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接著說剛才的計劃吧。”民家的帶隊人對著呂天應(yīng)不敢小覷,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介一工作室竟然能夠如此了解有關(guān)神明的一切,想必背后肯定有一股不小的勢力,指不定哪天又會變成一個巔峰時期的傳媒考古系。
呂天應(yīng)點點頭,轉(zhuǎn)頭對祁天臨和秦教授說道:“祁院長,秦教授,我們之前就在商量如何對付這山里的異獸,根據(jù)他們?nèi)宜鶐淼南⒎Q這里的異獸很有可能是夔牛。”
民家的那個頭頭對于呂天應(yīng)對待祁天臨等人如此尊敬,一看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氣得牙癢癢,但是也不好在這發(fā)火。
“祁院長,是這樣的,根據(jù)我們柳家的一些先輩記載,這里的確有著異獸。但是此地不說在古代,就是放在近代也是條險路。也就是近幾年隨著科技的發(fā)展,我們才逐漸了解到這里的傳聞,所以之前我們幾家對于此地是沒有一絲記載。所以我們也只是推測此地存在的是夔牛,畢竟多年之前的劉秀十分有可能有著夔牛的血脈,而此地傳言便是劉秀真正的埋藏之地。”柳家的帶隊人微笑的講解道。
祁天臨低頭沉思,按道理來說家族這種從上古時期就流傳下來的勢力應(yīng)該對所有神明都或多或少有著記載,就以前和家族合作的例子來看,基本上都是被摸透的神明之地,難道這里所埋藏的神明有著絕對的實力,以至于所有的家族都無法勘探?
“我手下的人半年前就在此地進行探測,除了一些無稽之談的傳說根本沒有再得到任何消息,只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直到前一段時間,經(jīng)過第九湖的時候他們覺得有些好奇,就開始像四周的深山里進行搜索。”呂天應(yīng)朝著圍繞著第九湖的山指去,“基本上就是在這附近,他們是分成了幾支小隊去搜索,結(jié)果最后就只剩下了一支隊伍,而其他的人員全都消失不見。”
“在他們上報之后,我們派了一支搜索隊,只發(fā)現(xiàn)我們介一定制的衣服,和一些隨身物品,其他的連尸骨也沒見到。”
祁天臨的眼睛閃過一絲光芒?陳師傅的爺爺也曾經(jīng)歷過,看起來那些日本人留下的書籍里有著重要的訊息。
“這肯定不是人類所能夠制造的現(xiàn)象,看起來真的有可能是夔牛。”馬家的領(lǐng)頭人馬昭說道。
“夔牛可不是一般的異獸,但凡他出現(xiàn)的事件里都是驚天動地,如此高貴的血脈,即便是你們的老祖宗也不是它的對手,僅憑咱們這些人能夠和它對抗嗎?”祁天臨有些擔(dān)憂。
聽到這,民家那個頭頭不開心了,“祁天臨,你沒實力就別在這瞎扯淡,沒膽子就趕緊滾。”
祁天臨走到民家那人面前,祁天臨一米八三的大高個站在他面前宛如巨人一般,或許是民鳥血脈的原因,民家的族人普遍身高不高,而面前的這個人最多也就一米六五,祁天臨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人。
“民有才,要不要咱倆過過招?為這場盛事先活動活動筋骨,別等夔牛出來的時候嚇得腿軟了跑不動?”祁天臨的眼睛瞬間變成了紅色,死死的盯著民有才。
被祁天臨這么盯著,民有才也不敢亂動,雖然他對考古系滿不在乎,但是卻不能不在意祁天臨這個存在。同為火系血脈,火光獸在血脈優(yōu)勢上就明顯比民鳥強上不止一星半點,更何況祁天臨本人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一旦交手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我才不跟你計較,動不動就只會動手,野蠻人。”說完腦袋撇向一邊,不再與祁天臨對視。
祁天臨笑了笑,往后退了兩步,滿臉笑意的看著幾人,“我想你們也早就知道我的意思,你們的底牌能不能透露一下。”
柳家的領(lǐng)頭人,柳蒼笑微笑著說道:“祁院長你這就在開玩笑了,考古系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拿下夔牛,我們怎么會有完全的把握呢?”
柳家的實力的確不錯,近幾年隱隱能夠追上八大家的跡象,但是他們卻沒有太過高調(diào),低調(diào)行事一直都是他們柳家的準(zhǔn)則。即便是面對有些沒落的考古系,他們也沒有采取打壓政策,仍然對這個從廢墟之中崛起的勢力保持著敬畏。
“其實根據(jù)我們的推測,即便此地埋藏的是夔牛,它的實力肯定也不是巔峰時期那么恐怖。不然它也不會有所謂的八十年的復(fù)蘇期,我想它肯定是受了重傷,躲在此地恢復(fù),每隔一段時間就開始吞噬天地的精華來恢復(fù)自己的力量,而介一的那些失蹤人員一定是自己的血脈被夔牛所感應(yīng)到,才會被吞噬掉。”馬昭推測到,馬昭此人雖然實力算不上太過出眾,但是論智謀在各大家族之中稱得上是再世諸葛。
幾人對于馬昭的推測點點頭,對于他的觀點很是認(rèn)同。
“既然大家都開誠布公了,那我就也拋出點東西吧。”呂天應(yīng)笑道,對閻逸招了招手,閻逸點點頭,從黑色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盒,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根黑色的毛。
“諸位,這是我們介一工作室千辛萬苦從海外尋找到的一根夔牛的毛,這根毛我們鑒定后發(fā)現(xiàn)仍然存在著大量夔牛生前的力量。我想這根毛也許對這里的這頭夔牛有著一定的壓制力量,或許我們就能有一定的機會干掉他。”呂天應(yīng)豪氣的說道,這和他往日里低調(diào)沉默的樣子有些不服,除了祁天臨沒人感覺到,因為其他人也是第一次接觸呂天應(yīng)。
祁天臨留了一個心眼,“那呂兄的意思是,你提供毛,我們?nèi)ジ缗U娼粦?zhàn)?”
此話一出,其他三家人都盯著呂天應(yīng),面露不善。
“祁兄這話就不對了,既然大家決定聯(lián)手,我們介一肯定會出力,只不過事后的分成我們介一肯定得多要一份,畢竟找尋這跟夔牛毛廢了我們不少的力氣。”呂天應(yīng)微笑的看著祁天臨,從他的笑容里看不出一絲怒意。
祁天臨拱了拱手,“是我錯怪呂兄了。”雖然表示了歉意,但是仍然沒有打消對呂天應(yīng)和介一的警惕,這個組織的出現(xiàn)太過詭秘。
“那就預(yù)祝我們五方聯(lián)手成功!”呂天應(yīng)大笑道,笑容十分真誠,沒有一點雜質(zhì)。
祁天臨,柳蒼笑,馬昭,民有才紛紛點頭,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