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環又驚又怕的把他推開。
她那嬌麗的模樣落在云鏡的眼里,卻是意外的讓他喜歡。
“是藥三分毒,我這身子不適合吃太多藥,我就暖暖手,不做其他的。”
明明是極度猥瑣的要求,偏生他還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情,若是允了,估計他下一句就是“我就蹭丨蹭,不進去。”
呸,人渣!
見他還想撲過來,鹿鳴環立刻側身躲過,她抄起桌上的煙槍,舉在臉側。
“我都告訴過公子,我已經金盆洗手了,怎么還要做這些歡場之事。”
窗戶紙被捅破,云鏡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這歡場中摸爬滾打過的女子,確實比閨閣小姐難哄,算盤打得更精。
往常他只要露露臉,再甜言蜜語幾句,就沒幾個不被迷惑的,遇到一兩個難搞的,他就拿九連家少夫人的位子畫大餅,也能順利拿下。
云鏡打算投其所好。
“我愿意用一座金山換你重操舊業。”
反正他一直都是打白條。
“你讓我先算算一座金山夠不夠。”鹿鳴環下逐客令,“而且我這幾日身子不適,過兩天再談吧。”
她像是做慣皮肉生意的,說起這些事兒,一點女兒家的嬌羞都沒有,要不是云鏡自有本事,還真被她唬弄過去了。
云鏡見她還要自抬身價,一直藏在眼底的輕視也露出來幾分。
“林媽媽可別拖久了,拖久了或許就不值一座金山了。”
云鏡關門離開,鹿鳴環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神色冷淡。
剛才她反手抓他手腕時,指尖是搭在他脈博上的。
這腌臜家伙根本沒有脈博。
鹿鳴環闔下眼簾,用靈音聯系暮辰,讓他請攝政王悄悄過來。
已是夜深。
緋洛在暗處盯著播種機,連眼睛都不敢眨太多次。
這家伙之前在鹿鳴環房間里的表現,他可是看得真真的,竟然敢打他師尊的主意,真是嫌自己命長。
可是他除了整天睡大覺以外,著實沒露出其他破綻。
緋洛正犯難,就看見原本應該睡著的云鏡突然嘴角上揚,笑得十分詭異。
什么情況?
做春丨夢了?
緋洛正以為他在做夢,突然見他雙眼睜開,原本在被子中的手伸了出來,他手里拿著一只耳環。
黃金制,鑲著細碎的紅寶石,看上去富麗大方。
云鏡把玩著耳環,突然一臉陶醉的親了一下。
看見他的表情,緋洛惡心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他趕緊用靈音傳訊。
“師尊,你說的沒錯,這家伙真的很詭異,他突然從被子里伸出手,手里還拿著一只你的耳環。”
“我的耳環?什么樣子的?”
鹿鳴環覺得奇怪,她的首飾都好端端的收在匣子里,除了今天戴的那對,她沐身前取下來,放在梳妝臺前,她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掉在地上,被云鏡撿走。
“就是你今天戴的那個。”
“他拿我耳環做甚?”
難道又是給她下毒?
緋洛突然語調上揚,“他超變態的喲,拿著你的耳環又親又笑,特別猥瑣。”
鹿鳴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