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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鏡花水月

  • 晝神塵魔
  • 盤熊
  • 4465字
  • 2020-04-10 00:00:00

神女見伏兮君沒有動靜,不知該不該繼續,伏兮君在也不能真的有什么行動。

“先找到木子的位置再說。”神女心想。

花魂繼續在高高低低的架子間穿梭,可是就是沒找到錦囊,是被封在了匣子里了?

身后突然傳來動靜,是伏兮君,他從角落里出來了,走到一個架子前停了下來,打開了一個匣子,神女跟在伏兮君身后,想看看是不是木子。

伏兮君將匣子里的錦囊拿了出來,神女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初裝木子的錦囊。

“木子。”伏兮君道。

神女聽到這一聲,就知道伏兮君騙了東之師姐。

“先生。”木子的聲音很虛弱,整個人都不精神。

“去吧,乖孩子。”伏兮君道。

神女有些疑惑,現在又要放木子去哪里呢?

木子一步一步的向鏡花水月走過去,神女也在后面跟著,木子跨出了鏡花水月,神女回頭看了看伏兮君,沒想到卻迎上來伏兮君的目光,神女一陣頭皮發麻,難道被看見了?這絕對不可能。

神女愣在了那里。

此時房頂上的東之見走廊下藏著的人還沒有動靜,已經跳了下去。

伏兮君轉身了,走了一步又停了一下,繼續走回了角落。

神女見伏兮君回去了,沒有看見自己,松了口氣,立即召回了花魂,此時跟著木子最重要。

可是花魂出來時竟然有水滴落的聲音出現,神女猛然回頭,怕伏兮君會突然沖出來,可是并沒有,是自己在嚇自己罷了。

就在神女準備回頭離開的時候,鏡花水月上的畫面變了。鏡子上出現了晝塵的尸體,插在靈塔尖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還流滿了一道道的血。

神女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立刻睜開了眼睛,離開了花魂的視線。

一睜眼,還沒有緩過神來的神女,眼前的花草就被東之撥開了。

“怎么是你?”東之很詫異。

神女立刻捂住了東之的嘴,將東之拽了進來,和自己躲在這里。

丹爐房里,木子走到了門口,身后的鏡花水月里的景象逐漸呈現的更加清晰了,在晝塵尸體的上方,站著一人,雙手沾滿了鮮血,額頭上藍色的印記也被鮮血染上了鮮紅,藍色的衣衫被血浸濕,一滴一滴的血,順著衣角滴落下去,落在晝塵的臉上。

“噓!別出聲!”神女貼在東之的耳邊警告的說。

東之這才沒有掙扎。

兩人安靜的躲在下面,只聽見丹爐房的門被推開了,走出一人來,門又被關上,腳步很輕。

腳步聲越來越近,走過的兩人的頭頂,然后從走廊上翻了下來,腳就落在里神女和東之的不遠處。

那人站了幾秒,然后一躍,就消失在兩人的視野里。

那人消失了的之后幾秒,神女還緊繃著自己的神經。

東之拍了拍神女的手,示意神女將手松開。

神女這才放松下來,松開了捂著東之的手,“師姐抱歉,情況特殊。”

“你在這里干什么?不去前門報道。”東之責備道。

“師姐我得走了,有事回來再說。”神女說完就要走。

“站……”東之吼道。

“噓!”神女又縮了回來,讓東之安靜些。

“怎么了?”東之問。

“師傅在里面,不要被發現,悄悄離開。”神女道。

說完,神女再次轉身,撥開身前的花草,準備起身,沒成想,又被東之拽了回來。

“不說清楚別想走!”東之死抓著神女的胳膊。

“師姐,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就放我走吧。”神女祈求道。

“不行,要不然,我就把你偷偷潛入師傅的丹爐房的事情說出來,后果你知道。”東之說的很堅定,因為她自己也需要一個答案。

“師傅沒走,一直在鏡花水月里,他把木子放出來了,有事要讓她做。”神女只說到了這里。

“師傅沒走……,你進了鏡花水月?果然,神女就是神女。”東之喃喃著。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神女道。

“等等,你說她叫木子?”東之又問。

“嗯。”神女答。

“師傅騙了我。”東之說完,就松開了神女的手。

“師姐?你怎么了?”神女看東之的表情不太好。

“我沒事,你快去追吧。”東之道。

“多謝師姐。”神女起身,走出了角落。

東之也出來了,神女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這個差點忘記了。”神女說。

“水靈?”東之看著神女手里的蟾蜍牌說道。

“嗯。”神女應了一聲,轉身就躍上了屋檐,去追木子了。

東之摸了摸手里的蟾蜍牌,是時候回去了,臨走前,看了看緊閉的丹爐房的房門,這一刻,這地方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

“師兄,我回來了。”東之來到了伏兮宮門前,找北冥大師兄會合了。

“去哪里了?”北冥問。

“突然想起一些事還沒辦,就回去了一趟,已經辦完了。”東之道。

“辦完了就好好在這里守著。”北冥道。

“是師兄。”東之答道。

“三靈動向。”北冥又問。

東之在地圖上標出了火靈和土靈的動向,最后水靈的動向,東之遲遲沒有落筆。

“東之,你怎么了?”北冥問。

“東之?”北冥又叫了一聲。

“啊,我在標。”東之慌忙回答道。

“集中精神。”北冥依舊是冷冰冰的嗓音。

東之就在水靈最后的位置上標上了記號,這樣還能瞞一陣子。

“水靈去了邊界?”北冥問。

“嗯。”東之說。

“多久了?”北冥又問。

“從破曉就一直在這里。”東之答道。

“沒有可疑的跡象嗎?”北冥問。

“沒有,一直在這里。感覺它很不愛動的樣子。”東之說。

東之心想,也不知道大家在里面怎么樣了,師傅明明在,外面的情況不可能不知道,故意不出來,到底要干什么?

*

哪里去了?被東之給耽擱了,根本找不到一點兒點兒蹤跡。還有鏡花水月里的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木子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既然找不見木子,先去找晝塵。

神女立即換了方向,向魔界奔去。已經一天一夜沒停歇的神女,仍沒有停止腳步。

*

“你是晝殷嗎?有人讓我來找你。”一個小女孩兒站在晝殷面前說道。

“我是。”晝殷看著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兒,有些疑惑。

“有任務。”女孩說。

*

“晝塵,醒醒。”夜行翻身坐起,看著窗外已經爬上的日頭,說道。

屋里的酒味兒在清晨的陽光里漸漸散去,翻倒的酒杯下的酒已經成了酒漬。

“小屁孩兒?回來了。”晝塵坐起來,看著坐在對面,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夜行說道。

“真沒勁,一晚上就回來了。”夜行拿起酒杯,看著里面空空如也的樣子抱怨著。

“也好,省得你借酒消愁,愁更愁。”晝塵說。

“不對,我現在舒服多了。”夜行把就被放下了,站起來,收拾了收拾自己的衣裳。

“少年不知愁滋味啊。”晝塵感嘆道。

“我都能當你祖爺爺了,別給臉不要臉,還說我少年?”夜行摘了頭上的扇子指著夜行說。

“就是少年無知,不知愁滋味,空年紀大,白睡了那么多年罷了。”

晝塵邊說,邊整著衣裳,“走吧,夜叔。”晝塵推門就走出去了,扇子“噠噠”的手里敲著,哼著小曲兒。

*

“怎么進去?”晝殷問。

兩人站在魔界的邊界處,看著把守的重兵。

“走進去。”木子說。

只見木子一揮手,兩人就消失在原地了。其實也不是消失,就是“隱身”了而已。就這樣,兩人就從這大門走了進去。

“從哪里開始?”晝殷問。

“就從這里。”木子冷冷的說。

抬手掀掉了隱藏兩人的法術,此刻兩人就站在靈草堂門口。

進進出出的人不少,誰也沒注意到這突然出現的兩人。

晝殷什么也沒說,直接開始動手了,上次偷偷摸摸的燒,一點兒也不過癮,這一次要光明正大的燒個夠。

晝殷背著的手伸出了一只來,攥緊的拳頭蓄著力,里面的火已經在熊熊燃燒了。

“慢走。”大堂里的獨孤還在招呼著一些重要的客人,把客人送到了門口。

獨孤一抬眼,就看見一個黑衣人還有一個小孩兒站在那里,“不好。”

獨孤看著兩人的架勢是來砸場子的。

“結界!把結界拉起來!”獨孤盯著門外的不速之客,立刻沖里面吼著。

朱明子聞聲不敢猶豫,立即拉起來結界,護住了有靈草,這是自從上次出事之后就建起來的。

可是晝殷手里的火可不等人,一記火拳,沖著獨孤就直直的撞了過來,獨孤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閉著眼睛用胳膊硬抗。

“走!”一聲吼把獨孤給震住了,原來是霍爾,霍爾用魔玉手接住這火,救了獨孤的命。

跟著霍爾來的,還有彩茵的部隊,將靈草堂圍了個水泄不通。

獨孤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霍爾,根本挪不動腳步,“霍爾。”

“走啊!去叫塔主回來!”霍爾撂下了一句話,就將火推向了別的方向,他自己也撐不住了,火拳直接把靈草堂的半扇大門燒毀了,連灰燼的都沒留下。

獨孤看著霍爾被火灼傷的手,眼眶都紅了,他知道自己走了,霍爾在這里一對二討不到一點兒好處,況且根本沒有后退可言,這后面的東西,比命都重要,燒了它就動了整個靈塔的根基,晝塵好不容易整改的規矩,條例,一夜之間就會都變成廢紙。

朱明子跑到大堂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卻什么也做不了,結界一旦開啟,就出不去了。

獨孤纂著拳頭,看著身后的朱明子,還有眼前狼狽的霍爾。

轉身,獨孤飛上房檐,不得不離開。

“叫再多人來也沒用,今天都難逃一死。”晝殷絲毫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晝殷,不可戀戰,還有下一個地方,我們是來騷擾的,不是來滅門的,還沒到時候。”旁邊的木子說。

“我自有數,一邊兒呆著吧。”晝殷說完,摘下來自己的帽子。

木子也沒有再說什么,跑到身后的屋頂上躺了下來,“困了,睡會兒。”,木子就這么睡了,吃了那朝顏丸,意識受著控制,逼著自己的身體做著不想做的事,說著不想說的話,趁著這間隙,休息一下,身心俱疲。

霍爾看清了眼前這人的摸樣,嚇人的很,從來不曾聽過,還有這么一號人。

“你是何人!”霍爾問。

“我,是你們的仇人。”晝殷道。

“我們靈草堂不曾得罪過你。”霍爾道。

“是嗎?等你們塔主回來了,去問問他吧。”晝殷道。

霍爾心想,這事兒和晝塵有關,這人,該不會是來捉拿晝塵的吧?

“我霍爾,也是這屠血城,魔族,乃至是魔界里排得上名號的人,還能放任你在這里撒潑不成。”霍爾步步緊逼,絕不能讓這小人占了上風。

“手傷的不輕吧,沒有你擋著,剛才的老頭連灰都不會剩下。”晝殷說完還冷笑了幾聲。

“多嘴!”霍爾背在身后的手還往地上滴著血。

“我來和你打!”彩茵趕到了,萊茵聽到了這里的動靜,就立刻從城門口趕來了,“這潑皮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進來,我就要給他攆出去。”

“你們最好一起上,怕是這么多人,都不夠我殺的。”晝殷很是猖狂。

霍爾很冷靜,知道今天這人不見血是不會走的,“彩茵,人群疏散完了嗎?”

“塔長,已經疏散了。”彩茵道。

“跑到哪里都沒有用,今天,我就是來殺人的!哈哈哈哈!”晝殷身上的疤痕,爬滿全身的撕裂般的紅色痕跡,被灼燒的火紅。

彩茵來到了霍爾面前,“塔長,你沒事吧,手……”

彩茵想看看霍爾的手。

“我沒事。”霍爾把手抽了回來,不想讓彩茵看到,強裝著自己沒事。

“兄弟們,拿下他!”彩茵下達了命令。

“是!”兄弟們的氣勢很足,浩浩蕩蕩幾百人的軍隊,站滿了整條街,鐵甲間摩擦的聲音,充斥了在靈草堂周圍。

“一群蝦兵蟹將,也想抓住我?你們太小看我了。”

晝殷最怕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身上的麒麟鎖已經被晝殷放了出來,晝殷直接動用了自己的武器,“是你們激怒我的。”,惡狠狠的聲音從晝殷的嗓子里擠了出來。

“啊!”幾百人同時喊著就沖了上去,所有的劍,還有矛頭,都直指晝殷,遠處還有幾十名弓弩手。

晝殷看著眼前幾百人惡狠狠的眼神,憤怒已經徹底的壓住的晝殷的胸膛,喘不過氣來。

晝殷顫抖著身體,被人瞧不起的感覺,是晝殷釋放自己惡魔的開關。

“你們,都得死。”一句話說完,晝殷的憤怒感,達到了極點。

晝殷手握麒麟鎖,火焰竄上了鎖鏈,晝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麒麟鎖在地上摩擦出的丁零當啷的聲音瘆人的很,晝殷踩過的每一塊兒磚,都留下了印子,白的瘆人的印子。

聲音停止了,面面相覷,吹過來的風也帶著硝煙的味道。軍隊打頭的人打破了這一僵局,“兄弟們上!”

“殺!”幾百人聲喊了千遍這字。

晝殷冷笑一聲,低聲道:“鏡花水月里的場景,馬上就會是現實了,你們都得死在這里,被我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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