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再去,你當如何?”
鹿鳴環華麗作死。
果然,聽了這話。
九連玦的眼尾又開始泛紅,他看著桌上的大砍刀,眼中透著一股狠辣。
“本公子砍了他們的狗頭。”
噢,所以這把大砍刀就是這么來的。
沈羿撇了撇嘴,他看著屋里的男人,突然生出一絲同情心。
要不是他還有正事要做,他真想沖進屋子里拉起九連玦的手勸道:“小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樣的渣女不能要啊。”
不過,渣女一般都很有手段,把男人的心理了解得透透的。
果然,沈羿就看到那屋子里的女人又開始安撫起那男人來。
“你別生氣了,氣大傷身,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你就是我一人的,本公子不許你看旁人。”
九連玦漂亮的鳳眸里凝著威脅的寒光。
那眼神里分明還藏著一句話。
你若看了別的男人,就等著合葬吧。
偏生,鹿鳴環擋著視線,沈羿并看不到九連玦眼中的寒光。
只覺得屋子里的男人愛的卑微,很是可憐。
“環環,我這輩子就你這么一個女人,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九連玦突然又停頓了一下,“當然,身子得晚兩三年再給,畢竟,我還沒到弱冠。”
鹿鳴環:“……”
你他母親的,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了。
沈羿:“!!!”
天吶,原來還是個未成年,難怪遇到個段位高的女人就被吃得死死的。
“咳呸,渣女。”
沈羿唾棄鹿鳴環的背影。
他正聽得過癮,突然耳后一道疾風襲來。
沈羿手中的靈符射出,將那攻勢擋下。
他回頭,看著一名紅衣女子正笑盈盈的看著他。
女子生得很是嫵媚,一雙明亮的杏眼笑起來時如一彎月牙。
她兩手各拿著一把紅色的折扇,窈窕的身子裹著輕薄的紅紗軟綢,似乎感受不到深冬季節的半點寒冷。
怎么又來個四階靈王。
鹿鳴環暗自皺眉,她倒是不慫,雖然現在的修為只恢復到了靈將的水平,但要保命還是沒問題的。
她只是怕九連玦受到波及。
想想狐貍崽子那臉,那身子,那線條。
若是哪里磕了,傷了,那就是審美界的損失,是對藝術的褻瀆。
“你說了這么久,我都困了,去洗洗睡吧。”鹿鳴環想把九連玦往后方轉移。
她一直沒給九連玦露臉的機會,好在凈室在房間后面,鹿鳴環只要在九連玦起身的時候擋好他的臉就可以了。
畢竟,狐貍崽子那張臉一見難忘,若是引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惦記就不好了。
鹿鳴環真是覺得自己操碎了心。
別院上空,紅衣女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呀,沈堂主原來還有聽小夫妻墻角的愛好呢。”
“妙血姬。”沈羿眉間一冷。
“嗯?喚我何事?”
“裝傻充愣。”沈羿不屑和她玩猜謎游戲,他開堂布公。
“大家都是各憑本事找神兵,你別神兵還沒找到,倒是自己人之間耗了個半死。”
“沈堂主,誤會了,我若是真的想殺你,你現在哪來的命和我說話?”妙血姬突然眼神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