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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欺廟堂臥龍猛醒,攪暗流潛蛇吐信

  • 者們
  • 求為是非
  • 2998字
  • 2020-01-18 01:37:04

現在每天清晨,海過隱實早早起來到后園摘朵花,接著會到次子海平津房間窗前將花插在花瓶里,海平津的屋里總是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自從海平津接了哥哥的太子位就開始照著哥哥原來的生活軌跡一點一點歸攏,他過去無憂無慮的那副樣消失了。

海河每天起得很晚,至少他不再約束自己了,他總會在某個鐘辰被驚醒,朦朧間打開窗戶,看見弟弟被幾個太監拖拽著拉出房間,海平津面無表情地跟在后面,拖著華貴的袍袖。海河接著關上窗戶,倒頭就睡,一般會睡到正午,直到兩位熟稔音容的女伶笑罵著到屋里拉他起身用膳,海河微笑著任這些人花很久很久的時間替自己打點衣服,他一動不動地,有時搖搖腦袋,似乎又陷入睡意,接著輕輕捏捏某個姊姊的胳膊,帶有某種暗示地微笑,同先前溫文的態度迥然不同,十分放肆。

午間的用餐也是在屋中進行,他要幾位極為順眼的女子同他圍坐在一桌,每人都要給他剝桔子吃,他要她們喂給他吃,這樣一來他好冷不丁握住某個姑娘的手。

“我醫術可是極為高明!不信?手來,我摸摸看!”他像個潑皮一樣,看見一位女伶手指沾上了點橘子汁就要拿嘴去親,那女人當然要咯咯笑著躲開,這時他聽見不遠的隔壁房門忽然被人狠狠砸響,有人進了屋子,是他弟弟。

海河的房間整日傳來女人的笑聲,直到黃昏他父親領著海平津在他們兩間屋子的回廊里訓話他才讓這些女孩子收斂收斂,“你們快躲好,我父親見了你們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海河撥弄撥弄某個女子因為剛剛的嬉戲出了些小汗的額發。

“殿下,你要叫我們到你房間玩,真到那時你可得保住我們啊。”幾個女子一同嫵媚地朝他笑。

“我可保不了那么多,”接著他看著漂亮的女伶們各自施展媚術拉拉扯扯,只得說,“你們快進到那柜子里!”一邊指著一只平日里放些被子的衣櫥。

她們笑著鉆進去那個櫥子,幾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地擠在黑暗中,在狹小的空間里心砰砰的跳,接著海河哈哈一笑,一同跳進那個衣柜子里同她們扭打在一塊,在黑暗中幾個女子忽而大膽起來,反正海河也不知道她們是誰,便一起扯拉海河的衣服,甚至大膽地投以香吻。

海河被她們擠的迷迷糊糊,發覺在黑暗中人們是那樣的膽大妄為,接著笑出聲,女子們本來很是擔心海河因她們各自的大膽而發怒,這時則一個比一個忍不住笑意,咯咯地笑出聲。

海河屋里的聲音都被門外的海過隱實海平津聽到了。

他父親咬著牙,一邊怒道,“我海家怎會生出此等豎子···”

然而海平津卻蒼白著臉也緊緊咬著牙關,其實剛才父親的話他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反而被哥哥屋中自由自在的歡鬧聲吸引住,一邊干咽了一下。

而海過隱實也知道兒子有一部分原因是在無聲地反抗自己,要為自己剝奪了他應有的皇位繼承權而發怒,因此倒不怎么過分生氣,只是自言自語,“你以為像個女孩一樣自暴自棄甚至撒嬌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么,那只是無能的表現···什么事情不是靠著努力而是自暴自棄換來的呢?”

后來海河越發放肆,有時留宮女在他房中過夜,他晚上就拉著她們的手睡覺,但并沒有逾越身份,同她們發生男女之事。某天晌午他母親過來看他,發見他身邊正枕著一位妝容精致的女官,大怒地要他反省,那女官拼命地解釋她同海河殿下間并沒有發生媾和之事,接著沒有意義地低頭哭,甚至端木近緣皇后自己也大哭,

“看看你都變成什么樣啦!”她看著兒子不爭氣的嘴臉直跺腳,接著再過也沒到他房間來探詢,她要置那女官死罪,后來海河以死相逼才不了了之,當時海河披頭散發找她撤回決定,海河模樣甚是可怕,她不得不向兒子讓步。

女人女人,海河的生活除了生與活,便是女人。

他唯一一次越界是在某天黃昏,一個瘦而清秀的丫鬟為他扇扇子,他那些女伴因為同他胡鬧了一宿已經大大剌剌躺成兩排睡在了大床上,海河就呆呆地窩在一只搖椅里,空虛地出奇。

“殿下還熱么?”那丫鬟挺認生,害怕地問他。

“嗯···”海河隨便答了一句,便見那女孩放下扇子去關窗戶,她微微彎腰,沒什么力氣,窗戶始終合不攏,于是海河就站起身幫她,他剛一過去,便見女孩想躲開他,他童心一起,便一把環抱住她的腰,結果發現她臉頰都紅了,身子使勁發著抖,卯足了勁屏著氣息,接著忽而軟倒在海河懷里。

那便是他第一次接觸男女之事,就在那條小搖椅上,他們很小心地完成了那件事,過后那女孩勇敢地對他說她知道如果這事被外人發現自己就會被秘密地處死,可她看見海河那個樣子就實在忍不住地要安慰他。

“你看到我那個樣子,什么樣子?”海河摟著她問。她回答說海河前一刻還歡笑雀躍,接著便可憐巴巴地蜷縮在一只椅子里,好像不想見人一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臉色也灰暗地不像是個衣食無憂的皇子,倒像比乞丐還要不知生活的意義,而她看到他那樣子實在不忍心,原來海河也是個人,便忽然就想跟他在一塊了,就是那種感覺。

海河便偷偷地安排只同她一人的私會,直到某天海河忽而叫她到一邊,湊在她耳邊說了些悄悄話,接著再也沒人見到過那個丫鬟。

海河知道了,那個女孩大概是懷了他的孩子了,他當然知道:他讀了那么多官藏的醫書,偷偷借過薛明陽手下人編篡的醫藏,同那些女人的相處中也暗暗驗證著所學的知識,他給每個人診脈,思考,暗中做著這些事情。后來,他很快就知道了那女孩有了身孕,接著想起了些事情,便告訴她,某天她就消失了,再沒人見過她。

接著次日剛過中午,海過隱實氣急敗壞地掀開海河的門,叫那些女人滾出屋子,海河平靜地聽他父親發怒,“那賤女人去了哪?你把她弄到哪去了?”海過隱實隆著青筋,“孽子,孽子!”

海河低下腦袋,“我想的的確沒錯,爹,在暗處有人監視著我跟海平津,我好久之前只是猜測,我想,當然不會是您的命令,是您的話,大概要明目張膽一些。”

“你把那女人弄到哪去了?她有海家人的骨血是不是,她在哪?”海過隱實使出全力一掌將海河打到一邊,奇怪的是,海河倒并沒有受傷,倒是海過隱實的手微微紅腫起來。

“那個私自派人監視我的人是誰,您能告訴我嗎,這很重要。”海河冷靜地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這···你。”海過隱實接著揚言要下令將所有同海河接觸過的女人全部送進甘露寺為尼。

“你送去便是,那些女子同我關系親密,你這么做了,我更不會告訴你。你擔心海家血脈外流,我當然知道,但我要那個名字,那個監視我的人的名字,那個向你匯報我的所有消息的人的名字!”海河不僅僅因為自己的私生活被人監控而發怒,因為他覺察到自己被監視之事背后似乎還隱藏更大的陰謀。

海過隱實氣急敗壞,“你以為威脅我我就會讓步么,我難道會像你媽媽那樣求你原諒么?”原來端木近緣都給他說了。

當日晚,那些稍微同海河殿下有牽連的女人都被送入了甘露寺,她們默默落著淚,卻沒有一個人求饒。海河請薛明陽幫他調查了一下那些女人的名目,發覺沒有一人漏了過去,這說明這些女子之中沒有人被派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那么他又是怎么被監控的呢?莫非是那個有著他骨肉的女孩?

其實,那天他叫那個名叫青竹的丫鬟到他身邊,他耳語道:“你也不簡單吧,目的就是懷上身孕··”

“我可是會死的!殿下···”

“你明知道我會保你不死,你只是為了懷上龍種才接近我的吧,這一切做得倒還挺像,我第一次的確被你騙過去了,一個宮女不顧一切地來接近我,當然有來日做個妃嬪的私心,我答應你···”

那女子本來竭力否認,接著沉起臉不做聲了。

海河聲音放低,續道,“竹兒,你幫我做個事,有件事我懷疑了很久,而在這個朝廷上下我只信任一個人,那就是薛明陽公······”

第二天,薛明陽的文淵閣里突然招進了一個親自為薛明陽磨墨的男童,也正是那天,海過隱實憤怒地發覺青竹不知去向,前往海河房間大發其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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