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左恒軒聞了聞空氣中的酒香。
“要不要嘗嘗?”柳伊人帶著微微的笑意。
“嗯。”左恒軒點了點頭。
此時旁邊的兩人也是一臉陶醉,可惜另外兩人就跟沒有看見似得。
“半夏。”
“是。”半夏遞上一個干凈的小碗。
柳伊人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碗里,白凈的碗底襯著紅紅的酒液顯得異樣漂亮。
“好好看啊!”左恒軒的眼珠轉(zhuǎn)動著,整個人也異樣興奮。
“來。”柳伊人直接遞給了左恒軒。
左恒軒喝了一小口,有酒的那種清香,還有葡萄的甜。
“好喝!伊人姐,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嗯。”就見柳伊人直接就著左恒軒的手喝了一口:“還不錯。”
而一旁的兩人已經(jīng)被下人領(lǐng)去別處品酒了。此時這兒就只剩下柳伊人和左恒軒。
不得不說一句,柳家的下人都是很有眼神的。
“你……”好在周圍沒有人,不然丟臉就丟大了。
“走吧,我們繼續(xù)看一下別的酒。”這兒是柳家的酒窖,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么一種酒。
“伊人姐,這些酒是不是可以開始賺錢了?”看著面前大大小小的罐子,左恒軒問。
“當(dāng)然。”要不是酒這個東西太引人注目,而自己又有一大家子家人,這就早就可以開始賣了。只是等到現(xiàn)在,也并非沒有好處,起碼酒的韻味更好了。
“對了,伊人姐,今天清兒他們怎么無精打采的,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左恒軒想起自己好友的幾個黑眼圈,忍不住笑了。
柳伊人寵溺的刮了一下左恒軒的鼻子。
“沒怎么,我只是試驗了一下我最近新弄出來的一種藥。”
“是什么啊?”左恒軒知道柳伊人偶爾也會弄一下稀奇八怪的藥。
“它的名字叫做睡就癢。”顧名思義,就是一睡著就癢,還是那種越撓越癢,能夠活生生將你從睡夢中癢醒的那種,不過只要不睡就沒事。
聽了柳伊人的解釋,他總覺得哪里不對,一夜不睡或許會精神萎靡了點,可是也不至于成了那個樣子啊?
“那藥不會有副作用吧?”
“你不相信我?”柳伊人將左恒軒抵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的雙眼直逼這左恒軒的眼睛。
“沒有。”左恒軒微微偏了一下腦袋。
柳伊人將左恒軒板正,盯著左恒軒的粉唇,一步步的逼近。
左恒軒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
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輕笑。睜開眼就對上了柳伊人寵溺的目光,有些氣悶。
“你耍我?”左恒軒嗔怒到,雙手抓住柳伊人的脖領(lǐng),他還以為……
“沒有,我怎么敢?”柳伊人在左恒軒微撅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口。
“我只是想給你解釋一下~”柳伊人的臉上滿是無辜。這小不點兒最近似乎喜歡抓上自己的脖領(lǐng)了?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雙手,心里想著不過自己怎么就怎么享受呢?
“那你說啊?”左恒軒嘟著嘴。不依不饒。
“我還讓人將催眠粉撒在他們屋里,你知道的,除非解藥,不然他們就會一直想睡。”
“噗~伊人姐,你說你怎么那么壞啊?”想著自己好友才剛剛睡下,就被癢醒,接著繼續(xù)。心里不停的對好友道著歉:抱歉了,我不知道伊人姐這么狠,找知道我就該阻止她的,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只放睡就癢。
“我壞?”柳伊人在度擁著左恒軒,蠱惑的聲音響起:“那小不點兒喜歡我這么壞嗎?”
“嗯。”左恒軒不知覺的也伸出雙手抱住了柳伊人的腰。
“那伊人姐再壞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小不點兒覺得呢?”柳伊人心情很好的擁著自己懷里的小人兒。
“……”我竟無言以對~,左恒軒想著,不過,這句話怎么就怎么甜呢?
過了好一會兒,柳伊人才松開左恒軒,繼續(xù)看那些酒。看到左恒軒喜歡的,柳伊人也會讓人拿幾壇放在別處。那是柳伊人的私庫,里面放著的幾乎都是高濃度的酒或者是價值千金的藥酒,外面都是可遇不可求,唯一的缺點大約就是年份不夠。不過因為用的酒都讓柳伊人提純過了,其實比這個世界那些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藥酒查不到哪兒去。最關(guān)鍵是,里面的藥就都是很珍貴的,好多都是大陰山里上了年份的藥材。
這些酒柳伊人至今也沒拿幾壇出去,給了一壇給柳和君,可把柳和君寶貝的不得了。據(jù)說后來柳和君為柳伊人的私庫鑰匙啥招都使便了,也沒有討好,以至于柳和君一口一個孽女。柳和君至今都還盯著柳伊人的私庫呢?
其實柳伊人也不是不樂意給柳和君,關(guān)鍵是那酒太烈,藥性太好。柳和君承受不住,好在柳和君也清楚,她自己的那一壇現(xiàn)在也還有一半。不然柳伊人可能在在柳家都睡不安寧。關(guān)鍵是這人是她的母親。
柳伊人也給了一壇溫和的給王霜。不過王霜不愛喝酒,但是,聽說對身體有好處,每天晚上也會喝一小半杯。
后來又陸陸續(xù)續(xù)送了給曾紅梅,縣令一家。不過都是小壇的。她擔(dān)心給兩家人帶來麻煩。
剩下的就是給了剎影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