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檸說:“姐姐,現(xiàn)在烏鳳國收到消息,她們的軍隊正蠢蠢欲動。果然和你想的差不多。”
季本芙揭開紙條,對著二人說:“京城傳來消息,一切順利,現(xiàn)在軍糧也交給了安王爺,現(xiàn)在正在途中。”
蔣北凌也說:“東西已經(jīng)到了城外,明天就可以收到了。”
柳伊人:“把郜武,葉離,還有毛非若找來。”這話顯然是對著祁檸說的。
祁檸擺擺手,她的人就直接下去了。
“末將見過殿下,各位將軍。”幾人說。
祁檸:“不必多禮。”
柳伊人開門見山:“今日見你們,相信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
毛非若沉默,這里面除了太女,可能就只有她的消息最快。
葉離:“可是烏鳳國要行動了?”
郜武一向都是聽柳伊人的:“將軍,你就說怎么做吧!”她這個人想來不怎么愛做無用功,
柳伊人看了祁檸一眼,祁檸會意。
“相信你們都知道了,我們的糧草被劫,現(xiàn)在重新從京城運糧可能要多花兩個月,而我們的糧草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十天。”祁檸說。
郜武:“怎么會這樣,所以這就是烏鳳國的人活躍起來的原因。”
季本芙說:“差不多就是這樣。”
毛非若:“也就是這烏鳳國正準(zhǔn)備趁我們沒糧軍心大亂之時下手。來一個趁虛而入!”
葉離一語中的:“我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找一個應(yīng)對之法!”
不對勁!葉離看了一眼并不驚慌的季本芙和太女,還有神情自若的柳伊人,除了她們幾個連柳伊人身邊的侍女都毫無變化。肯定不是這樣的。
轉(zhuǎn)而一想,要是真的缺糧也不會叫這么多人,那樣豈不是弄得軍心大亂?
郜武一急:“所以我們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捂住這個消息,不能讓敵人知道,可是,現(xiàn)在看來,敵軍已經(jīng)看出苗頭了。”
毛非若是一個多年的老將,想事情必然會考慮的多些,就算一開始不知道,現(xiàn)在也看出破綻來了。
“殿下是想讓我們把這事兒宣揚出去?”
只有郜武,大抵是太相信柳伊人,或者是因為從太女手中知道的,以至于深信不疑:“毛將軍,你是不是想錯了?我們不應(yīng)該把這事兒捂得死死的嗎?”
“非也!非也!”葉離開口:“郜武,你可以仔細(xì)想一下,我們都才知道這件事,為什么敵軍卻已經(jīng)騷動不安了?”要么就是這是在敵軍的意料之中,是敵軍的陰謀,由敵軍一手主導(dǎo),要么就是這是她們這邊的人故意透露的。
而現(xiàn)在,自己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很顯然,這件事情是不簡單的。
郜武雖然平時不愛細(xì)想,但不一會兒也意識到了,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但究竟怎么回事兒,她也不清楚。
“好了,大致情況也說了,現(xiàn)在,我就安排一些事情。”柳伊人看了一眼幾人,好在這些人都不笨,不然自己恐怕還要錢多費唇舌。
“聽仔細(xì)一點兒!”柳伊人警告。
“一、你們必須嚴(yán)格保密我軍軍糧不多的消息,不得隨意泄露。”柳伊人聲音冷硬,但仔細(xì)一聽,可以放心柳伊人在“嚴(yán)格”和“隨意”倆個詞上面加了重音。
“二、如果傳來軍糧被劫的消息,必須立馬告訴下面的士兵,新的軍糧正在路上,告訴她們不要擔(dān)心。”
“記住,萬事不可絕對!”柳伊人繼續(xù)說。
“三、保持警惕,隨時備戰(zhàn)。暗中派出小股部隊收購糧草,可以采取特殊手段。”
“明白了嗎?”柳伊人看著幾人。
毛非若意味深長的看了柳伊人一眼,“明白。”
葉離看了郜武一眼,眼帶同情:“明白。”
郜武摸不著頭腦,只知道自己要按著柳伊人說的做就可以了。
“姐姐,你這么下命令沒有問題嗎?”祁檸擔(dān)心的問,要是有人不知道怎么辦?
“有虛有實才容易相信。”虛自然是葉離和毛非若,實自然是郜武,當(dāng)然,反之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