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求生意識從貝爾蘭德的體內爆發,貝爾蘭德能夠清晰的知道這股意志是從哪里迸發出來的。
不再和艾琳娜兩人纏斗,轉身向鎮外逃去。
艾琳娜和西奧多看著逃跑的貝爾蘭德,摸不到頭腦。
這時才注意到萊納實體旁邊滴滴作響的藍色圓柱體。
巨大的危機感撲面而來,二人瞬間作出決定,轉身向外逃去。
只見滴滴作響的藍色圓柱體,瞬間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隨后一個巨大的藍色透明蘑菇云從小鎮升起。
在教會和藍星的邊界處,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升起的蘑菇云。
就好像聽到了信號一樣,藍星的士兵們進攻的愈發勇猛。
而此時在圣城的上空,近千顆的藍色圓柱體,突破圣城的結界,落入了圣城之中。
在圣城中的教皇突然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只見教皇的雙眼爆發出金燦燦的光芒,直接刺透了城堡的屋頂。
緊接著一顆顆藍色圓柱體在半空中就開始爆炸。
并且在圣城的廣場,莫名的花紋從廣場上亮起。
一個透明的金色薄膜迅速從廣場上升起,將圣城保護起來。
而此時唯一留在圣城的圣光騎士團集結開始吟唱,圣光騎士團是唯一一支由牧師組成的騎士團。
巨大的沖擊波和高溫從結界上傳來。
沖擊波被結界阻擋,而高溫卻從結界上傳遞了下來。
圣城生活的人們,瞬間化成了飛灰。
而此時,圣光騎士團的吟唱也剛好完成,只見巨大的光芒從圣光騎士團爆發。
所有化成飛灰的人們,又瞬間復活,但又被上空持續的高溫化做飛灰。
就這樣不斷的死去復活,死去復活。
而伴隨著這樣的消耗,圣光騎士團騎士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隨后團長下令減小圣光照耀的范圍。
這樣在圣光外圍的人們,得不到圣光的補充,永久的死去,甚至剛出現的靈魂,都因為高溫消散。
而此時在圣城的地下,一座座牢籠內的生物開始咆哮。
而在最深處的牢籠,一個有著黑色披肩長發的人,嘴角向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而這時關著他的牢籠,一陣陣金光閃爍,開始收縮。
一看到這個情況,這個黑發的人開始瘋狂的咆哮。
外面的牢籠所關押的生物,也開始咆哮。
不過都是痛苦的嘶吼,只見這個人被金光所接觸的地方滋滋作響,變成焦灰。
金色牢籠,越縮越小,而這人的身體也被擠壓變形,逐漸消融,正當牢籠縮到拳頭的大小的時候。
地牢的頂部開始崩潰,牢籠也隨之消散。
而此時一個拳頭大的黑色液體從下水道口鉆入,消失不見。
而外面的牢籠,大多數的囚犯都已經死去,而活下來的也大多被地牢頂傳來的壓力所殺死。
此時教皇和光明騎士團已經來到了圣城的千里之外。
教皇臉色蒼白,拿著手杖的手都有些顫抖:“終究還是讓他跑了。”
之后看到被藍色光芒籠罩的圣城。
教皇悲痛突然從心中傳來來,吐了一口鮮血。
一旁的白衣主教看到,急忙上前攙扶。
教皇擺了擺手,拄著手杖努力支起身子。
“通知薔薇和荊棘騎士團去西方的百裂山谷。”
白衣主教聽到這句話感到很是震驚,隨后就急忙去聯系薔薇和荊棘騎士團。
主教伸出右手,看著手中的一團金色光芒自語道:“這個世界最后的圣光,應該能給這個世界留下希望吧。”
……
愛德華看著玻璃瓶內蠕動的黑色液體,對著艾爾德說:“我們要這個東西有什么用。”
艾爾德沒有回答只說:“去裁決所,那里還有個東西要拿。”
愛德華跟在艾爾德身后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樣值不值得。”
……
而在達沃爾小鎮的艾琳娜,在被巨大能量沖擊的時候,西奧多擋在了艾琳娜身后。
不過卻沒有什么作用,只見西奧多騎士身體瞬間千瘡百孔,只給艾琳娜爭取到一秒的時間,不過卻也于事無補。
隨后艾琳娜被藍色的蘑菇云吞噬,一陣金光在藍色蘑菇云中爆發。
有一個巨大的金色人影,從中冒出隨后一段話從巨大的金色人影口中傳出,幾乎瞬間就傳遞到所有藍星帝國人們的耳中。
“吾卡洛琳·艾琳娜在此以神靈的名義詛咒藍星國度的生靈,靈魂永世不得安息,活人永遭異度的侵襲。”
說完這句話,巨大的金色身影消散在藍色的光影之中,而在巨大的金色身影消散時,處在其中一個淡紫色的微粒,隨風而散。
……
“圣女大人不殺了他嗎,畢竟這個身體質量不算太好。”
圣女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好像看見了一個在火光中降臨的身影。
“用裁決所的祭壇補全就好。”圣女說完轉身離去。
而這時貝爾蘭德和張遷正在精神領域對話。
“這次怕是真的要死了,也許早就該死了。”
“你想死,可別帶著我呀。”張遷氣急敗壞的說道。
“貝爾蘭德苦笑,沒想到那個武器的威力那么大,本來還以為這次戰爭教會……。”貝爾蘭德搖了搖頭。
“真是不可想象,剛才我突然出現那種危機感,是你給我的吧。”
“當然是我給你的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多大的作用。”張遷苦笑。
就這樣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時間好像過去了好久,兩人就這樣再此等死,還好精神世界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
雖然基本已經肯定外界的身體現在已經處在死亡之中,但精神還可以存活一會兒。
“不過這一會兒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張遷突然注意到這個問題,向貝爾蘭德問道。
聽到此話的貝爾蘭德,也有一些愣神。
“我去看看。”貝爾蘭德扔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貝爾蘭德出去發現正在被一個人扛在肩上奔跑著。
不過此時這個身體的雙眼已經融化,完全看不到抗著自己的人是誰?
不過貝爾蘭德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
盡管過去了近千年,身體上也能感受到這種熟悉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