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貴族日記2(宿蝶)
- 第五人格紅玫瑰
- 愛恰的夜羽
- 2262字
- 2020-03-11 10:47:34
“聽說,你身邊的仇人可多了。”白衣美少年直起身,把傘橫在面前。
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白孔雀,白衣美少年動動唇:“您的父親欠了不少賭債吧?”
伸手用修長的手指堵住白孔雀的唇,白衣美少年順勢把白孔雀帶入懷中,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四周。
潛伏著的黑衣人頓時覺得脊背發涼。
這是什么可怕的眼神?
一個小保鏢怎么會有如此大的魄力?
如果他們知道了白衣美少年的真實身份,怕是立刻就會走出來跪在地上求饒。
畢竟這年頭,不隱藏一下,別人都會抓住你的把柄。
沒有人知道白衣美少年為何要來到白孔雀身邊。現在白孔雀家里瀕臨破產,無人敢接手這個爛攤子。
白孔雀有點震驚:“這你都知道?”
“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所以小姐,這段時間你最好呆在我身邊,免得隨時遭人暗殺綁架什么的。”
白孔雀生的俊俏,以前作為千金小姐的她是無數人仰望但是不敢接近的玫瑰。現在不同了,那些人一個個等著蹬鼻子上臉呢。
畢竟把這樣一位美人收入囊中,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不過看著白孔雀眼里的陌生,白衣美少年睫毛顫了顫。
這小妮子忘性挺大,居然不記得他了?
他也是醉了……
不急。
白衣美少年知道,往后余生,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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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鶴坐在院子里,昏昏沉沉地打著瞌睡。
最近她特別嗜睡,大概是懷了孕的緣故。
雖說現在正是隆冬,但今天罕見的出太陽了,仙鶴就在院子里曬太陽,不知不覺困意就來了。
東風遙覺得自己絕對是腦子抽了才會特意跑到冷宮來看仙鶴。
當初救他的人到底是誰?東風遙記不清了。他只知道,當那個小女孩把他從水里拉上來的時候,朝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他東風遙從小被幾個哥哥欺壓,這次掉水里也是有意的陷害。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對他真誠的笑。當時,東風遙內心就感動了。
看到仙鶴伏在石桌上睡著了,東風遙不自覺地走過去,把從仙鶴肩上滑下的披肩給她披好。
東風遙總覺得自己應該和仙鶴見過,否則仙鶴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不會那么激動。
這只是個虛偽的女人,他為什么會覺得這么熟悉?
東風遙現在反而隱隱覺得口口聲聲說自己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今夜不再不對勁。
因為分神,東風遙在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仙鶴。仙鶴眨眨眼,抬起頭來。
當看清是東風遙時,仙鶴立刻嚇得瞌睡全無。
“東,東風遙?”仙鶴心里一驚。
他怎么會來這里,這里不是冷宮嗎?
東風遙皺了皺眉,也不知為什么。
仙鶴起身,面對著東風遙:“陛下招呼不打一聲就來冷宮,臣妾還沒準備什么。”
她還是怕了……
從愛上這個男人的一瞬間,她就注定承受到傷害。
東風遙俯身上前。他往前一步,仙鶴就后退一步,直到被東風遙堵在石桌邊緣。
“你還未給朕解釋一下,這幾日為何干嘔不止?”東風遙漫不經心的說著,身體又低下去了一點。
仙鶴無路可逃,東風遙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她差點就淪陷了。
“臣妾沒事。”仙鶴低下頭。
如果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他會保留這個孩子嗎?
東風遙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你是真當朕是傻子嗎?”東風遙仿佛在刻意隱瞞著怒火,“懷了朕的子嗣卻瞞著不說,欺騙朕很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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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餓了。”
羅生門可憐兮兮地看著殘花淚說。
他們現在帶了面具在集市上。已經整整一天沒吃了,兩人都有些饑餓。
“想吃什么?”殘花淚像是逛街似的,非常的悠閑。
“唔……隨便吧。”他們這些行走于江湖中的人,有了上頓愁下頓,能有吃的就很滿足了。
殘花淚好笑地看著羅生門的饞樣:“怎么,街上的小吃想要全部品嘗一遍?”
羅生門點點頭,嘟著嘴對殘花淚賣萌。
殘花淚:……
他已經注意到了周圍的情況,必須表現的正常一點。于是他把自己身上的銀子遞到羅生門面前:“諾,隨你吃。”
羅生門高興極了。
作為習武之人,哪怕吃一點這種小吃都不是很容易,平常大多數都是挖點野菜充個饑。
因為在白天人山人海的集市上,很容易就能被人無聲暗殺。
但殘花淚和羅生門是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兩大高手,在江湖里幾乎是橫著走的。
就是因為兩人過于強大,這才讓別人有了想要除掉他們的心思。
羅生門表面上很天真的樣子,其實她的內心和殘花淚別無二致。
她只是隨便買了點東西,就拉著殘花淚去了一個茶樓。
俊男靚女,一起品嘗茶。這道靚麗的風景照吸引了不少人的風光。
殘花淚毫不在意,只是品茶。
那些東西他沒興趣品嘗,只是隨便拿了個餅,全當充饑。
便宜了羅生門,把東西一掃而空。
殘花淚饒有興趣的說:“知道嗎,你一點也不像那個懸賞五百兩黃金的殺手。”
羅生門滿意地拍拍肚子:“你不也是嗎?”
就是因為太會隱藏,所以隨便帶個面具就能騙過大多數人。
江湖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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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魂曲一一和那些人碰了杯。
都是一些看中他家室或是財產的虛偽貴族,他還真的瞧不上。
比如說這個不怕死的小強。
“蘭斯洛特先生,幸會。”安魂曲臉上掛著假笑,禮貌性的與對方碰了杯。
“安魂曲先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旁邊的這位嗎?”蘭斯洛特當然知道血扇的身份,他只是在沒話找話而已。
血扇眉心跳了跳:“先生,我是血族小女兒,血扇。”
“噢,原來是血扇小姐,幸會。”蘭斯洛特作勢要和血扇握手。
安魂曲眼里閃過一道殺氣:“蘭斯洛特先生,作為上等人,您應該明白吧?”
這是無聲的警告:你丫的給我把你的手拿開,敢碰血扇我就砍了你。
蘭斯洛特無奈地笑笑,知趣的收回了手。
“聽聞安魂曲先生要在這場盛宴上談很多生意?”
安魂曲感覺自己的怒氣在直線飆升:“是啊。我和血劍的確有好多生意要談。”
談生意,自然少不了,喝酒。
“你在這呆著,我去應酬。”安魂曲把血扇安置在一個角落,摸了摸她的頭就離開了。
要不是擔心那些人看著血扇的身份拼命灌酒,他才不會把血扇獨自留下。
所謂的貴族,一個個仗著自己高貴的血統虛偽到不行。
事實上,他的抉擇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