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開業了？開業就好！去兩個人存點錢，把他們那個兌票拿給我！”
“這……”
“這什么？”
“這不是給凌霄送錢嗎？”
王成祥扶額嘆息，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有一個這么蠢的豬隊友。
“讓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小商人見到主子快發火了，也沒有再問，招手叫過來一個侍從，讓他去錢莊存錢，把兌票取回來。
侍從跟著行商也不少年了，李述仁一個眼神，他就能夠知道該怎么做，就好像后世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有事秘書干，沒事咳咳咳。
“行了快去快回！”跟在王成祥后面的李述人實在是怕王成祥一怒，不帶他玩了，那可真是虧大發了。
等了一刻鐘，侍從帶著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回來了，雙手交給李述人。
“這就是兌票么？沒什么特別的！”
王成祥細細端詳一番，發現這個兌票與世面上剛剛出售的紙張沒有明顯的不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光滑細膩一點。
“這種紙能不能搞到手？”
問題一出，在場的十幾人開始交頭接耳商量對策。
最后的結論就是搞不出來。除非去工坊偷。可是工坊現在有禁軍守著，錢莊金庫更不用說，實在沒辦法偷來。
“那只能用普通的紙？”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這樣了！”作為王成祥的忠實狗腿子的劉豐率先開口。
現在也只能這樣，用布?別說賺錢了，成本都不夠。只能找別的東西代替！
“那就只能用普通紙了！錢莊分部都蓋好了吧？”
眾人一齊點頭。王成祥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兌票花紋搞清楚了，是讓人刻在板上，刷上油墨印上去的。唯一不知道的是，怎么印才能不透過紙！”李述人說道。
“這個，讓工匠們一個個試就行，最多花點時間和錢，沒有大礙，找工匠刻板吧！你們也都準備一下，等我們的兌票準備好了，就開門營業！”
眾人紛紛點頭，陸續走出侯府書房，回家準備。
凌府……
“要開門了？”凌霄一愣，顯然是已經忘了聯合錢莊的這一茬。
“少爺，線人說他們會用工坊產的紙印兌票！”
噗！
剛剛抿了一口茶水，在聽到劉賀這句話直接噴了出來。
這簡直是把把柄送到凌霄手上！但是也能夠理解他們的無奈，這個時候，能夠造紙的也只有凌霄。
用布?代替，收納銀子的手續費也就嗆嗆買個布?，更別說秀上花紋了！
“這群人真是作死啊！以后不用管他們了，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去吧。記得開年去戶部交稅！我財政署要做好帶頭表率！省的某些人在后面嚼舌頭根子！”
劉賀點點頭：“少爺，您說的那些都準備好了，您看什么時候去工坊一趟？”
“準備的東西？什么東西？”凌霄滿臉問號，這段時間太忙了，都忘記了讓劉賀準備什么了。
劉賀滿頭黑線：“是黃豆石磨這些，因為聽你的，又準備了一些您所說的石膏！”
“石膏怎么來的？”凌霄來了興趣，這個年代有沒有大規模的提煉設備。很難產出石膏。
“工匠們在用鹽燒鹵水的時候，在水底撈出來的，唱了一下，感覺非常神清氣爽，有一些上火的感覺也慢慢消散。”
“想來應該就是您提到過的石膏了。”
“這么說鹵水也準備好了！”
劉賀只能看到凌霄的雙眼射出一陣陣光芒，非常興奮的樣子。
只能強忍著不適點點頭。
“走，去工坊！”也沒風劉賀同意，拉著他就往外面走去。
“啊！你別動！”剛剛路過院子，就聽見凌笑笑驚叫一聲，嚇得凌霄趕緊扭頭，然后就看見了一個畢生難忘的一幕。
凌笑笑發絲凌亂，沾在額頭，眼角，嘴角上。潔白的衣裙被撕裂開好幾個口，隱隱約約露出里面穿的白色保暖內衣，滿身都是黑黃黑黃的狗爪子印。
凌曉筱也差不多，不過衣服沒有什么破損，只是同樣的有爪印，發絲凌亂。
“這是什么情況？”凌霄不了解發生了什么事，扭頭問劉賀。
“小姐與少奶奶這幾天酷愛剪頭發，府里沒有幾個丫鬟愿意給他們嘗試，無奈之下，六條狗出來了，就是您現在看到的一幕。”
劉賀的嘴角微微抽出，任誰都能看出來眼中流露出來的恐懼。凌霄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在恐懼什么，直到……
“凌笑笑！你們兩個都干了些什么！”
凌霄看到眼前五只光禿禿的小狗互相追逐的跑過去，光禿禿的，禿禿的，禿的，的。
“呀！凌霄你來啦！”凌曉筱故意裝出一副很意外的樣子，試圖蒙混過關。
凌霄沒有理會，伸手拽過一條赤身裸體的狗，怒氣沖沖的問：“你倆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哎呀！這幾只狗天天掉毛，臟死了！然后我們就剪干凈算了！”凌笑笑在一邊滿不在乎的嘟囔著。
凌霄再一次被兩女氣笑了：“掉毛煩人你倆就想出來這么一個蠢辦法？”
凌笑笑給了凌霄一個白眼：“你聰明你說一個啊！死變態！”嘴上說著，手還沒停，小七身上的毛只剩下尾巴了。
“為什么不給他們做件衣服？衣服長什么樣不是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
“嘎！”兩女手上的動作一頓，紛紛看了一眼對方，這么簡單的問題，怎么就沒想到呢？
凌笑笑最甚，扔下剪刀跑到凌霄面前，往凌霄懷里一跳，惡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凌曉筱臉皮比較薄，只是在暗地里比劃，弄得凌霄有點心猿意馬。
凌笑笑從凌霄爬下去的時候，無意中感覺肚子上被什么東西頂過，也沒怎么在意，小手伸過去一捏……
“嗯，硬邦邦的，凌霄你沒事吧？臉色那么難看？”不明所以得凌笑笑任然在捏著，凌霄為了保證人設不蹦，露出一副比鬼還恐怖的笑容。
“我沒事，你和你曉筱姐去玩吧！”沒等凌笑笑反應過來，立馬轉身，也不顧劉賀的表情，輕揉起來。
凌曉筱作為一個正處于青春期的活潑少女，自然知道凌霄臉色為什么不對，幽怨的看了一眼凌笑笑，臉色微紅，拽過她準備回自己房間。
“你要去干什么！”凌笑笑依舊是個沒事人一樣，看著背過身子不知道在干嘛的凌霄。
“去工坊，做豆腐！很好吃哦！”
聽到有好吃的，凌笑笑就興奮起來。
劉賀又是如同剛剛看到凌霄一樣，仿佛看到了凌笑笑的雙目，放出無限金光。本想讓凌曉筱管一下，沒想到的是，凌曉筱的雙眼，射出的光芒比凌笑笑還要滲人。
凌霄剛剛緩過不適，轉身就被金光閃了眼。
“啊！是什么能夠散發出如此強烈的光芒？閃瞎了我的鈦合金鐳射雙眼！”
強忍著不適，看到的是凌曉筱與凌笑笑的雙眼。
“走吧走吧！我要去吃你豆腐！”
“你們倆確定就以這個形象去？”凌霄指了指兩女身上的爪印，惹得兩女大叫流氓。
氣呼呼的跑回房間，重重的關上房門，然而房門卻被慣性彈開了。
一只玉臂從門后面伸了出來，輕輕的帶上房門。
凌霄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不斷的在心里腦補門后的畫面。口水都快就出來了。
“咕嚕～”旁邊傳來一聲咽口水的聲音，凌霄才嗆嗆想起來，劉賀還在旁邊。
“你看到了什么！”冷聲問道。
“什么也沒看到！”劉賀堅定且肯定的回答凌霄的問題。
“這還差不多，自己注意點，否則小爺我送你服侍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