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辦法,不然也不會進宮來找你了。”秦明月收回留影石,留下一臉呆滯的肖皇。
“什么辦法?”一聽有辦法,肖皇猶如看到了救星,趕緊問到。
“以毒攻毒。”一直沒有說話的帝文軒突然出聲。
“他們用毒,并且毒蟲量多,若僅是抵抗和解毒,肯定斗不過,那我們也用毒,用我的毒來對付他們的毒,至于誰的毒更厲害一點,那就要一較高下了。”
秦明月托著自己的下顎,看著那位心事重重的君王,眼底光波涌動,幽幽的說道:“毒我已經在準備了,我現在就只想用你這個一國之君的手,來為我創造這個攻擊對方敵軍的場地。”
“怎么說?”
帝文軒的指節輕輕敲著桌面,一下又一下,肖王的心便隨著這節奏,一下又一下的跳著。
“消息我已經派人散播出去了,至于接下來怎么做,就由你自己看著辦了。”帝文軒的手突然收回,淡淡說道。
便輕抖寬袖,緩緩起身,秦明月就在旁邊突然扶住了他。
兩人離開已久,肖皇卻一直站在這大殿中心,盯著高堂上的龍椅,看了許久。
“皇上,您在這已經站了很久了,要不還是……”林公公擔心的看著肖皇,剛剛他們三人在里面說了什么他是不能知道的,只知道攝政王和秦小姐離開后,皇上便一直盯著這龍椅。
“小林子……你說,如果朕因為要救這云國,而欺騙天下人,這值得嗎?”
這邊馬車上,帝文軒突然咳了起來,許久不停,卻又不讓秦明月查看一二,說只是昨晚吹了風,感染了風寒,秦明月不喜皺眉。
剛剛還在宮里的時候秦明月便發現了,帝文軒今日臉色的蒼白并不像是往日一樣,裝出來的。
不過仔細想想,這位攝政王年少時期,還是太尉公子的時候便已經是身體贏弱,這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外界說攝政王命不久矣,想來也不是空穴來風。
但在秦明月之前來看,帝文軒身體素質好的很,一點也不像是病入膏肓之人,那么,就只剩是……
想到這了,秦明月哪管帝文軒愿不愿意,哪管自己有沒有潔癖,直接一把抓起他的手。
帝文軒都快咳成肺癆了,自然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乖乖的被秦明月抓住把脈。
不把脈沒事,秦明月一把脈,緊鎖的眉頭就徹底解不開了,到了最后,直接把自己的精神力輸了進他丹田處。
氣息不穩,靈力被堵住出不來,本應該圍繞著一股股暖流的丹田,表面上竟被裹上了一層冰霜,丹田因為劇烈的冷凍下而不斷收縮,卻又接觸到丹田儲存著的溫熱靈力,瞬間恢復原狀。
周而復始,那痛苦秦明月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也是接受過的,于此同時,秦明月突然想起了前世在激活血瞳之前,突然出現的那道聲音:
血瞳被激活后便是你的一部分,你可以使用它的力量,但是,與此同時你也要承受相應后果,直到找到了那另一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