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姐,我……我覺得此處風(fēng)景甚好,我們可以好好觀賞一番。”左恒軒扯著嘴角。
柳伊人仿若沒有聽見左恒軒的話,“這景再好,我們還是有時間的,只是有人犯了錯,有過必罰不是嗎?”
“本來想著是那人無心之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想,有人竟然妄想詭辯?!?
“豈不是應(yīng)該罪加一等?”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左恒軒心里慌張極了,被打被罵是不可能的,可是柳伊人慣會抓人弱點。
“我不覺得有什么誤會?!绷寥酥苯由锨鞍炎蠛丬帞埲霊牙铮稚弦魂囂舳?。
左恒軒欲哭無淚,平時柳伊人抱著他,他肯定覺得安心,幸福,現(xiàn)在……無可言說。
沒過多久,左恒軒已經(jīng)滿臉通紅,脖頸之間布滿唇印。
“不許擦藥,不然……”柳伊人半是調(diào)情,半是威脅。
“還有,我最近衣服有點少,尤其是~貼身的,腰間還差些荷包?!?
左恒軒心里欲哭無淚,不能擦藥,就柳伊人這力度,沒個半個月別想消下去,這意味著他半個月不能見人,在家里也要捂緊了,更別說出門和曾婳玩了。
而柳伊人那些衣物,實在不是他不想,事實上,柳伊人大部分衣物都是左恒軒做的。
他也不想讓柳伊人身上穿著別的親人以外的男子做的衣服。
但是有一樣除外,那就是貼身衣物。
柳伊人的和別人的不一樣,長得怪模怪樣的,一看就知道穿在哪兒,羞恥至極。
而且那什么尺寸還在變,每一次做都要了解一下。
平時柳伊人是不會強迫左恒軒做的,都是柳伊人自己動手,忙不過來了才由左恒軒來。
這個時候柳伊人也不會提什么要求,左恒軒只要照著原來的做變好。
但是被罰的就不一樣了,柳伊人會提出要求,什么款式,什么顏色,甚至要不要繡花,繡在哪兒。
這些,左恒軒要根據(jù)柳伊人的要求先畫設(shè)計稿,一直到柳伊人滿意為止,然后再開始做。
整個過程下來,左恒軒被柳伊人占的便宜不勝其數(shù)。
尤其是近兩年,柳伊人為了壓制女尊世界女人的欲望,保護左恒軒,加上事物繁忙,一直清心寡欲,平時和左恒軒也最多抱兩下,連親吻都很少。
讓左恒軒做貼身衣物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更別說懲罰了,相別那么久才見,濃情蜜意都來不及,哪里會吵架。
所以,這一次,左恒軒還得親自去丈量尺寸。
左恒軒一想到這些,不禁問為什么自己的伊人姐外人面前正人君子,清心寡欲,自己卻要面對這么多臉紅耳熱的事情。
雖然身邊有個很開放的妖月,但是這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伊人姐,伊人姐?!弊蠛丬幵噲D爭取一下,“我能不能……上藥,這個太……”
婳兒好不容易來一次京城,作為他在京城的好友,怎么可以不去陪著。
“你猜?”柳伊人不容置疑,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那些不相干的人。
左恒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