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黏黏糊糊,濃情蜜意的吃完了豐盛的一餐。
“好了,這些包起來帶回去給易晨他們。”左恒軒看著打包好的一堆東西,想著兩個弟弟饞的樣子,眼帶笑意。
“嗯?!绷寥税褨|西放在疾雷上。
疾雷搖了搖頭,表示不滿,卻被柳伊人一巴掌拍老實了。
“上來?!绷寥蓑T在馬上,對著左恒軒伸出手。
“不要。”左恒軒吹了一個口哨,不遠(yuǎn)處一匹白色的馬走了過來,可以明顯感覺到疾雷有些躁動。
我的小馬君,終于出現(xiàn)了。
柳伊人看著疾雷激動的樣子,說好的馬王,說好的高冷,都隨著迅風(fēng)去喂了狗吧。
“這才分開多久?”左恒軒也上了自己的馬。
“我們要是分開一分鐘,我也想你?!弊詮某捎H以后,柳伊人對于自己的內(nèi)心更加不以掩藏,喜歡,就要說出來。
對于柳伊人而言,玩那些你猜我猜的游戲就是浪費時間,甚至?xí)粍e人有機(jī)可乘。
別的事情她愿意猜,也愿意讓左恒軒猜,但是一旦事關(guān)二人感情,柳伊人就不愿意了尤其是一些爛大街的狗血片段。
左恒軒大致理解柳伊人的一些時間詞,甚至覺得柳伊人的計時方法更加的準(zhǔn)確,也正因為如此,左恒軒也更加明白柳伊人的意思。
“看看我們誰先找到她們?”他現(xiàn)在能大概感覺到母皇的位置,至于柳伊人,他想,應(yīng)該比自己感知是更加準(zhǔn)確。
“行,不過我們待一會兒就離開知道嗎?”柳伊人警告。
她是為了新婚蜜月,而不是為了陪女皇視察。
至于保護(hù),且不說那兒人雖然:不多,卻個個精銳。
而且,她和左恒軒也并沒有離女皇很遠(yuǎn),只是,她們感覺不到罷了。
“駕!”左恒軒一馬當(dāng)先。
柳伊人見此,也慢慢跟上。
為什么是慢慢,主仆一人一馬表示,看著心上人不香嗎?跑前面去了,還怎么欣賞,而且身為女子,怎么可以不讓著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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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女皇也和柳和君一起打獵。
祁宇出來是為了微服,也是為了鍛煉祁檸,順便也可以放松一下。
打獵便不失為一種好方法,雖然每年都會組織打獵,但是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被皇家圍起來的打獵場,為了安全起見,獵物或多或少會缺乏一些野性,而且,那幾年,她根本沒心情,基本上都是逢場作樂。
現(xiàn)在,可以追著野雞跑個不停,順便還可以像柳和君學(xué)著認(rèn)一些野菜,身處高位,大魚大肉吃夠了,偶爾來點清粥小菜也不錯。
柳伊人到的時候,幾個人正吃得開心。
沐大總管也正坐在女皇身邊一起用膳。
祁宇臉上全是笑容,她這次跟著柳伊人出來真是對了。
從登基后,她很久沒有這么自在了。
在這兒,沒有君臣,只有朋友。
她本來知道柳和君她們在的時候,擔(dān)心她們會惶恐,后來發(fā)現(xiàn),或許開始有些不自在,后來卻好多了。
現(xiàn)在都能和自己勾肩搭背了。
“母皇,您看看您的嘴角?!弊蠛丬幭埋R就看見祁宇的嘴角邊有一個黑點。
“叫什么母皇,在外面就叫娘。”說著,這才準(zhǔn)備擦拭一下嘴角,看看怎么回事。
沐大總管也掏出手絹,“是老奴的錯,老奴就想著自己吃的開心,忽略了陛……家主。還請家主恕罪?!?
祁宇接過手絹擦了一下,看了看上面的黑色痕跡,微微有些尷尬:“都出來了,你一口一個老奴的隔應(yīng)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