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礎,魏秋和他一番交談下來,發現了他身上樂觀向上的品質,眼神中帶著一股對足球的執著和鐘愛。
見到如此模樣的王礎,魏秋心里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
幾人小心地將王礎抬上車過后,于洪開動大巴向著朱俊天的住宅而去。
“你好,王礎,很高興見到你,我是朱俊天?!避嚿系闹炜√熘鲃雍屯醯A交談了起來。
“你是朱俊天?”王礎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我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我的工資也不高,不過比起你來還是要高一點點!”朱俊天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球隊的經濟有些困難嗎?”見到朱俊天談到自己的工資不高,對方卻沒有絲毫地怨言,王礎頗為疑惑地問道。
“經濟困難?不存在的!”朱俊天笑著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主要是隊長治好了我的傷病過后,不想虧本,于是就在合同上做了文章。”
“什么意思?”聽到這話,王礎感興趣地望著朱俊天。
“我悄悄告訴你,球隊在南岸已經購買了大塊的地皮,馬上就要開始修建一座屬于我們自己的專業球場,這樣大的手筆,你覺得球隊會缺錢?”
聽到這里,王礎的眼神陡然一亮,只見到朱俊天繼續說道:“我懷疑隊長可能打算將我們培養起來去過后,再拿出去賣錢!”
“賣錢?”王礎對朱俊天的話有了一點猜測,心中若有所悟。
“等你加入了我們球隊就知道了,有些事在我們球隊已經不是什么秘密,我們之中沒有一名球員的違約金低于一個億的!”朱俊天說到這里臉上嘿嘿一笑。
“不過我們球隊也確實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每次球員受傷,就沒有治不好的,而且都能很快地恢復!”朱俊天突然神秘地對著王礎說道。
“這是為什么?”坐在輪椅上的王礎,臉上露出了極為感興趣地神色。
“嘿嘿,這就是球隊的秘密了!”說到這里,朱俊天只是曬然一笑,不再多言。
“...”王礎眼神略微抽搐。
兩人開始在車上慢慢交談起來,由于對傷病都有著刻骨銘心的經歷,兩人很快便有了共同話題。
這次為了讓王礎更加適應,魏秋才叫來了有過類似經歷的朱俊天。
抵達朱俊天的住所之后,朱俊天推著王礎的輪椅來到了客廳。
“于洪,你先看看他的傷勢!”剛剛才進屋,魏秋便給于洪使了一個眼色。
于洪將王礎的腳踝和身體一一檢查了一遍過后,突然皺起了眉頭。
“怎么樣,很麻煩嗎?”見到于洪凝重的表情,王礎母親擔憂地問道。
“他的腳踝受過多次嚴重的傷,踝關節已經很薄弱了,而且雙腳處的經脈之中有一小部分已經淤結?!?
“如果要徹底治愈,必須先將他的經脈之中淤結的血塊震碎,但是這樣一來可能會損傷到他本來就十分脆弱的踝關節?!?
“如果連帶著將他的踝關節也一起震碎的話,恢復的時間可能比朱俊天所花的時間還要久很多?!?
于洪用手抵在王礎的小腿處,用內氣在王礎的雙腳游走了一番過后,得出了一個比較麻煩的決定。
“大概要休息多久?”魏秋站過來,看著于洪問道。
“起碼三個月以上,這期間不能有任何劇烈的運動,耗費的藥物也極為恐怖!”于洪說完便直接拿起一張紙開始書寫起來。
不一會兒,于洪便把寫好的一張記載得密密麻麻的紙張遞了過來。
看著如此巨量的各種中草藥名稱,魏秋不由得暗自咂舌。
“這個怎么使用?”魏秋拿著紙張疑惑地看著于洪。
“每周做一次藥浴,一次必須浸泡六個小時,直到三個月期滿為止?!庇诤榈脑捳Z很簡潔,同時也透露出了過程的復雜性。
魏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坐在輪椅上的王礎,帥氣的臉龐,憔悴的神色,眉角之間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迷茫。
魏秋站在原地,在心中默默地估算這筆買賣的盈虧。
“魏總,我兒子還有希望嗎?”見到魏秋猶豫的神情,王礎的母親帶著希翼的神情問道。
“我寄給你們的合同帶來了嗎?”魏秋慢慢地轉過身,坐到沙發上認真地問道。
“帶來了,在這里!”王礎的母親聽到魏秋的話,立馬從背包里拿出了一疊合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客廳的茶幾上。
“王礎,既然你這么有誠意,親自和你母親一起過來了,那我也不兜圈子。”
“實話實說,你的傷勢有些麻煩,要讓你完全恢復到巔峰狀態,我需要花很大的代價?!?
“如果你簽下這份合同,我會馬上安排你的治療,如果你不信任我們,可以隨時離開,我絕不強求?!?
魏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茶幾上的合同,并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任何迫切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望著王礎,等待著他的回答。
“我簽!”讓魏秋沒有想到的是,王礎居然一點猶豫也沒有,毫不猶豫地拿起筆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這樣,歡迎你的加入!”
“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一件事,你做了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
見到王礎的果決,魏秋帶著欣賞的眼神向他伸出了手。
握手之時,王礎從魏秋眼中見到了絕對的自信和真誠。
藥物購買的事,魏秋再次交給了于洪去處理,他則是陪同王礎以及他的母親在朱俊天的樓下租下了另外一套房子,作為王礎在南江市的住所。
王礎的住所距離朱俊天不遠,兩人倒是可以時常交流。
于洪的辦事效率很快,藥物的采購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搞定了,并且所有藥物都經過了他親手的鑒定,絕對沒有質量問題。
次日清晨時分,魏秋再次來到王礎的住所,于洪在王礎的房子里面找了一間閑置的臥室,再次弄了一個大木桶,里面則是泡了滿滿的一桶藥浴。
“準備好了嗎?”于洪遞給王礎一條毛巾讓他咬著。
“嗯!”王礎緊張地點了點頭。
“老板,助我一臂之力!”
只見于洪大喝一聲過后,運氣于掌心先是震散了他經脈中的淤結血塊,然后死死地用雙手握住王礎的腳心,內氣流轉起來。
另一邊的魏秋,此刻也是一臉正色,端坐于王礎另一側,將身體中的真氣運轉至雙手掌心。
魏秋以氣馭力,對著王礎的兩只腳踝紛紛一拍,雖然力道不大,但是卻讓腳踝處的關節“啪啪”的輕響了兩聲。
魏秋收手之后,王礎的踝關節在于洪的引導下,徹底與經脈再次銜接起來。
相比運功的兩人,咬著毛巾的王礎嘴角都咬出了血,額頭上青筋凸起,臉上已經慘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