年,為什么都不再聯系他,其實艾倫一直都知道梓蕓的消息和動態,不過都是在朋友的口中得知的。

“對不起。”

梓蕓向艾倫道歉著,彼此都知道這個對不起更多的是向當年的分開致歉。

“傻丫頭,我開玩笑的啦,你回到這座城市,能想起我還在這座城市,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也許我這輩子都會在這座城市里度過的。”

“哈哈哈哈,已經不是什么丫頭了,現在已經是老阿姨了。”

梓蕓自嘲道,其實,不管多長的時間過去,不管梓蕓變成了什么模樣,她在艾倫心中永遠都是最初的美好模樣。

“你還是那么逗,還是和原來一樣。”

艾倫說著,梓蕓正準備打斷艾倫,生怕艾倫又回憶起那些曾經不開心的往事,但艾倫接著說道:“別擔心,曾經的那些過往,我都已經放下了,只是回憶一下罷了,我們回學校走走吧。”

“嗯。”

艾倫和梓蕓靜靜的走在校園里,處處充滿了回憶。

當年在奶茶店的第一次相遇之后,梓蕓和艾倫便成了好朋友,第一次的見面,第一次的邂逅,梓蕓和艾倫在彼此的心中已經悄悄的埋下了一顆愛的種子,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顆愛的種子不斷的生根發芽,蔓延整個心房。

在往后的日子里,艾倫和梓蕓的不斷交往,發現對方就是彼此的那個對的人,兩人在一起了。

梓蕓和艾倫有著想同的愛好,喜歡文學,經常一起混跡在圖書館中,有著相同的口味,都不喜歡吃蔥,都喜歡饒雪漫的傷痛文學。

隨著時間的流逝,對方已經越來越成為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了,也都認定了對方是彼此人生中一起走下去的那個人。

然后,后來發生了一件事,讓這對相愛的戀人發生了分歧,最終這段感情走向了破裂。

短暫的學生時代即將結束,都將跨進殘酷的社會洪流當中。

“艾倫,我們在一起那么久了,我們結婚吧。”在即將畢業的時候,梓蕓向艾倫提出了結婚。

“啥?怎么那么突然?”梓蕓這突然其來讓艾倫有點措手不及。

艾倫的這個表現讓梓蕓瞬間就不開心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嘛,我們在一起都那么多年了,都彼此那么了解了,結婚也是很正常啊,難道你不愛我?你說的愛我都是假的?”

“我當然愛你啊,只是結婚不是兒戲,要慎重打算啊,況且我們剛畢業,工作什么的也要好好打算啊,等工作穩定之后再結婚也不遲啊,我又不會跑掉。”

艾倫安慰著梓蕓,艾倫不是不想結婚,而是希望工作穩定之后再結婚,這樣會更好。

梓蕓這么急著結婚也是有原因的,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艾倫是那么的優秀,總感覺自己配不上他,梓蕓一直在努力,希望能讓自己變得更優秀,能配得上艾倫。

即將畢業,出到社會工作后,不能像在學校一樣總是在一起,梓蕓很害怕艾倫身邊會出現更多更優秀的女人,會把艾倫搶走。

“既然這樣,那早點結婚也是一樣啊,我不需要什么隆重的婚禮,只需要你的一個認可,一個名分,一個紅色的小本本而已。”梓蕓說著,眼眶中已經濕潤了,梓蕓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

其實一切都是梓蕓想太多了,自從在一起之后,艾倫的心中完全掏空了,把梓蕓完完全全的填滿在心中了,艾倫的心中已經認定了這輩子要娶的女人只有梓蕓一個了。

艾倫看著梓蕓的表情,甚是心疼,他將梓蕓緊緊的擁入了懷中,說道:“傻丫頭,不許哭,你的淚水會讓我心疼的,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么能讓你受委屈呢?我要娶你,我要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我要向全世界證明,你是我一生中最愛的人。”

就這樣,結婚風波暫時告一段落了,但是卻在彼此心中埋下了一顆隱形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發。

畢業后,梓蕓和艾倫租了房子,同居了,出到社會后才發現,比想象中要殘酷,工作的接連碰壁。

這一切讓艾倫十分的苦惱,這個時候,梓蕓再次提出了結婚的要求,一次又一次的爭吵,一次有一次的和好,讓矛盾積攢到了一定的程度,矛盾一瞬間爆發了。

“為什么總是一直提結婚?我現在工作都沒有,拿什么結婚,拿什么養你?”生活的壓力壓的艾倫喘不過氣來,氣急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爆發了出來。

“我不想這樣一直無名無份啊,對,現在是什么都沒有,但是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啊,你干嘛兇我啊,你上進一點,我們結了婚之后一起努力啊,不需要什么婚禮,只是一本結婚證,一個名分而已啊。”

梓蕓說著說著,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梓蕓覺得好委屈。

這是艾倫第一次對梓蕓發那么發的火,艾倫不是有心想發火的只是覺得壓力很大,腦子很亂,一瞬間艾倫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什么都做不了。

“你就是說我現在不上進囖?我一直在努力的找工作,你沒有看到嗎?我努力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我們的美好生活,然而,這一切的努力在你眼中就是不上進囖?”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為什么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呢?”

“你就是這個意思。”艾倫此刻腦中十分的亂,口是心非的說著傷人的話語。

“我們分手吧!”

簡單的五個字從梓蕓的口中說了出來,梓蕓覺得心好累,想放手了,一直以來,她很愛艾倫,想和艾倫一輩子在一起,可又很害怕會失去艾倫。

一次次的爭吵,梓蕓瞬間覺得艾倫變得很陌生,一次次的爭吵,讓梓蕓脆弱的心變得千瘡百孔。這一次,梓蕓真的累了,她決定放手了。

“也許,我們真的不應該在一起,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很簡單,只是你想的太復雜了而已。”梓蕓流著淚說完最后一番話,推門離去了。

這一切太突然了,在梓蕓說出分手的話語的時候,艾倫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不單止是他的心,還有梓蕓的心。

他想挽留,然而梓蕓的最后一番話,讓艾倫放棄了,他含淚看著梓蕓離去,卻無法給自己一個追上去的理由,“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這一句話在艾倫的腦海中不斷的回旋。

梓蕓出門后,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只要艾倫追出來,她還是會愿意給艾倫一個機會的,然而,艾倫并沒有。

“原來,他真的不愛我了。”帶著這個想法,梓蕓傷心的離開了這座城市,回到了老家。

在回家的火車上,梓蕓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色,淚水不住的往下流,腦海中全是和艾倫的回憶。

那一夜,從前滴酒不沾的艾倫喝得酩酊大醉,一邊喝著,一邊落淚。

酒醒之后,艾倫這才意識到自己要開始習慣身邊沒有梓蕓的日子,自己已經失去了梓蕓了,就這樣,艾倫徹底失去了梓蕓的消息。

艾倫找到了心儀的工作,是在出版社做編輯,是一份自己向往的工作,然而此時卻沒有人能和他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艾倫用不斷的工作來麻痹自己,希望用時間來讓自己淡忘梓蕓。

再次得知梓蕓的消息是幾個月之后,從朋友的口中得知梓蕓回到了老家,準備結婚了。

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艾倫的心好痛,然而艾倫卻安慰自己要開心,自己給不了梓蕓想要的生活,但是現在梓蕓已經在別人那里獲得了想要的生活,應該才開心才對。

之后的日子里,艾倫不斷的努力工作,隨著時間的流逝,艾倫不斷的努力,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出版社,事業有成,然而卻一直孑然一身。

艾倫和梓蕓漫步在校園中,多年后再次見面,回憶著往昔,卻早已是物事人非。

“梓蕓,如果當年我們沒有爭吵,結果會不會就不一樣呢?”艾倫感慨的說著。

“也許吧,也許當初爭吵之后你追了出來,我就回心轉意了呢,哈哈哈哈,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這一回事。”梓蕓調侃似的說著,運氣中卻透出淡淡的苦澀。

“梓蕓,我知道你現在是一個人,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艾倫在心中猶豫了許久,終于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我結過婚了。”

“我不在乎。”

“我還帶著個孩子。”

“這我知道,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當年是我的錯,讓我錯失了你,現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艾倫深情的說著。

“可我在乎,艾倫,你是個好男人,你的這份愛應該給更適合你的女人身上。”

“你就是最適合的那個女人啊。”

“不不不,艾倫,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回不去了,其實我們像現在這樣,做個好朋友就足夠了,偶爾喝喝奶茶,聊聊天,那就足夠啦。”

梓蕓安慰著艾倫,梓蕓和艾倫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最后回到了老地方。

“艾倫,謝謝你,給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梓蕓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傷感。

“梓蕓,對不起。”

梓蕓微微一笑,沒說什么。

幾個月后,梓蕓的一個閨蜜帶著一個女孩找到了艾倫。

“艾倫,梓蕓她去世了,這個是梓蕓的女兒雪羽,她臨終前讓我帶雪羽來見你,說如果你愿意的話,希望你幫她照顧雪羽。”閨蜜說著,她身邊的雪羽是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女孩,怯生生的看著艾倫。

這突然其來的消息讓艾倫不知所措,上次一別竟成了永遠。

“是什么時候的事,好好的一個人怎么說走就走了。”艾倫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上個月的事,葬在了她老家,胃癌晚期。”

“梓蕓是個好女孩,就這樣走了,她的女兒就交給我照顧吧!”艾倫心中思緒萬千,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艾倫把雪羽帶回了家中,這時雪羽突然間開口了,“爸爸,別傷心,媽媽去世之前告訴我叫我以后要照顧爸爸,不讓你傷心的呢!”

雪羽稱呼自己為爸爸這樣艾倫有點茫然,艾倫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問道:“小妹妹,為什么要叫我爸爸呢?你媽媽還跟你說了些什么呢?”

“媽媽給我看過你的照片啊,說你就是我的爸爸啊,我從來沒見過爸爸,都是在照片里看到爸爸的,媽媽說爸爸是個大英雄,要保護地球,所以不能陪著雪羽,爸爸,我好想媽媽。”雪羽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照片給艾倫看。

這時艾倫才注意到這個小女孩是叫雪羽,這個名字是曾經和梓蕓一起的時候,給未來的寶寶起的名字。

艾倫看著照片,這分明就是自己和梓蕓在學生時代時的合照,艾倫心中涌起了疑問,難道雪羽真的是自己的女兒?

艾倫想了想,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真假,現在雪羽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梓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雪羽的!梓蕓,我想你了。”艾倫望著天空默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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