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在原地站了一段時間。
說實話,她有些遲疑要不要聽羅生的話把藥片撿起來,回餐車里。
忍不住看向小巷。
那人已經(jīng)徹底沒有一點的影子,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等了一段時間,米莎最后還是開始彎腰開始撿拾地上的藥片。
餐車的位置米莎很清楚。
米莎上次來的時候這里的人很多,不過這次因為沒有開店,所以又恢復了平常的那種冷清。
不多時,羅生回來了。
此時他和剛才那副邋邋遢遢的樣子不一樣,身上那身臟兮兮的衣服被換掉了,而穿上了襯衫馬甲和西褲。
現(xiàn)在哥譚市的有錢人都喜歡這么穿。
“嗨。”
羅生對著米莎招招手,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
“你,你那個。”
米莎剛才想好了一大堆打算問羅生的問題,但等到真的看到他的時候卻又開始結(jié)巴了。
“你什么玩意,我的藥呢?”
“這里。”
羅生看了看旁邊那堆花了他五百塊錢的藥,因為剛才那一撞,已經(jīng)撒出來了很多,笑容又消失了一點。
他剛才確實還是很開心的。
這一套衣服要兩百塊,幾乎是白嫖的,可一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損失的貌似比自己得到的多。
“好,沒問題,沒問題,我可以稍微冷靜一點。”羅生盡量露出一個笑容。
他這邊剛剛剁了一個人。
那個男的是他自己找死,自己動手是為了舒緩身心,緩解壓力,不過這個女的他卻要稍微交流一下。
“這樣,我稍微說的簡潔一點。”羅生露出一個微笑,雙手放在胸前。
“嗯?”米莎不太懂。
“你打算怎么把這些藥賠給我?”
“什么?”
“什么什么!剛才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突然撞過來,把我價值五百塊的藥給撞灑了,難不成你還想耍賴?”
羅生在心里暗笑。
該怎么說呢,他似乎找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對象了。
不得不說,羅生的直男大腦確實是讓人有些無法理解他在想些什么。
總之如果有看這本書的男性朋友,千萬不要去用羅生的任何辦法撩妹,這樣你或許會單身很久很久。
就像是現(xiàn)在的米莎。
現(xiàn)在就因為羅生的一句話,整個人都有種懵逼的感覺。
“我,沒錢。”米莎臉色緊張的說道,似乎對方如果要是翻臉的話,他就馬上走。
“那好,你來幫我的忙,開餐車吧。”羅生雙手叉腰,走到一邊的餐車邊上打開了門,對著米莎揮了揮手。
米莎愣在原地三秒。
讓她幫忙,這是要給自己工作嗎?
羅生的想法米莎現(xiàn)在完全摸不透,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某個殺人變態(tài)給盯上了,而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對方去了一家山寨的心理檢查中心。
……
夜晚。
救護車,警察,全都站在這輛面包車的周圍。
戈登坐在某塊石墩上。
兩只手握拳放在自己的額頭上,似乎還在想辦法讓自己安靜下來。
氣球人,他今天抓到了。
可他內(nèi)心卻不知為何,有些迷茫。
這些日子,哥譚市對于氣球人的評價是什么?
英雄。
哥譚的希望。
雖然這其中有一些不負責任的報紙亂改亂造,但相信大部分的市民都是這么認為的。
這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情。
原本應該被人民歌頌的警察,此時居然被一個罪犯殺死,而且這個罪犯還被當成了英雄。
氣球人被兩個醫(yī)生小心翼翼的放在擔架上,他的脖子因為剛才的意外被摔斷了。
當然,這并沒什么好說的。
如果不是戈登剛才玩命的話,他很有可能都會被憤怒的布洛克吊在氣球上。
現(xiàn)在的話,已經(jīng)在萬米的高空蕩來蕩去了。
戈登站了起來,快步擋住了兩個醫(yī)護人員。
此時的氣球人躺在擔架上。
他的脖子被固定住,雙眼無神的看著面前的戈登。
“警官,還會有的,一定還會有我這樣的人。”氣球人的右手伸出,抓住了戈登。
吉姆戈登。
這是哥譚現(xiàn)在最后一個真正能稱得上是警察的人,他和其他人不一樣。
只可惜,這個人注定不能繼續(xù)自己接下來的事業(yè)。
戈登皺起了眉頭。
“只要我們?nèi)颊曌约赫嬲呢熑危筒粫儆羞@種事情發(fā)生了,我保證。”
戈登的語氣很堅定。
他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和一個犯罪分子說這么多,可能是因為這個男人殺人,真的是為了那些無辜的人,無辜的孩子。
“呵。”氣球人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隨后,戈登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根據(jù)調(diào)查,你偷了四個氣球,那你最后的一個目標是誰。”
“罪犯。”氣球人說出了這兩個字。
戈登的眼神暗淡了。
看起來這個人自己也是知道的,他這種行為雖然是懲罰了有罪的人沒錯,但他也同樣是犯罪了。
只要是犯罪了,那就是罪犯。
“那最后一個,是給你自己準備的,是嗎?”
氣球人沒有說話,只是說了一句讓戈登又緊張起來的話。
“警督不是我殺的,是一個開餐車的廚師,那個人很危險,真的要抓的話,小心。”
說完這些話,氣球人就被帶進了救護車里。
戈登皺著眉頭。
餐車的廚師,警督是他殺的?
“義警氣球人的復仇之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今夜被警探抓捕,他是唯一在抵抗哥譚核心腐蝕,為了拯救法律,甘愿違反法律的人。”
布魯斯韋恩坐在電視機前。
阿尓弗雷德布魯斯做了一份精致的晚餐,擺在他的面前,發(fā)現(xiàn)韋魯斯正在專心的看著電視,笑了笑。
“看起來今晚哥譚的罪犯可以睡個好覺了。”
“他殺了人,也是罪犯了。”
“說的沒錯,還需要別的食物嗎?”
“不用了,謝謝。”布魯斯韋恩謝絕。
“現(xiàn)在,氣球人也被抓走了,哥譚的正義,還有誰能守護?”
電視里的金發(fā)的女記者還在繼續(xù)說著讓全哥譚市的警察都會聽了極其不爽的話。
布魯斯一直在看著。
在他的心里似乎被種下了一顆種子,在慢慢的生根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