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類在這戰爭的50年，雖然潛能得到了一些進化，能用意識不完全的操控一些物理量，打破了過去對人類與外界物質、分子和原子的關系，但也因為戰爭的污染影響了基因，導致了壽命的縮短。”

明停頓了下，繼續講到：“他們與人類政府最高代表人會面，表示愿意幫助人類建設地下城。人類的科技水平雖然止步不前了50年，但也領先了一直在地下生存的奉使。人類需要勞動力，科技能造福奉使，這是雙贏的事情。

于是之后的20年，地下城的建立速度得到了質的提升，人類負責設計和重新回歸科學研究，做起了他們小身板最擅長的事，奉使們負責建設和執行，努力勞作。奉使雖然和這3億人類的數量相比十分稀少，總共只有1w左右，但卻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舊歷2120年，地下城修建作業基本完成，人類與奉使也在這20年的艱苦戰后恢復中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奉使逐漸融入到了地下城和人類社會中。這一年是開創的一年，人類政府和奉使們簽訂了平等共處的協議：地下城作為人類和奉使共同的生活空間；政府規定奉使也是‘人類的一個物種’，可以稱之為‘人’，享受所有人類的待遇，并制定了保證其權益的法律。同時設立‘共和’年號，標志人類從地上時代正式進入地下時代，也開啟了新人類在地下的嶄新生活。”

希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以奉使實際上是人類的恩人！沒有他們就沒有現在的地下城和人類的舒適生活！”

明點點頭。

“你歷史學的真差！這點事都聽的這么認真。”妮亞從卡包里掏出一張牌說道：“詹姆斯，回去吧，我要和希雅去吃甜品了。”

“好的小姐，隨時等候你的差遣。”詹姆斯身邊開始出現煙霧。他紳士的行了個禮。霧氣越來越大，他的身影沒在其中消失了。

“希雅，你也叫……小明是吧？回去吧。走，為了補償你我們去一家好店子坐坐去。”妮亞牽著希雅的手就要走，她看到了希雅的手環。“你竟然還保留著出廠設置！好吧，有些人確實覺得這個手環也挺有裝飾性。”

希雅只得尬笑，心里暗暗的記住了出廠設置這個詞。她摸摸銀色屏幕，叫明回去，明就真和詹姆斯一樣消失在了眼前。

“走啦走啦！抓緊時間！”

越往人群的中心靠近，就越覺得熱鬧和燈火通明。他們終于到達主街，走進了一家乍一看門面沒有什么特別，跨過吧臺往里卻十分別致的咖啡廳。店子里面很大，四面都是用黃土堆成的不規則的墻面，仿佛在洞窟中。整個店并沒有多余的裝飾，散落在四處的桌子上點著微弱的蠟燭，大家都盡量小聲的交談著。

“這家店是非常適合講話，特別是講不想讓別人聽到的秘密。”妮亞伏在希雅耳邊小聲說道。甜美的聲音讓希雅不知道怎么去思考這句話的含義。

她們找到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小玻璃桌做好，妮亞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家店的來歷，是模擬了人類還沒有移居地下之前奉使建造和生活的地下城的樣子。妮亞點了一個草莓圣代，希雅要了一杯檸檬茶，一份年輪蛋糕。看到甜食的兩個人爽快的把一切煩惱拋在了腦后，愉快的享用了起來。

兩個人風卷殘云，滿足的擦了擦嘴巴。妮亞叫服務員把餐桌收拾干凈。

她喝了一小口水，擺出了正式的表情：“希雅，雖然我們今天才認識，但我覺得你的直覺是正確的。我和你一樣，覺得奉使不是好人。”

希雅一臉迷惑的看著妮亞。

“簡單的說，我覺得奉使在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