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左恒軒沒有揭穿的意思,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欲蓋彌彰。
“看來倒是九哥的不是了。”祁檸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總算輪到她上場了。
“……沒,是我太感性了?!笔汤晒蝇F(xiàn)在后悔的直跳腳,本來想讓左恒軒出丑,不想讓他出了風頭,現(xiàn)在更是把自己弄在了以后尷尬的位置。
今天這事一出,他恐怕別想嫁到什么好人家了。想到這兒,侍郎公子看了一眼六皇子,他可是因為他才這么做的。
“皇妹,我們只是覺得九弟彈的太好聽了?!绷首咏拥绞疽飧砂桶偷恼f了一句。
“皇妹?”祁檸笑了一聲,“我可不記得我還有這么一個皇兄,我父君只生了我一個,名下也就還有九哥一個義子。”就連同母異父的也沒有,不過后面這句話祁檸并沒有說出來,很多事情,只需要該知道的人知道就好。
“皇妹……我好歹也是母皇的孩子?!绷首有睦锖匏懒?,若不是他沒有一個姐妹,這太女的位置……
“哦。”除此之外,祁檸就沒有別的反應,這些人都與她父君都死脫不了干系。
六皇子臉色一暗,他外家本來沒什么助力,也不可能為了他一個皇子做出什么,他父君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一直待在自己院長里面,不外出一步。
本來想著自己好歹是皇子,一個義子怎么也不可能動搖自己的。
不想,六皇子嫉妒的看了一眼左恒軒。
不管母皇態(tài)度怎么樣,他有一個疼愛他的未婚妻,維護他的義妹,那個義妹還是太女,這就夠了。
柳伊人見差不多了,就要拉著人離開。
不過,離開前,柳伊人拉著左恒軒走到六皇子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你不妨回去問問你父君,你究竟是不是女皇陛下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六皇子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可惜柳伊人沒有再理會他的意思,這場無意義的宴會也沒有再帶下去的必要了。
柳伊人走了,太女自然不會多留,柳易晨不感興趣,左恒逸最想看的部分也已經(jīng)完了,所以二人也沒有再待。
“伊人姐,他會回去問嗎?”左恒軒問。
“你覺得呢?”柳伊人反問,問不問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答案很明顯,為什么所有的皇女除了五皇女和太女都沒什么好下場,為什么很多皇子現(xiàn)在安安分分的不露臉,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不正常。缺的也只是一個點撥的人罷了。
果然,只知道六皇子去了他父君那兒,然后砸了兩個花瓶,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連花瓶也不敢砸了,自此以后卻是不敢搞事情,后來自己尋了一個普通人嫁了。
左恒軒一開始還奇怪,為什么不繼續(xù)砸,看起來六皇子也不是一個隱忍的人?。?
結果,太女是這么解釋的:“現(xiàn)在國庫空虛,母皇私庫也很緊張,她這么多年白白養(yǎng)了這么一群人,不需要收利息的嗎?”
所以,除了當初真正對何鳳瑜和祁檸出過手的,這些人以女皇的瘋狂是不會讓她們好過的。
其他人知情卻冷眼旁觀就青燈古佛,家里人還要給這些年的租金,伙食費等。當然,皇宮的租金肯定不會便宜。如果不給,那那些侍君可能就要吃糠咽菜,做工抵債了。
當然,女皇要他們敢不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