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雪祤的樣子,感慨萬千,這就是陪伴星影的下場,那個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我追上婆婆,婆婆說:“我的星兒,那里是你的家,回去,面對一切。”
“婆婆,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在一起。”
“好孩子,星國內(nèi)憂外患,你應(yīng)該承擔起你的責任來。”婆婆說。“事情還沒結(jié)束。才剛剛開始,回去吧,保護你的家。”
“你的身體?”
“我這里有一顆萬年還魂丹,不到生死關(guān)頭,千萬不要吃下它。”婆婆從懷里拿出一個被層層包裹的丹藥,我把它收藏在銀色鎧甲里,銀色鎧甲可以護身,也可以用來儲物,這時婆婆的心血。
“可是,你還是很虛弱。”我說。
“我年紀大了,自然是這個樣子,所以,在年輕的時候,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要到我這個年紀,追回莫及。不要擔心我,好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只好跟著星皇身后,回到了星國。我依然沒有換回我原本的樣子,因為我知道,那里的族人不喜歡我出現(xiàn)。
“蕭兒你先好好照看,”我看見星皇布滿血絲的雙眼,經(jīng)歷了這些,他也許疲憊了,我按照婆婆給我的藥方,每日給蕭兒熬藥,補充他的身體。
至于蕭兒的解藥,我的父親一定想破了頭腦,他現(xiàn)在無法離開星國,星國處處需要他。
半個月過去了,生活平靜的有點蹊蹺。
星國上方?jīng)]有敵人的侵擾,里面也沒有見過雪燚這個人,時機不再有,他一定是逃走了,這是最讓我擔心的事情。
上次聽婆婆說,雪燚是冰國的玄幻師,玄幻之術(shù)詭異多端,現(xiàn)在他去了哪里?
正在我坐在蕭兒身邊照顧他時,一高一矮的兩個身影走了進來,她們都戴著薄薄的白色面紗,我只能起身站在一旁,一定是蕭兒的遠親來看望他,而我,除了婆婆,根本沒有人想得起來。
“蕭兒”,只見那個身材偏高的玄衣婦人哭泣道:“可憐的蕭兒,我代你的母親來看你了。”
身旁的女孩站在旁邊,細聲說道:“母親,蕭兒似乎是種了劇毒,可有什么辦法沒有?”
“月兒,你用你的靈力試一試,能不能逼出一些毒。”那婦人說。
只見那少女從薄紗間拿出一瓶紫色的琉璃杯,忽而紫琉璃杯浮了起來,端在她纖細的指尖上,瓶口有奇光流動,向上躍起,隨后散開,紫色花瓣灑落一大片,夾雜著露水。那花瓣盤旋在蕭兒的身旁,忽然,蕭兒的指尖,臉上有紫黑色的液體沁出皮膚,婦人在一旁幫他擦拭。
“這就是毒液。”雛月打開帕子給少女看。
“母親,毒液似乎潛入的很深,我的靈力只能幫他祛除皮膚表層的部分毒液。”那少女剛說完,忽然吐出一口血來。
夾雜著露水的紫色花瓣瞬間也變得焦黑枯萎起來。
“這不是普通的毒,月兒,你快停下,否則你會被毒侵蝕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一定要救他。”那少女說。
“現(xiàn)在只能去青云峰了。”
那少女后退了一步,面紗在空中掀開了一下,我卻沒看清楚她的臉。
我趕忙拿來掃帚,把地面打掃干凈,給她們沏了一杯茶水,她們沒有用茶,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我覺得事情很蹊蹺,好好安頓好蕭兒,便隨那兩人跟了去。
她們的速度之快,我走了很久,才在聽雪樓再次看到她們的身影。
她們早已經(jīng)換了一身裝扮,頭上的面紗也摘掉了,就在這時,那個少女轉(zhuǎn)過聲來,淡淡的問道:“你為什么跟蹤我?”
“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那不是蔽月嗎,我思念的人。
“你什么你,看你乖巧的樣子,沒想到卻是一個冒充的人。”她說著便打破了我的玄鏡幻術(shù),“露出你的真面目來。”
我變回了我真實的樣子,我一時羞得得難以自容。我幻想過無數(shù)個和她見面的場景,幻想過怎么和她說第一句話,幻想過她看見我的樣子,可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男扮女裝,語無倫次,驚慌失措,我徹底被我打敗了,還好,她似乎沒有認出我來,但我卻認出她是誰。
“蔽月”我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那個白衣飄飄的女孩子只是問了我這一句,便匆匆的走了,她似乎沒有興趣搭理我。
這就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對話,她只看了我一眼,可并不記得我。
“那個男孩好像認識你。”雛月看著蔽月說。“可你對他毫無映像。”
“全星國的人都認識我,這不奇怪,母親。”她轉(zhuǎn)過身對雛月說。
“也對,我的女兒是最優(yōu)秀的幻雪師。”她微微一笑。
我就站在雪地里,看他們漸行漸遠,我沒有問,她們要去哪里?
我沒有追去,我答應(yīng)照看好蕭兒,言必行,行必果,這是婆婆教給我的道理。
離開婆婆快半個月了,我十分想念她。
我決定去看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