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墨,你看那座山,像不像一個怪獸。”黎真的聲音在畢墨的耳邊縈繞不絕。
這貨昨天晚上就沒有怎么睡,抓著自己說了對大學生活的向往,大學宿舍比他想象中的還好等等一大堆廢話。即便中間自己多次提醒他自己要睡覺了,但是這貨依舊不依不饒的在靈魂上折磨自己。
畢墨有些難以忍耐了,起身抓住黎真得腦袋,將身體的重心全部壓在他的身上,按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還說話嗎?”畢墨惡狠狠的說道。
看見畢墨兇神惡煞的樣子著實可怕,黎真立馬認慫。他可是見過畢墨以前修理小混混的樣子,手段頗為狠辣。
“學弟學妹們,注意觀察周圍山勢,說不定這群山之中就藏著天大的秘密。”宋文豪伸了個懶腰,疲倦寫滿臉上。
空蕩蕩得大巴上,加上司機總共也就九人,大師兄宋文豪站在車前給這群新生充當著向導。
“師兄,咱們這是去哪呀?”胡名揚憨厚的問道。
“目的地,湖北,神農架。”說完,宋文豪便倒頭就睡,很顯然,昨晚估計事通宵去了。
“你們知道嗎?昨晚宋師兄一晚上都沒睡,我睡之前就看他在那打游戲,早上一起來他依舊神采奕奕的坐在那完,我等他洗臉的時候偷偷看了他的戰(zhàn)績,連續(xù)打了整整一晚上呢。”吳啟云悄悄地對著眾人說道。
“大師兄可真壞,明明知道今天白天大部分時間都會在車上度過,卻還叫我們早早休息,準備今天的拓展訓練。我看他就是故意整我們。”黎真有些憤慨的說道。
畢墨白了他一眼,這貨好意思說別人?吵了自己整整一晚上。
“啊。”黎真說完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囤積了一晚上的睡意終于一涌而來。“不行,我也要睡覺了。”話音一落就睡了過去。
畢墨見到這一幕終于松了一口氣,靠在座椅上,突然感覺世界都亮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嘈雜聲傳入黎真的耳中,也沒有感覺到路途的顛簸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黎真終于睜開了雙眼。
只見秦教授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大巴上,嚇得黎真差點坐到地上。
“秦教授?”黎真小聲問道。
秦教授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說話,大巴上的人都睡了過去,畢竟長途跋涉的顛簸很容易讓人產生睡意。
黎真看了看窗外,此時的大巴停在了高速上的一個小服務區(qū)內,大巴的周圍豪車云集。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中年人走上了大巴,他的肩頭上還有一只火紅的小松鼠,煞是可愛。
“同學們,醒一醒。”祁天臨拍了拍手,叫醒了大家。
“這是到哪了?”畢墨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向黎真問道。
黎真搖了搖頭,朝著祁天臨和秦教授的方向指了指。
畢墨的眼神剛看向兩名老師,就被兩人反盯上,眼神里充滿著各色各樣的神采。特別是祁天臨,眼神里夾雜復雜的思緒,而他肩上的火鼠朝著畢墨吱吱的叫著。
“經過半天的路程,我們已經到了HUB省內,大約還有半天的時間,就能到達我們最終的目的地,在此期間,我會給你們詳細介紹關于你們心中所疑惑的一切。”祁天臨說道。
“師傅,開車吧。”秦教授的聲音宛如有著魔力,司機原來昂揚著的頭突然低了下去,全身開始無意識的掌控這輛大巴。
車還沒開多遠,只見司機握住方向盤的手開始顫抖,差點撞上防護帶。
“不好意思,我這催眠術沒學會多久。”秦教授有些憨憨的撓了撓頭,活似一個老頑童。然后便坐在司機的后面,嘀嘀咕咕的念叨著什么。
“你們剛才應該也注意到了,剛才在服務區(qū)的那些車都是那天你們見過的同學,關于他們身后的家族我們所了解的東西也是微乎其微,以后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需要謹慎。”祁天臨有些忌諱的說道。
黎真想到了那天的柳元成,總感覺和自己也沒什么兩樣呀。
祁天臨坐了下來,但是總感覺背對著學生有些奇怪,便起身對著座位底部就是一腳。
只見座位與車廂固定的螺絲一下便飛了起來,再是一腳將座椅方向轉了個圈,祁天臨接著踏了幾腳將螺絲狠狠的固定在了地面。眾人看了十分驚訝。
“你們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可以問了。”祁天臨面對著幾人坐了下來。
“老師,你力量強大的原因就是你和我們說過的血脈嗎?”吳啟云十分崇拜的看著祁天臨,在男生中他算是比較瘦小的,看上去軟綿綿,毫無力量感可言。
“跟血脈有關系,但并非完全由血脈所決定。”祁天臨回答道,“關于血脈的具體來源有許多種說法,有的說是上古神裔與凡人所結合而流傳下來,關于這條現(xiàn)在基本上可以推翻了,因為現(xiàn)代生物學中的生殖隔離就能完全推翻掉這條說法。”
“根據(jù)世界各地中的神話中,可以看出上古的人類十分羸弱,通過神明某些特別的介質獲取神明的部分力量,我想這也許是血脈的來源吧。”祁天臨說道,“至于血脈的作用,你們猜一猜?”
七人想了一會,也沒有什么頭緒。黎真抱著僥幸的心里說道,“能夠增強人體各方面的機能?”黎真想到曾經暴走的自己,對這方面猜測了一番。
“有點靠邊,但是神之血脈并不是簡單的增加人體的機能,而是能夠讓你對你的身體掌控度提升。”
“身體掌控度?”幾人不解的搖了搖頭。
祁天臨搖了搖頭,“還是要多讀些書呀。人的身體潛能在目前的科學研究中沒有一個準確值,誰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的多少。舉個例子吧,《超體》應該都看過吧,電影中的大腦使用度有些類似于血脈對于人體的掌控。我們可以通過血脈來不斷地增加自己對自身的掌控度。”
“那就是先天血脈的強弱決定對自身掌控程度的強弱?”胡名揚問道。
“有那么一絲影響,但并非絕對,血脈的存在只是一把鑰匙,一把能夠打開人體秘密的鑰匙。”祁天臨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