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佑嵐:哇!他笑了,對我笑了,為什么,難道是因為……
這么一想,毛佑嵐眼睛一轉(zhuǎn)。
“對了,不知道今天怎么沒有看見七皇子,想當(dāng)初,六皇子和七皇子也是兄弟情深。”
六皇子咬了咬牙,當(dāng)初因為父君都關(guān)系,哪怕他是哥哥,也一直都是老七的小跟班,老七說這邊是東,他不敢說是西。
現(xiàn)在老七好不容易失寵,大皇女瘋魔,她們舅家又不得勢,他原來本來不顯眼,給人的印象大約就被七皇子的影子,一個不會被人注意到的人。
現(xiàn)在身上的大山一下子被移開,他終于成為了一個活在眾人眼中的皇子,可是,該死的,這個人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哪壺不開提哪壺。
“七弟他身體不舒服,不方便出來。”六皇子頗有些得意,老七不在,誰還能壓著他,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老七就算在,他也不懼。
“哦,原來如此,想來七皇子連這么重要的宴會都參加不了,想來……現(xiàn)在……不過看六皇子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的樣子,想來應(yīng)該不是很嚴(yán)重。”毛佑嵐似有所悟。
左恒軒再次撇了一眼毛佑嵐,這一句句綿里藏刀的,完全是把六皇子往死了得罪呀!這人究竟是為什么呀!毛將軍應(yīng)該沒有這么交待吧!
旁邊明白的人都有些異樣的看著六皇子,雖然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是,這大庭廣眾之下被說出來,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毛佑嵐這話看似前后矛盾,實則是把六皇子放在火上烤。
誰讓以前六皇子明里暗里沒少炫耀和七皇子的兄弟情,說七皇子對他怎么這么好,他又是怎么幫七皇子的,弄了一個兄友弟恭的假象。
賞菊宴這么重要的宴會,七皇子卻因為身體不適不能參加,想來不會是小病,畢竟以前七皇子就有帶病出席的例子。
而身為好哥哥的六皇子心中卻與眾人說笑,愛能惦記著觀看左恒軒表演,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的樣子。
一切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七皇子病重,二人的兄弟情是假,六皇子偽裝被撕破。
一個是七皇子并未病重,卻由六皇子編造,六皇子為何這么說,值得懷疑。
六皇子捏緊了拳頭,這人是誠心讓他難堪是吧,可惜,想到毛將軍,他不能把這人怎么辦。
“既然剛剛軒墨帝卿提了意見,我這個當(dāng)兄長的也不推辭了,前不久剛剛得了一琴譜,倒是可以讓大家鑒賞一下。”六皇子忙將偏了的話題拉回來,轉(zhuǎn)移大家都注意力。
說著,隨身小侍立馬取來了琴,六皇子也頗有自信的開始彈奏。
一曲奏畢,還是有不少人出言贊賞,不得不說,六皇子人不怎么樣,但是琴還是彈的不錯,當(dāng)然,要不是不錯,六皇子也不敢在這么多人面前表演。
不過大約是六皇子平時被壓抑得狠了,琴音里面總有些很暴躁的情緒。
“既然六皇子已經(jīng)表演了,那就我來吧,我弟弟不久前自己譜了一首曲,正好大家在這方面都造詣非凡,也希望到時候你們能提提意見。”左恒軒這是不用別人說,也自己站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打臉六皇子,選的還和六皇子的一樣,都是琴。
左恒軒也靜下心來開始演奏,不過曲風(fēng)和六皇子的卻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