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洛－麗－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洛麗塔啊……”

秦九歌坐在灑滿白色玫瑰花瓣的桌旁，左手虛虛支著下巴，貓瞳專注的盯著對面的狐貍男。

“我才不是洛麗塔呢。我早就成年了。”

秦九歌的右手手指捻起一片花瓣。

“不過九歲的時候，曾有人對我說過洛麗塔三個字。”

她有些冷淡，整張臉由于斂去笑容變得面無表情起來。

“對我講洛麗塔三個字的人。我不認識。”

狐貍男點頭，將新寫好的便利貼遞給秦九歌。

【二十分鐘到了。謝謝你。你想要什么圣誕節大禮包？以后我還能見你嗎？】

秦九歌看著便利貼，一一回答狐貍男的問題。

“首先呢，不用謝。其次，大禮包什么的你隨便給我就好啦。最后，有緣的話我們會再見的。”

【請問……如果我想吻你的話，你會同意嗎？】

秦九歌笑了：“當然不可以。”

……

狐貍男十分體貼周到的，為秦九歌準備了圣誕節超大禮包。

里面被塞滿了各式各樣的糖果和精致小飾品。

“狐貍先生，再見。”

步行街上暖融融的燈光籠在秦九歌身上，顯得她整個人都柔和不少。

狐貍男拉過秦九歌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后，往后退開兩步，紳士的朝秦九歌微微一彎腰。

目送秦九歌離開，狐貍男回到糖果屋，拉上玻璃門。

隨后他倚在門上，唇角帶笑，手指松松搭在半張面具上，將嗓音壓的略低。

狐貍男自言自語起來。

“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洛－麗－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

Siren娛樂公司公示新藝人名單的時候，楊湉搶先替秦九歌問到了結果。

秦九歌被淘汰了。

準確來說，秦九歌不是因為考核分數太低被淘汰，而是公司的一些元老級人物，認為秦九歌做藝人還不夠資格。

包括季臨淵，同樣不覺得秦九歌適合進入娛樂圈。

Siren的公司機制比較特別。

雖然姜池魚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并且據理力爭表示秦九歌是位多才多藝的姑娘，但在其他高層堅決拒絕秦九歌的情況下，秦九歌還真沒辦法成功成為Siren的藝人。

……

“我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淘汰了分數不低的我？”

人事部辦公室，秦九歌極為平靜的追問自己被淘汰的原因。

“當初說好的，分數夠高就可以留在Siren。所以這話根本是騙人的嗎？”

人事部部長劉斐其實挺喜歡秦九歌這個耿直小姑娘的，但他在敲定藝人去留的事情上，著實做不了主。

“我向經理們推薦你好幾次。他們說你太沖動，進入娛樂圈的目的又不單純。這些天你雖然表現很好，但在感情方面給人的感覺特別敷衍。”

“簡單來說，你缺乏做藝人需要的最基本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