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楊老師叫到辦公室以后,她和語文老師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像朋友一樣。夏晚的生日也快到了,她準備這幾天籌劃。
喬楠準備跟千璽說一下。
“易烊千璽。”喬楠叫他沒有得到回應(yīng)。她就跑到他的臥室門口四處看看他是不是在臥室里沒有聽到。可是臥室里他也不在。她想進去。里面沒什么裝飾很簡單,墻都是白色的,卻沒有一點污漬。桌子上擺放著他的水杯和學(xué)習(xí)用具。這里這么簡單,床頭旁邊卻放著一個精致的相框。她進去了,喬楠忍不住拿起那個相框。里面是一張相片,是小時候的易烊千璽。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在哪里見過呢。對,她就是楊老師說的周海霞老師。
“你動我東西干什么。”
喬楠還沒來得及思考更多東西。“啊啊,對不起。我是想跟你說”喬楠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
“不是說過不允許進來。又要編什么借口?”又是這種語氣,這個眼神。是什么時候的呢。想起來了,是上次她丟掉那個蛋糕的時候。
“我是想跟你說夏晚生日要到了。我們……”
“你真的不覺得每次說謊的時候有多假。為什么每次都是那種無辜的樣子。我說過了不許進來你是覺得你哭一下說個對不起我就可以原諒你了是嗎。”說出來的話像是一個一個刀子插在她身上。好像在表演盲眼扔飛刀卻遇到了一個不靠譜的表演者。
啊,真是被他說中了。眼淚要出來了。真的每次都是一副無辜的樣子嗎。明明是愧疚啊。他真的很怪,也很孤僻。不過的確錯在自己。也不應(yīng)該覺得夏晚可以來這就等于自己可以來這。
她抬手摸眼淚。想說什么,發(fā)現(xiàn)只能說對不起。那不是被他說中了嗎。
熾白的燈光照的人難受,雪白的墻也刺眼的很。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好好。”她走了出去。
周海霞是易烊千璽心里的病。不能碰,碰了就會失去理智。從小到大,懂事和禮貌是跟她學(xué)的。千璽像平常小孩哭鬧耍賴她就會晾著他一天。千璽逐漸磨去棱角,乖巧地待在母親身邊。換來一個不聲不響地離開,和再也不過問。易烊千璽是挺孤僻的。除了從小玩到大的徐新他不愿意再去交朋友,對人的禮貌也是出于家教。
他也學(xué)會了母親的不冷不熱。就是這樣的人說話才最傷了。又要陷入冷戰(zhàn)了。真的是,有些后悔說這些話了。
喬楠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哭。又傷心又覺得自己不對吧雖然不能拿這個來比較,但是她好像真的比不上夏晚。
請,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