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個(gè)時(shí)候,最不喜歡喝湯的柳易晨卻跳出來了。
“那個(gè),縣令……”柳易晨不知道怎么稱呼。
“叫我陶清就好?!碧涨宓穆曇艟拖袂屣L(fēng),或許是身子的原因,顯得有些無力。
“你不能喝這個(gè)湯?!绷壮空f。
“是你喜歡喝嗎?”陶清見桌子上只有一碗這樣的湯,想來是有人喜歡的。只是他以為是左恒逸喜歡來著?;蛟S是眼前的男子喜歡吧!不過一碗湯,他雖然喜歡,但是店就在這兒,也跑不了,想喝隨時(shí)都可以。“既然如此,那就你喝吧!”陶清謙讓道。
“不是,這是恒逸最愛的湯,恒逸,你還不喝?”柳易晨將湯端到了左恒逸面前。
“什么?恒軒,這不是你最愛的嗎?你快喝吧,陶公子都給你了,不要辜負(fù)陶公子一番。”左恒逸想著柳易晨平時(shí)的樣子,那碗湯指不定加了料。難怪肯上樓來等呢?
“你~”柳易晨苦著臉,看著眼前的湯,有點(diǎn)后悔。
左恒軒就在一邊觀戰(zhàn),看著陶清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左恒軒還特意對陶清說了句“看戲?!?
“易晨既然喜歡就喝了吧!”左恒軒突然加了進(jìn)來。
“恒軒哥~”柳易晨看著巴巴看著自己的三人,可不可以耍個(gè)賴,自己做的死,跪著也要走完。
柳易晨眼睛一閉,一下子就將那碗湯喝了進(jìn)去。
“王叔,你都不知道,但是我們?nèi)齻€(gè)就楞楞的看著他把湯喝完。”回憶結(jié)束,左恒軒接著說。
“然后放下碗就跑去了廚房。”左恒逸說。
“原來易晨在湯里加了幾勺大蒜汁,他本來是想整恒逸的,卻不想到了陶清手里,只能自己吃自己種下的苦果。”左恒軒說。
“你呀!怎么那么調(diào)皮!”王霜瞪著柳易晨,自己這小兒子比以前還皮了。
“爹,我跟你說,這不怪我,要怪就怪恒逸?!绷壮拷妻q。
“你整恒逸,管人家什么事?!?
“爹,我跟你說,恒逸一到了縣城,就抱著一堆書,理都不理我,我這不是吸引他注意力嗎?”
“恒逸愛看書是好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蓖跛凉值溃八赃@就是你覺得縣令公子好脾氣的原因。”
“當(dāng)然了,爹,你聽我說,不管怎么樣,我搶了他想喝的湯,他沒有跟我計(jì)較,后來還幫我。”
“怎么說。”
“陶清見易晨跑了之后才察覺到不對,后來易晨回來,還一直照顧著易晨,說話也是和和氣氣的,都沒有為自己差點(diǎn)誤喝了湯而生氣?!弊蠛阋菹蛲跛蛑?bào)告。
“是的,王叔,那縣令公子身上一點(diǎn)都沒有貴公子的嬌氣。”左恒軒很欣賞陶清,病痛纏身,還一直為了家人堅(jiān)持。
“聽那這么說,倒是不錯(cuò)?!蓖跛獩]有再多說,又接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難道這就是你們笑的原因?”
“不完全是。”左恒逸在一旁說。
“易晨喝了那湯,后來好幾天口里都有骨子大蒜味,連著今天臉話都不愿意和我們說。”左恒軒解釋。
想著柳易晨每次想說話,反應(yīng)過來捂嘴的樣子,太可愛了。
王霜也想到了那個(gè)場景:“這么說,到真有點(diǎn)好笑?!庇謱χ壮空f:“看你以后還皮不?”
“我去找姐姐去了。”柳易晨看著一堆人都在笑自己,郁悶的去找柳伊人。
“行了,都散了吧!”王霜也對著左恒軒和左恒逸說,他要去和柳和君分享一下自己兒子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