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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速之客

許是屋內環(huán)境清雅或是被窩甚合心意,晚清煙抱著散發(fā)著與某人身上一樣藥香味道的被窩,睡的甚是香甜。

而另一邊的滄瀾還未合眼,醫(yī)術也不如往常讀來那么有趣了。只能放下書坐于窗前,看著這一池芬芳思索著今天發(fā)生的種種。

瑩瑩夏夜,蟬聲啼鳴,漫漫繁星,歲月靜好。

一陣急促的敲門之聲打破了這美好的夜晚,滄瀾連忙走出寢室準備去看看誰如此無禮擾人清夢,卻看見也被敲門聲吵醒準備出來看看的晚清煙。二人對視了一眼,突然滄瀾尷尬起來。晚清煙看著他的表情還沒反應過來,滄瀾已轉過身輕聲道:“還請晚姑娘著好衣裝,滄瀾才方便去開門。”

晚清煙這才反應過來看見自己竟然只著中衣就慌忙跑出來了,尷尬臉紅的胡亂應答一聲迅速回到房間穿好衣服,一時之間竟都忘記可以使用仙法著衣了。

在晚清煙換衣之際,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就沒有斷過。只聽一男子邊敲門邊喊:“醫(yī)仙大人您開開門!醫(yī)仙大人請您救救我們家少將!我等粉身碎骨也報答您的恩情!”

滄瀾換上冷漠的表情打開了房門,看來勢要把自己見死不救的名聲發(fā)揚光大。只見幾個當兵模樣的人見有人開了門,迅速的上前跪下。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當兵更是把這些看的甚重。非重要之人、重要之事這些當兵的是不會輕易與人下跪的,有時候就算皇帝老兒來了也不行。他們心中都重一個義字!而這些看上去年齡三十到四十的軍官齊齊為了身后躺在擔架上面色慘白的青年人下跪,可見這人對于他們的重要性。

滄瀾面上有些松動,知道九溪山再往西萬里之外幾個邊陲城鎮(zhèn)正在抵御外敵。看這些人的裝束定是那邊帶兵打仗之人。

各個面色疲憊不堪,有的還受著輕傷卻都不在意,傷口都已化膿腐爛發(fā)出陣陣惡臭。滄瀾終是抵不過這些人保衛(wèi)山河家國的大義和不遠萬里相護兄弟就醫(yī)的情誼,神情一送,輕聲嘆氣,朱唇輕起道:“都進來吧。”

本都跪在他面前的眾人,都詫異的以為自己聽錯了。聽聞九溪醫(yī)仙滄瀾醫(yī)術卓越卻性格古怪,只救有緣人。其他之人無論金山銀山擺在面前,或是提刀威脅都是不作數(shù)的。此次得救助自家少將,還真是神仙保佑。眾人連忙答應,招呼后面的士兵把擔架上的青年抬入屋內。

晚清煙在屋內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心想這九溪醫(yī)仙滄瀾也不似外界傳言那般鐵石心腸么。又看著他清麗的背影不禁心中一暖,笑了起來。

進門的將士們本以為屋內無人,卻見一個膚如凝脂、貌若謫仙的女子站于廳內,各個都被她的仙容月貌震撼到。滄瀾看見一幫大老爺們毫無遮攔的盯著晚清煙看,無聲無息的走過去。默默站于她之前擋住眾人的視線,語氣不怒自威道:“爾等來我這里醫(yī)病就請守我這里規(guī)矩。煩請各位先卸掉武器脫下盔甲放于門外,在下不喜歡這些血腥殺伐之物臟了我的地方。”

眾將士聞言開始卸掉武器與盔甲,領頭的一位將士對著滄瀾忍不住的說道:“不曾想到,尊夫人生的如此花容月貌。外界傳言先生天人仙子雖真,但說先生獨身一人暫未婚配都是假的啊~”

滄瀾本欲教訓這些打仗粗人的口無遮攔,卻被身后的纖細玉手扯住衣角。疑惑的回頭看她,只見她搖搖頭,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白色面紗輕輕帶于面上。

不一會的功夫,一幫大老爺們已卸下盔甲武器整整齊齊的擺放于門外。晚清煙看了一眼覺得這些人雖口無遮攔但還是軍容有序的。滄瀾已開始了對他們進行簡單的檢查,一位帶頭的軍官上前說道:“還請醫(yī)仙先行為我家少將瞧病,吾等小傷何足掛齒。”滄瀾聞言走到擔架旁邊,晚清煙也急忙跟隨其后。

擔架上睡著一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面容干凈清秀、神情堅定剛毅。身上有些許雍容貴氣卻不似那皇城中整日閑散度日的富家少爺,多了幾分常年身處戰(zhàn)場的少年英雄氣概。

只是此刻這青年英雄面色慘白,嘴唇指尖都已發(fā)紫,明顯是中毒多日的征兆。滄瀾微微蹲下,手指輕按他的脈搏。眾人都屏住呼吸,密切關注著這位大名鼎鼎九溪醫(yī)仙的診斷。讓人感覺下一刻如果滄瀾搖搖頭,這些人就會當眾哭死在這里。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將士已經(jīng)請了無數(shù)大夫、郎中包括宮內的太醫(yī)都來看過了,名貴藥材不知吃了多少,就連江湖土方都敢拿來試,但都對此毒束手無策。這才聽說這九溪醫(yī)仙的醫(yī)術超群卻見死不救的名號,抱著試試看的目的不遠萬里找到這里。如若再治不好估計只能以死謝罪了。

滄瀾表情嚴肅,未停止把脈回頭問帶頭將領:“何時中的毒?”

那帶頭將領馬上回答到:“已有半月有余。”

收回把脈的手,輕聲說道:“再遲三日,此人必死無疑。”

帶頭將領連忙上前拉住滄瀾的袖子,聲音顫抖說道:“那先生的意思是···可救?”

滄瀾盯著那人抓著自己衣服的臟手,無奈的點了點頭。頓時廳內眾人哭成一片,邊哭邊在喃喃自語道“什么自己終于對的起死去老將軍的英魂了”之類的話語。

滄瀾和晚清煙站于旁邊甚是尷尬,只聽滄瀾咳嗽一聲道:“我醫(yī)人需安靜干凈的環(huán)境,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眾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滄瀾,好似看著神一般:“吾等必定遵守先生的規(guī)矩,如若有犯必定軍法處置!”

隨后滄瀾讓幾個士兵把擔架上之人抬入剛才自己住的那間寢室。又對晚清煙道:“可否請晚姑娘協(xié)助在下一二?”晚清煙本就想去看看滄瀾如何醫(yī)治這怪異的毒,于是爽快的答應了。打發(fā)幾個士兵退出寢室后,又對身后的軍官說:“一會我會替少將解毒,勞煩你們其余之人在客廳等候。桌上有些許茶水與茶點請自便。”軍官像接到上級命令般,立即組織士兵在客廳原地休息,然后退出了寢室恭敬地關上了門。

晚清煙看著這軍官對滄瀾的態(tài)度忍不住笑起來道:“若是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以為先生是皇帝老兒呢!”滄瀾微微笑了一下:“莫要打趣在下。”

隨后滄瀾便換上嚴肅的神情走至塌前,讓晚清煙找來一個大碗候在那里。自己從醫(yī)包里抽出一個針包,打開后密密麻麻的都是銀針。只見他從中抽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針,又兩指間旋轉了兩下,拿起床榻上人的手指一針扎入沒入半根。一秒后,又抽出針來,讓晚清煙端起碗對著手指傷口處接著。

當針頭離開手指,一柱黑色血液從指尖呲出。待黑色的血液開始變紅時,滄瀾又拿出一瓶藥膏涂于他的手指上,又迅速包扎起來。

就這樣把手腳指尖的黑色血液都放干凈,榻上之人面色略有好轉。滄瀾又在他的幾處大穴位上扎上銀針后,站起身來,讓晚清煙站與自己身后。運起功來,從體內出來一顆散發(fā)銀色光芒的珠子。晚清煙見到這顆珠子的時候大為吃驚,這不就是7顆靈珠中的其中一顆“銀靈珠”么!她雖未親眼目睹過靈珠的樣子,但是這銀色珠子上散發(fā)出的磅礴神力確實無疑。

師傅當時只是給她指明這顆靈珠的大概方位,并沒有說確切的地點。現(xiàn)在這顆靈珠就在自己面前,真是太幸運了。但是這靈珠為何會在滄瀾的手中呢?晚清煙抑制著自己想馬上問個清楚的復雜心情,看著滄瀾用這靈珠在榻上之人的周身走了一圈,靈珠從幾處扎著銀針的大穴位上,自動吸附著他血液內的毒液。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終于完成了整個治療過程,靈珠又回到滄瀾體內,榻上之人也面色紅潤正常了許多。

晚清煙連忙拿出自己的手帕過去遞給滄瀾:“先生一定累壞了吧!擦擦額頭的汗吧!”滄瀾看著這方粉色絲質手帕稍微有些遲疑,后又迅速恢復常態(tài)回答道:“謝謝晚姑娘。”接過手帕擦拭著自己面部的細汗,心想還是等他洗干凈了再還回去為妥。

晚清煙自知現(xiàn)在不是提出疑問的好時候,于是便想反正自己已經(jīng)知道這銀靈珠的去向,也不會讓他(它)跑了。先再觀察幾天,待到有好時機的時候再采取下一步行動。滄瀾此刻可不知晚清煙心中是這么個想法,只是握著粉色手帕的手緊了緊。

這時寢室的門輕輕響起,傳來小聲的詢問聲音:“請問先生,我家少將怎么樣了?”滄瀾起身打開房門,對外面說到:“你家少將已脫離危險,但還需調理段時日才能完全康復。”

眾人聽后無不喜出望外,各個跪地感謝滄瀾是活神仙、神仙在世等。晚清煙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此等有眼無珠的凡人,真正的神仙站在他們面前都不知,還要去祭拜別人。但是又覺得自己又沒有破例插手擾亂凡間生死秩序,確實是滄瀾救了他一命也算受得起這活神仙之稱。但是又開始擔心滄瀾是否知道自己運用靈珠之力擾亂凡人生死,不知是否會遭到天譴。晚清煙嘆氣到,覺得自己原來如此灑脫自由現(xiàn)在為何變成操心的命理了?

在晚清煙進行這些思想斗爭之時,那些人已經(jīng)擠進那間病房內,看見床榻上人已經(jīng)面色如常,各個激動的淚流滿面。滄瀾讓他們看了一眼以后便把他們都趕回客廳,生怕別人打擾破壞了自己的勞動成果。在替那些人又醫(yī)治了一下皮外傷后,終于也是午夜時分了。

現(xiàn)在擺在晚清煙面前有個問題。病人占了一間寢室,其余人又占據(jù)了客廳,那么就剩下一間寢室供她與滄瀾休息。

在她還在做思想斗爭之時,滄瀾磁性的聲音小聲的在耳邊響起:“晚姑娘,你快回屋休息吧。我就在客廳休息就好。”本來沒事,但是晚清煙聽他這么說反倒內疚起來。自己本來就是裝病還占了人家的寢室定是說不過去的。晚清煙滿臉的過意不去,使勁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就在二人準備開始房屋拉鋸戰(zhàn)之時,那個帶頭的軍官走到他們面前。一手推一個,邊往寢室推邊說:“先生快帶尊夫人進去休息吧!尊夫人在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好脫衣服啊!”

二人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一同進入了房間,那軍官還知趣的帶上了房門。這讓二人真是哭笑不得啊!晚清煙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先生今日辛苦了就睡榻上吧,我打地鋪將就一晚就好。”滄瀾臉上流露出和煦的笑說道:“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讓你一個姑娘家睡地上呢。”說完便取出柜子里多余的床鋪鋪于地上,自己睡了上去。晚清煙自知拗不過他,于是也乖乖的上榻睡覺去了。

二人都和衣睡下,卻都因各自的問題輾轉難眠。晚清煙率先坐起來,輕聲叫了兩聲先生。見他沒有回應,便悄悄的下了床榻。來到滄瀾的床鋪附近,在離滄瀾有一定距離的地方躺下。一只手輕輕捉住他的衣角,喃喃自語道:“不知為何,淸煙今日第一次見到先生就感到如此親切熟悉,應是我們有緣吧。”

“還有就是先生今日用的珠子,你可知這是何物呢?”

“滄瀾不知”

晚清煙被滄瀾突然的回答下了一大跳。其實滄瀾常年都是淺眠,在晚清煙叫自己的第一聲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未做回應,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家門前的女孩,滄瀾一直都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這種感覺很奇妙,讓自己能夠十分的相信她,也想保護她。這讓滄瀾想不通,卻是只見過一面的女孩為何會生出如此感覺。來這里求醫(yī)問藥的名門閨秀滄瀾也見過不少,但卻都心如止水。為何此次不同,這讓滄瀾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滄瀾轉過身,與在自己身后的晚清煙面對面道:“滄瀾不知此珠為何物,只是自出生便帶于身旁。煩請晚姑娘指點一二。”

晚清煙如做錯事的小孩子,瞬間慌亂臉紅的跳起來,準備逃上自己的床鋪裝睡。就在她起身之時,被一只大手拽住胳膊,慣性使她一個踉蹌跌倒于身后之人懷里。

四目相對,心如擂鼓。

二人又馬上松手掩飾起這些尷尬。晚清煙真是覺得自己給師傅丟了老鼻子人了,自己被一凡人給撩了。晚清煙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他的問題:“先··先生的伴生石?”

”恩,我無父無母是被附近山村一戶藥農(nóng)撿回養(yǎng)大的。我自幼便在藥材堆里長大,所以對黃岐之術略有通曉。于是在養(yǎng)父母都去世后,我便搬出村子行醫(yī)為生。而這塊石頭是養(yǎng)父母去世時給我的。但我查遍古籍也未查到這顆有巨大靈力的珠子為何物。今日如果晚姑娘能幫我解答,滄瀾必定感激不盡。”

晚清煙疑惑道,繼續(xù)問“先生可會仙法?”

滄瀾不知她為何有此疑問,回答道:“只是之前我入這九溪山脈深處采藥之時,遇見過一位高人。他說我仙緣不淺,于是點化了我。讓我有了些靈力罷了。但自從我有了這靈力以后,我便發(fā)現(xiàn)我能夠操控使用這珠子的力量。”

“于是后來你便用這靈珠的神力救人?”

“是的。我發(fā)現(xiàn)這顆珠子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力,便用它救人。但我對這珠子了解不多,并不敢輕易使用,所以我便只救我認為命不該絕之人。”

“哦~這就是先生‘九溪醫(yī)仙,喜怒無常,只救有緣人’稱號的由來。”晚清煙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在未使用這珠子能力之前,人們便已給我醫(yī)仙的稱號。但是隨著名聲鵲起,來求醫(yī)問藥之人越來越多,疑難雜癥也越來越多。我一人分身乏術無法救治每一個人,所以便出現(xiàn)了那稱號。但別人如何評價在下,我不甚在意。滄瀾只求問心無愧于天地便好。”

“先生宅心仁厚,日后必定福澤深厚。”

“那晚姑娘現(xiàn)在可否告訴我,這顆珠子的由來?”

“這是自然。此珠原名為玉靈神珠,多年前魔界二皇子炎龍為偷此珠,潛入天界玄天派。在盜竊過程中被三界至尊玄玉天君發(fā)現(xiàn),二人火拼與玄天派后山。后來,玉靈神珠因受到這巨大靈力沖擊,分裂成7顆靈珠散落三界。你手里的這顆便是有起死人,肉白骨之力的銀靈珠。”

“銀靈珠····”滄瀾喃喃自語道:“那為何如此寶貴的靈珠會成為我的伴生石?”

“這···淸煙就無從得知了。許是先生與這靈珠有緣吧!或是這靈珠的精靈也未嘗不可啊”晚清煙逗著滄瀾說道。

“晚姑娘莫要調侃我了。對了,那滄瀾還有一個疑問,不知晚姑娘可否解答一二?”

“何事啊?”這時他們二人已作于寢室內茶桌兩側品茶。由于這么快就找到了銀靈珠,晚清煙心情甚好的問道。

“晚姑娘對靈珠一事為何如此熟悉呢?接近在下也是因為這靈珠?”

晚清煙被他突如其來直白的問題嗆了一口茶水,狂咳起來。滄瀾見她反應這么大,就知事情不簡單。但還是趕緊上前輕拍她的背幫他順氣。

緩過來的晚清煙幽怨的看著滄瀾:“先生怎如此直白··有些事淸煙不能說。但先生只需知道,淸煙絕非壞人,接近先生也并非全然為了靈珠。因我能天生感應靈珠所在方位,故受師命收集這7顆靈珠。”

晚清煙想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不如坦誠的告訴滄瀾自己需要這顆靈珠。但又有所顧慮滄瀾的反應,于是試探道:“先生··淸煙有一不情之請。”

“你是想要這銀靈珠吧!”

晚清煙連忙答道:“是的,還請先生助我。他日必定如數(shù)歸還。”

滄瀾喝了一盞茶,搖搖頭眼神忽明忽暗,說道:“滄瀾不是小兒,晚姑娘怎用這些話哄騙于我。你收集那7顆靈珠必定為了復原玉靈神珠。我只得其中一顆便已驚嘆它的能力,想必7顆收集成功玉靈神珠復原便是這天地之大能。晚姑娘必然也不是這一般之人,但晚姑娘都無法探查我的身世由來,更是讓滄瀾想一探究竟。”

滄瀾忽然站起來,對著晚清煙扶手作揖鄭重道:“銀靈珠可給姑娘,但還請晚姑娘這尋珠路上帶上滄瀾。這銀靈珠是滄瀾的伴生石,如找到其他的珠子必定有線索可查清滄瀾的身世。”

晚清煙有些為難猶豫。

滄瀾接著又說道:“滄瀾一生少朋友、寡親緣,唯對這身世之事耿耿于懷。此番如能跟晚姑娘這驚心動魄的走一遭,也不妄此生了。”

晚清煙被他的真誠感動,覺得帶他也不過是多一個人而已。而且滄瀾不僅醫(yī)術了得幫的上自己,一路上還能給自己解悶。心想:“算了,等大師兄到了在于他介紹為何會多出一人吧!”

起身扶起滄瀾,說道:“此番旅程必定艱險萬分,先生可想好了?”

滄瀾漏出一堅定的笑容:“必定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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