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白孔雀迷迷糊糊醒來,便發現自己雙手被反綁著,眼睛上蒙著一層黑布。
綁架了?
白孔雀也不驚訝。
要不是白衣美少年,她都不知道被綁幾次了。
“醒了?”高挑的尾調透露出了聲音主人的愉悅。
白孔雀皺皺眉:“致命溫柔?”
“你知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
致命溫柔輕笑:“可是,不是我綁的你哦,白孔雀。”
白孔雀聞言一愣:“不是你??”
一個飽經風霜的聲音響起:“是我。”
白衣美少年都快急瘋了。
他不過是出門看了趟黑衣美少年,白孔雀居然被綁架了!
等等,難道是?
白衣美少年面色一白,迅速抓起車鑰匙開車飆向醫院。
顫抖的雙手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慌。
如果真的是父親……不!他和白孔雀就沒有可能了!
白衣美少年深吸一口氣,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綠燈,總算是來到了醫院。
“真的?”白孔雀抿了抿干澀的唇畔。
真是好笑,她為之付出真心的人,居然一直有別的企圖。
“好啊,我愿意。”白孔雀握緊拳,只覺得淚水下一秒就會涌出來。
白衣美少年被一群保鏢堵在醫院門口,差點氣到暴走:“你們憑什么攔著我?!”
領頭的保鏢低聲說:“少爺,這是老爺的命令,您不可以進去。”
白衣美少年發飆:“TM父親考慮過我嗎?”好不容易有一個深愛著的人,終是被他的父親逼走了。
白衣美少年絕望地看著醫院。
他明白,一會,白孔雀再也不屬于他了。
“醒了?”流螢捏了捏白孔雀的臉,“感覺如何?”
“疼。”白孔雀拍開流螢的手。
“能說話就好。”流螢嘆了口氣,“你準備怎么辦?”
白孔雀低下頭,自嘲般笑了笑:“還能怎么辦?老死不相往來?”
流螢思考:“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
“去。”白孔雀推開她,“怎么可能呢?”
“你不會還愛著他吧?”流螢試探著問。
愛,當然還愛。
“只是,暫時無法面對了……”白衣美少年倚在墻上,眼神很淡。
兩人,一個墻外,一個墻內,卻隔了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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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鶴啊!”最后一舞氣的跺腳,“我的糕點都被你吃完了!一點都沒留啊!”
仙鶴摸摸圓滾滾的小腹,很無辜:“太好吃了,所以沒留。”
最后一舞:……
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
一只乳白色的貓頭鷹突然飛到墻頭。
月湘的貓頭鷹?
最后一舞拍拍桌子,示意貓頭鷹飛下來。
貓頭鷹把叼著的信扔下來就飛走了。
“仙鶴你告訴我。”最后一舞隨手把信扔到了一邊,“如果東風遙想要挽留你,你會答應嗎?”
仙鶴一愣,繼而冷笑:“愛不起了。”
“你畢竟懷了他的孩子……”最后一舞很猶豫。
“是他自己不要了。”仙鶴很冷靜,“我又何必那么不要臉,往上貼?”
“他不好好的在宮中抱著今夜不在,他來找我?”
仙鶴脾氣很倔。
最后一舞也不說話了。
仙鶴癱倒在木椅上。
“所以說,他知道真相了?”
“嗯。”
“他也知道,是我救得他了?”
“……”
“可惜啊。”仙鶴冷聲道,“晚了。”
東風遙把她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耳邊回想著月湘說的話。
“陛下,不是所有真相都會擺真相你面前。”
“也不是所有傷害,都可以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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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傷的腿!”看著一臉無賴樣的殘花淚,羅生門頭都大了。
“可是我一動就會牽連到肩啊!”殘花淚委屈。
羅生門:……
“不就是走的離火堆近一點嗎?你不冷嗎?”
羅生門拿下斗笠,伸手從樹上摘下一片葉子隨手一拋,立馬就傳來人的慘叫。
“跟蹤?呵。”羅生門冷笑一聲。
殘花淚看著她不說話。
“怎么?”羅生門朝殘花淚眨眨眼。
“過來。”殘花淚低聲說,簡簡單單兩個字硬生生被他說出了幾分纏綿的味道。
???
羅生門一臉疑惑。
殘花淚把羅生門拉進懷中:“晚上這么長,這么無聊,做點什么不是很好嗎?”
羅生門:“哎等等,你不是受傷了嗎?”
殘花淚:“我傷的是肩又不是腎。”
“不是,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我抗你。”
羅生門:……
(少兒不宜,自行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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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梟!你給我出來!”撒瑪拉氣的大喊。
夜行梟不緊不慢的推開古堡大門:“怎么了?”
撒瑪拉想要撲上去打死他:“你說怎么了?血族三姐弟被抓了!”
“盛宴伯爵和安魂曲呢?”夜行梟拍拍撒瑪拉的腦袋,“放心,只要有安魂曲,他們就不會出事。”
“就算有那么萬一,我也派了緘默者去,你不用操心。”
撒瑪拉還是有些擔心:“那蘭斯洛特那邊怎么辦,他的野心可大了。”
“這個,就看寒香舞和柴郡貓怎么發揮了。”
夜行梟撇嘴。
說真的,讓寒香舞和柴郡貓去對付蘭斯洛特,著實有點小題大做。
安魂曲怕是已經打理好了一切。
從宴會開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安魂曲的收網。
不愧是有著高貴血統的貴族,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安魂曲的意料之中。
安魂曲,可能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看到安魂曲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初擁一點都不驚訝。
“血扇呢?”安魂曲冷聲道。
初擁品著裁決之酒調出來的紅酒:“怎么,這么關心血族小女兒的性命嗎?”
“我相信,緘默者已經把血族另外兩人救出來了吧?”
血扇嘛……
“初擁,你知道后果。”安魂曲捏緊了拳頭。
“我當然知道。”初擁低聲怒吼。
“不是每個壞人都想變壞,也不是每個好人都想變好。”
“小心點你身邊的盛宴伯爵先生。你不覺得比起我來,盛宴伯爵對你的威脅更大嗎?”
“血扇早就知道了,從我被血劍封印那刻就知道了。”
初擁笑,看著陰影處:“血扇,你成功了。”
安魂曲神色微動。
血扇挑眉:“也許,夜行梟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
“初擁先生,準備好被我封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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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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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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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
我當初聲嘶力竭的向你解釋過,可是你不聽啊。
我,終究是負了你……
第二世:
我變了,只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你傷害。
我想你了,你回來好不好……
第三世:
我們如此相似,都是如此冷血……
我寧愿,你還是當初那個善良的小女孩。
第四世:
心死了,就不會再痛了。
四世,都無法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