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江湖中人
- 帶著撲克去穿越
- 半身正氣
- 2064字
- 2021-01-09 11:03:41
石樂志的岳庭被叫出本名,原地愣了一下,秦初見狀還以為他靈魂回歸,現在處于下載狀態。
結果他眼皮一翻,筆筆直栽倒下去,還是后腦勺著地。
姚大小姐趕緊找人攙扶他進屋,留下發呆的秦初,回味著剛才驚魂又銷魂的一刻。
......
隱氣、讀心。
元天術的前兩重能力,居然在同一時刻一同開啟。
大概是生命受到威脅,觸發了金手指的被動屬性,好歹是個穿越者,被活活掐死的話有點太丟臉了。
為了試驗能力的效果,秦初坐在屋內,屏氣凝神,放空一切,再次進入‘隱氣’狀態。
不一會兒,小白鼠來了。
小翠娥奔奔跳跳回來了,她恰好錯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見房門大開,不禁有些奇怪。
明大少爺最怕冷了。
嬌滴滴得喊了聲大少爺,沒有得到回應。
“咦?大少爺呢?”
小蘿莉里里外外看了個遍,卻沒找到秦初的身影。
而秦大少爺正穩穩當當坐在凳子上,眼珠子一直盯著少女轉悠個不停。
也許是感受到了不懷好意的目光,翠娥扭頭一看,卻什么也沒發現。
“我在這呢!”
突然出現的秦初嚇了少女一跳,“少爺?剛才你躲在哪啊,我怎么都看不呢?”
秦初哈哈大笑,“我的傻姑娘,少爺一直在屋里呢!”
解釋也解釋不明白,也就懶得解釋了,反正他已經已經得到想要的了。
至于讀心,秦初讓翠娥坐在對面,讓她隨便想,自己則觀察能否窺探對方心思。
很可惜,二人大眼對小眼看了半天,什么都沒發現,反倒是少女臉皮薄,扛不住對方越來越侵略的目光。
看來‘讀心’還需要多研究,不是想用就能用的。
......
姚老爺在世的時候,姚家算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生意做的大,黑白兩道也吃的開。不過他福淺,四十不到就駕鶴歸西。那時候大小姐還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小姐,她就像揣著巨款的小白兔,什么阿貓阿狗都想撲上來咬一口。
姚家原先掌握著揚州一半以上的餐飲業,可時至今日,能上的了臺面的,也就只有鳳來樓了。除了酒樓,姚家還有田地,姚月兒剛接管時,父親的生意伙伴總是欺她女流之輩,占了不少便宜,直到岳庭出現,雷霆手段敲山震虎,才穩住了陣腳。
封建社會對女性極不友好,縱然她天資聰穎,因為性別,還是吃了不少虧。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這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敢斷了和秦家的聯姻。
......
深夜,姚家書房。
“岳庭是什么人?”
姚月兒又變得憔悴,“岳叔叔是我的恩人,若無他這些年幫襯著,姚家只怕早就不存在了。”
叔叔?那還好。
“那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也不太清楚。”姚月兒抬頭望著燭光,傾國之顏顧盼生輝,“說起來,你出事前不久,家里遭了賊,被岳叔叔發現。從那以后,他就陷入昏迷,長睡不醒,我找了很多郎中,卻都看不出病因,今天突然發瘋倒是頭回遇上。”
秦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脫了靴子,將腿盤在椅子上,“發瘋了還有這么大力氣,十幾個人都拿他不下,這岳叔叔顯然不一般啊!”
“岳叔叔的來歷我不清楚,不過他確實有一身好武藝。年幼時多虧他里里外外處理事務,那些個潑皮才不敢上門騷擾。”
來路不明,身負武功,不是遭人陷害,就是亡命之徒。
不簡單啊!
“那后來還發生過遭賊的事情嗎?”
“倒是不曾再有過。不過...總覺得府上有些不太平。”
姚家只有女主人,還是個未婚的美女,遭人覬覦不足為怪,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來說,岳庭自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再說那岳庭,渾身肌肉扎實,說胳膊堅硬如鐵絕對不是修飾詞,是實實在在接觸后的感覺,這樣的人物,為什么會幫助姚家。
難道是老和尚逛青樓,動了凡心?
這背后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讓我們走進本期的...不好意思,串臺了。
從大小姐的反應來看,岳庭應該不是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
言歸正傳!
秦初穿越來已經近一個月了,正好過完了整個十二月份,也對大棠有了基本的了解。
大棠共有五州,東面揚州、西面益州、北面荊州、南面交州,還有一個是位于中部的中州,每一州都由省會府城和若干小城小縣組成,揚州知府算是省會城市的一把手了。
劉知府雖然不太靠譜,但起碼有讀書人的底線,作奸犯科、燒殺搶奪的事肯定做不出來,也不存在官匪勾結。揚州府又是納稅重地,沒有本職工作的江湖人在這里很難生存,治安方面自然好管理很多。
岳庭很明顯屬于江湖中人。
身懷武功是其一,而且相當不弱,其二來說,如果是逃犯,肯定會小心謹慎,不會大張旗鼓拋頭露面,還順帶保護一個落魄的家族。按照秦初分析,岳庭和姚月兒有某種同病相憐的共情,所以他才選擇幫助大小姐。
那么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就不難猜了。
要么是門派斗爭,也是師兄弟之間為了某種利益,岳庭落敗或是選擇退出;要么是武功傳承方面,他沒有緣分,被逐出師門。
不過這都只是猜測,到底什么原因,還要等他徹底清醒才能知道。
“對了,你是怎么知道喊他的名字就能讓他安靜下來的?”姚月兒顯然注意到了白天秦初不尋常的舉動。
“呃...靈機一動,有感而發!”
“所以,你也沒有把握?”
“沒有。”
姚大小姐眼神變冷,連帶房間的溫度都感覺下降不少,秦初不知哪里得罪了她,正暗自奇怪,就聽姚月兒冷冷說道:“那你是故意輕薄我了。”
秦初心里發虛,偷偷摸摸咽了口口水,“沒...沒有,我是覺得他神志不清,興許是忘了重要的事情,所以叫他名字或許能把他的魂魄召回來。”
說謊的境界在于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相信了。
秦初不相信,姚月兒自然也不相信。
場面一度很安靜。
沉默,是今晚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