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鐘的時間,我出現在景夜希的面前,伸出手搶過他手里的手槍指著他:“沒錯,我可以凍結時間,不過你還不知道,我還可以瞬間移動。你抓住我的軟肋威脅我,我也殺了你。不過是我對不起你,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是炎奕。我欠你的,只能用我的命來還了。”
我說完之后,右手一揮,他就閉上眼睛倒在地上。
我將薛憐扶起來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傷。是我對不起景夜希,但是我還是要抹去他的記憶,就算他一輩子都記不起我是誰。”
我抹去了景夜希對我的全部記憶,我們去了醫院后,炎奕在手術室外面等著薛憐。
而我在一個病房里守著景夜希,景夜希從病床上醒來:“我這是怎么了?小姐,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我給他重新蓋了蓋被子說:“我們不認識,我在路邊看到你昏倒了,所以把你送到醫院來。”
“謝謝你,我叫景夜希,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我叫潤雪,認識你很高興。”
他的臉上沒了剛剛的憤恨,和幾年前的大男孩一樣。
安頓好景夜希后,薛憐也做完了手術。
她腿里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雖然景夜希忘了我,但是這座城市,我也待不下去了。
現在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三個月了,留下來只會有危險。
薛憐出院后,我也把學校里的事處理好了,學校交給了新一任校長。
而我們三個人,坐上了歐洲布拉格的飛機。
在那里,我買下了一套別墅,在繁華的街道上,開了一家飾品店。
我和炎奕過著普通的生活,而薛憐也決定回國,畢竟她的孩子,還有父母都在那邊。
我每天都會在鋪子里,而晚上都會回家里。
終于,我堅持到九個月,即將生產了,可我還是在鋪子。
送走客人后,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馬上就要熬出頭了,孩子,住在媽媽肚子里九個月了,還舍不得出來嗎?”
這個時候,一道白光打在我頭頂,一個像機器人的聲音傳來:“潤雪,地球待了一百年了,我們也終于找到你了。你竟然和地球人結婚生子,對得起自己的族人嗎?”
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刻跪在地上:“祭祀大人,對不起,我愛上炎奕了。請你允許我留在地球,與我的愛人共度一生。”
“豈有此理!你是圣女,未來的祭祀,竟然存有地球上的七情六欲。快快跟我回去,拿掉孩子,準備登基為新任祭祀。”
我急忙搖頭:“不!我不走!祭祀大人,我不要做什么圣女,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我不能不要炎奕!祭祀大人,求求你不要帶我走。”
這個時候,炎奕下班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他立刻撲過來抱住我:“雪雪!”
我在炎奕懷里抽泣著:“祭祀大人,我是不會走的!你知道我是圣女,能力比所有人都還要強,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只不過不愿意跟你反目成仇。我在這里待的很好,不愿意回去。”
“叛徒!你背叛族人,背叛族規,我以祭祀的身份,判你在蟲洞外閉門思過五百年!”
說完,這束白光就像磁鐵一樣,把我從地上往上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