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被秦無憂看得有些異樣,心道“這人怎么一直盯著我看,好沒有禮貌啊!”只是小龍女若是沒有看秦無憂,怎么能知道秦無憂一直在看她呢?
孫婆婆見秦無憂一直盯著小龍女看,心中對于他的印象直線下降,冷冷出聲道:“這位公子,還請你出去,我們古墓不歡迎他人進入!”
聽到孫婆婆的話后,秦無憂才將飄遠的思緒給拉回來,對于孫婆婆不客氣的話,也不在意,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有權利讓他離開。不過古墓真正的主人是小龍女,而不是孫婆婆。
秦無憂輕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失禮了。”
他頓了一下,直接說此行的目的,“我來古墓是為了借貴派的寒玉床一用,當然我不會白借,這是我的租借寒玉床的報酬。”說著便從懷中摸出一冊書和一個瓷瓶,遞給小龍女。
小龍女靜靜地看著秦無憂,并沒有伸手去接,她雖然不排斥秦無憂,但寒意床在她的臥室之中,要借寒玉床給秦無憂用,那豈不是要讓一個陌生的男子進入自己的房間。
“公子,還請你離開,我們古墓派不歡迎你!不然不要怪老身不客氣!”孫婆婆冷視著秦無憂,似乎是對于秦無憂剛才無視她的話,還耿耿于懷。
秦無憂道:“龍姑娘才是古墓的主人吧!龍姑娘都還沒有說話,你緊張什么?”
孫婆婆:“你……”轉向對小龍女道:“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
秦無憂話中又話,孫婆婆當然聽得出,秦無憂在說她一個下人,憑什么替主人做主。
小龍女淡然道:“孫婆婆的說話便是我的意思,你給我出去。”
秦無憂輕笑道:“龍姑娘,我想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我不是和你們商量,我是在通知你們而已。當然你們若是能過打敗我的話,那我便無話可說,任憑你們處置。”
孫婆婆見秦無憂如此囂張,欺負到她們的頭上來了,喝道:“吃老身一杖!”
孫婆婆舞動手中的拐杖朝秦無憂砸去,拐杖在空中呼嘯著,攪動風云,風聲呼呼作響,她的攻擊看似猛烈無匹,卻留有三分余地。
她不愿傷秦無憂性命,只是為了給秦無憂一個深刻的教訓,好叫他以后不敢再踏出古墓一步,打擾她和姑娘的生活。
在拐杖離秦無憂還有半尺的距離時,秦無憂右手向前一探,用兩根手指牢牢地夾住砸來的拐杖。
孫婆婆見秦無憂用兩根手指便接住她含怒一擊,心中駭然,她知道即使是小姐復生,也斷不可能如此輕松接下她的拐杖。她知道今日她們古墓派是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大敵了,只有聯合小龍女兩人一起出手,才有一絲可能擊退秦無憂。
“姑娘,快出手!”
孫婆婆敢喊完這句話,她手中的拐杖便以被秦無憂夾斷了,同時秦無憂竄到她的身前,用真氣封住她身上幾大穴位。
小龍女見秦無憂輕易便制住了孫婆婆,只是繡眉輕皺,便沒有其他表情了。這并不是她冷漠,不在乎孫婆婆的時候,而是她的性子本來就如此。
鈴鈴!
小龍女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一個金鈴鐺,隨著一陣急促的響鈴后,鈴鐺的攻擊已然到了秦無憂的面前。小龍女此時不過十四五歲,但她出手已頗有大家風范了,系著鈴鐺的繩索在小龍女手中,矯似靈蛇,圓轉如意。
這武功名為銀索金鈴索法,以金鈴索施展,招式精妙,變幻莫測,以攻敵穴道為主。這是她在古墓派的武功基礎,創造而來的,獨屬于她一人的武功。
而她師姐李莫愁在拂塵功亦是從古墓派的基礎武功中演變而來的,兩者的根基都是古墓派武功,只不過是表現形式不一樣而已,她借助金鈴索施展,而她師姐李莫愁則是借助拂塵施展。
面對小龍女金鈴索的攻擊,秦無憂直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化解她的攻擊,直接用手抓住金鈴鐺。
“撒手!”秦無憂在抓住金鈴鐺后,用力一扯,想奪下小龍女的金鈴索。
小龍女只感覺手的繩索,受到一股巨力的拉扯,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便已脫手而出。
即使武器金鈴索被奪,小龍女還是一臉淡然的模樣,不慌不忙拿出一幅手套套在手上,這手套是她師祖傳下的利器,以極細極韌的白金絲織成,雖然輕柔軟薄,卻是刀槍不入。
小龍女帶上手套后,施展古墓派的絕頂輕功捕雀功,只見她身形飄逸靈動,白衣飄飄,宛若仙子飛天,頃刻間便已欺到秦無憂的身前,揮掌朝秦無憂擊去。
她施展的正是林朝英獨創絕技“天羅地網勢”,這套掌法共八十一招,這套掌法不以內力沉雄見長,而以手法迅速為主,使出來綿密無比,威力不弱過手里有劍。煉至大成,雙手能擋住九九八十一只麻雀,不讓一只麻雀漏出。
小龍女此時不過十四五的年紀,即使有寒玉床輔助修煉,她的功力雄厚不到哪里去,這天羅地網勢她幾年前便已煉至大成,并且這一套掌法并不需要雄厚的內力支持,為此這天羅地網勢便是她目前最強的對敵手段
小龍女繞著秦無憂,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幻化作一道道身影,雙手更是一瞬間在秦無憂身上打了八十掌。
當她要打出最后一掌時,她右手剛劈出,便被一只晶瑩如玉的手給抓住了手腕。雖右手被抓住,但她神色依舊無喜無悲,左手快速朝秦無憂胸口擊去,而秦無憂的左手早已在身前等待她的攻擊了,比迅雷不及耳之勢抓住她的手腕。
小龍女雙手被制,臉上并沒多少表情,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她嘆息一聲,說道:“孫婆婆,我也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我們今天要死了。”
小龍女在說到死時,語氣還是沒有半點變化,似乎死亡對于她來說,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一件平常不過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