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快跑》是國外著名一部愛情電影,講述為了拯救男友而奔跑的羅拉要在20分鐘內(nèi)得到10萬馬克的故事。
羅家洛在夜色中奔跑,感覺自己也受到這種鼓勵,不管周圍所有人的目光,為愛情而奔跑,把所有世俗的目光撇到腦后,一往無前。
“羅教授,難得會夜跑,我張重銘不得不佩服你,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
羅家洛看到跟在身后一起跑的王校長,氣喘吁吁望著他。
眼神充滿羨慕,追了半天,沒想到羅家洛這個干瘦的體格,跑得這么快,多大的動力??!
羅家洛瞅了瞅近在咫尺的藝術館,似乎看到窗戶前,女人美好的身影,正期待著。
可看到眼前四十多歲的糟老頭王校長,最終長嘆一口氣,跟著往家里方向跑下去,邊跑還邊說,明天就象全校發(fā)出號召,老師都一起夜跑鍛煉,象羅教授學習。
看到在樓下圍成一圈的魏老師,羅家洛不得不苦著臉,肩膀也耷拉下來。
恨死跑步了,要是剛才走路,就不會被注意到,最多打個招呼。
羅家洛啊!
你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
心里也想好了,明天大早晨就去找何夢,不能酣暢淋漓,搞點小曖昧,總是可以吧?
正要打電話解釋,電話先跳起來。
“老師,我是若君,明天就能見到你了,繪畫也拿來了,早晨就送到藝術館。”
噢,這個消息到是不錯。
這幾天總給魏老師打電話,表面電話粥,臨了總會問候他一句,沒說話,他也明白什么意思。
還有,期待已久的愛徒也回來了,是不是可以出差了?
另外有一件事,他也想問徐若君,她父親的服裝廠,在宣城的駐點在哪里,用不用代理加工,這可是廢水不流外人田的事。
憑他與愛徒父親,飛邦集團服裝公司的徐柄喬董事長,一起在青州的選秀當裁判的一面之緣,人家那么大公司,漏點東西,就夠他吃兩年的。
飛邦集團在華國是大品牌公司,類似優(yōu)衣褲的布局設置,取得每年驕人的業(yè)績,如今股價算來也有幾十元,百億的資本!
這是大家族,先前想要對自己愛徒下手的想法,在得到這個消息后,羅家洛徹底打斷了想法。
他是要得到一夜的酣暢淋漓,還是為自己服裝廠得到一份巨大的訂單?
金錢與美女,對他進行了嚴峻的又一次考驗。
當然,羅家洛作為一名商人,自然做出唯利是圖的決定。
寧要金錢,也不要美人!
美人易得,但金錢難得,這是經(jīng)過幾個月奮斗的經(jīng)驗。
他一個堂堂的畫家教授,帶著愛徒,去參加什么選秀,漂亮女孩哭著喊著,要潛規(guī)他,攔也攔不住,他是缺美女的男人嗎?
如今的他,是缺錢,不少美女,想起那個妖嬈的名模綺麗,還有武義癡情的女主播羅婉兒,令人難忘的肖魂夜。
綺麗現(xiàn)在越來越有名,那次比賽前五名后,不時發(fā)來短信,又收獲比賽排名,有了第一輛跑車,第一棟別墅,正在四處巡演。
那位主持人羅婉兒,依舊在主持“講畫”欄目,也會發(fā)來短信,希望他能再去一趟武義,給他捧場,發(fā)來照片,是她現(xiàn)在的臺照。
一夜之間,總讓男人眷顧,細節(jié)也勾勒得越來越真實。
如果自己是一家大服裝公司老板,又會怎么樣,可以免費讓綺麗做模特,贊助羅婉兒的欄目組,也給自己打廣告,一舉兩得的事,從此以后,捆到一起,更美了。
第二天,衣冠楚楚的羅家洛在美系藝術公司前,見到穿一條細A型的裙子,折疊襯衫,打結(jié)使腰線高,顯得瘦削和活力的徐若君。
依舊如之前一樣,去了眼鏡,覺得氣質(zhì)非凡,戴上眼鏡,瞬間就掉了分值!
從一輛黑色奔馳車里,拿了包裹嚴實的畫,交到他手中。
“老師,你交的任務,終于完成了,這次用了一種新畫法,到時多提點意見?!?
一聽新畫法,羅家洛瞬間無語,這徒弟,確實很鉆研,到現(xiàn)在自己都看不出來,新畫法跟老畫法的區(qū)別,只能嗯啊了。
“感覺你越來越漂亮了,看到你,覺得自己老了呢?”
教授的范兒,說老賣老,故作莊重,一種保持距離的關愛。
鄰家小妹微微笑了笑,眼神到是瞥了一眼正從藝術公司里出來的何夢,目光里露出一絲看不懂的東西。
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把畫懟到羅家洛手中,扭過身,一踩油門走了。
“那是誰,長得很有氣質(zhì)呢?”
望著大眼睛的何夢有點俏皮的詢問,羅家洛伸手掐了小臉蛋一把,短裙下在陽光下的腿,很齊整的鉛筆腿。
何夢被掐了一下,臉瞬間紅撲撲的,順手把他手中的畫接過來,往樓上跑,身后又是一片風光。
“壞了,怎么忘記跟徐若君說出差的事!”
羅家洛瞅著遠去的那車奔馳車,突然才想起了,嘴里念念有詞,女人很怪,莫名其妙就跑了,這是跟誰生氣呢。
不行,他還得打電話。
“若君吧,是這樣,老師有幾個邀請函,要給公司宣傳,校長給布置的事,你得幫我……”
啪,沒等說完,對方把電話按了。
這什么情況?
現(xiàn)在跟他都敢發(fā)脾氣了,羅家洛覺得有點不對勁,跟以前那個乖巧的鄰家小妹有點不同,說不上來,從打扮,還是眼神里的逼人目光。
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正在他琢磨,突然聽到樓上叫喊聲,“羅家洛,你又畫女人,不給我畫,這是誰?”
我的天??!
當他跑上樓,才看到何夢把畫打開,正盯著畫中女人看。
嘴唇微翹,嘟囔如桃子,讓人想咬一口,不過,此刻她正瞪著大眼睛,不滿地坐在沙發(fā)。
“這是客戶,搞藝術的,這種畫很正常,不要奇怪?!?
說是正常,但總令人覺得有點怪怪的,何夢嘴還撅著,羅家洛把畫又包好,這才從背后抱住小腰。
“給你畫,現(xiàn)在就畫嗎?”
羅家洛到是一點不客氣,盯著何夢短裙的鉛筆腿,只要她說“可以”,大白天,誰怕誰。
誰知道,小丫頭脖子片刻紅潤,心里一急。
“流氓,你個大流氓!”
噢,聽到這么生動的罵人話,羅家洛不僅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