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前輩。”

“嗯。”

季臨淵也很意外會在這里碰到秦九歌。

她乖巧的叫他前輩，走近時可以聞到她衣服上散發的隱約食物香氣。

而楊湉看到自己愛豆，第一反應是，臥槽，好幸福！

第二反應是，要不要抓緊機會問問他熱搜的事兒啊？

雖然楊湉早就問過好友姜池魚關于季臨淵和席宴的事情，但如果是愛豆親口告訴她熱搜只是炒作，楊湉想自己會更放心。

季臨淵跟楊湉算是半個熟人，看楊湉猶豫了半晌想要開口又不大好意思的樣子，瞬間了然。

“熱搜是純炒作。我有電視劇要播，有電影要上映。而席宴，正好發行新專輯。”

楊湉聽到季臨淵的答案，將問題咽回肚子。

秦九歌又盯著季臨淵的美手依依不舍的看了幾眼，還想著怎么告別得體，就聽到清泠泠的男音在耳邊響起。

“你們有事么？沒事的話一起走走？”

季臨淵本來是隨口一說，沒想著兩個女孩會答應。

沒想到秦九歌來不及拒絕，楊湉先興奮道：“我們一點事都沒有！”

秦九歌：“……”

——

五月的晚風很溫柔，吹過人身上的時候讓人有種昏昏欲醉的感覺。

秦九歌發現，雖然是季臨淵提出的一起散步，可他卻一直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整個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發呆。

“季前輩，不戴口罩真的沒問題嗎？”

秦九歌現在根本不敢小看季臨淵粉絲的識人能力。

“唔。不用戴。”

季臨淵被打斷思緒，不悅的蹙起眉。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拍到也沒關系。”

秦九歌被噎了一下：“不是啊前輩……我是為您的安全著想。萬一有私生飯跟著您怎么辦……有的私生飯很恐怖的……”

季臨淵“嗯”了一聲后道：“我家沒有私生飯。我的粉絲每一個都很可愛。”

楊湉聽到這兒，笑瞇瞇的插了句嘴：“飯隨愛豆嘛。”

她轉頭對一臉懷疑的秦九歌的解釋道：“我家愛豆的私生飯是比較少的。月季一般都團結。你不是月季你不知道，粉絲群，粉絲微吧等等，都有很多需要嚴格遵守的規則。”

秦九歌不由得想到席宴的粉絲們。

說實話，席宴的粉絲群一直都不算太和諧，而席宴，也從來沒告訴過粉絲什么事不要做什么事可以做。

這就導致席宴粉絲們幾乎是一小撮一小撮各自為戰，很難管理。

“月季們都很團結，都像是一家人一樣。”

楊湉繼續道：“你知道我家世代行醫，可我卻學了化學。”

“其實當初高考填志愿，我差點就報了中醫。但我一直對調香很感興趣。迷茫的那段時間是月季群里的一位大姐姐陪我聊天，開導我，鼓勵我。最后我才報了化學系的。”

“是阿季，讓我們月季們成為更好的自己。中學時因為粉上阿季后成績不降反升，我家里人就都很支持我。”

秦九歌莫名的有些難受，她瞥了眼仍在神游天外的季臨淵，開口道：“甜甜，明星大多有人設。你就不怕……你粉上的人是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