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公寓混了一天，晚上的時候，陳韻和溫錦視頻，問他們什么時候回家。一旁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對耳朵的某人悄咪咪聽著母子二人的聊天。

溫錦：“今天剛放假，讓她先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回。”

陳韻：“兒子，歡顏喜歡吃什么菜？有沒有什么忌口？”

溫錦看了一眼旁邊的季歡顏，一副詢問的眼神，她趕緊點點頭又搖搖頭。

“她說你做的她都喜歡，沒什么忌口。”溫錦笑道。

季歡顏雙手舉贊：優秀！

聽了這話陳韻心里挺開心的，“兒子，歡顏是不是在你旁邊啊？我看你一直往旁邊看。”

季歡顏旋風般搖頭。

“沒有，是脖子不太舒服。”

季歡顏：難道是我早上下手太重了？

陳韻：“脖子不舒服？是不是昨晚落枕了？”

“不是，今天扛了一只癩皮狗回來，可能是它太瘦，硌著我了。”

陳韻難以置信道：“啊？扛狗？兒子，你這也太標新立異了吧！”

癩皮狗？姓溫的，你死定了！

溫錦看著她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趁著陳韻轉頭的瞬間一把拉過，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又快速推開。

季歡顏一臉懵地維持著被推開后斜躺著的姿勢，可能是衣服比較寬松，頭發也四散開，看著頗有一種良家婦女被惡霸欺凌后楚楚可憐、一臉呆滯的模樣。

陳韻：“兒子，媽媽知道你心地善良……”

季歡顏撇嘴。

“可是外邊的流浪狗畢竟沒打過疫苗，身上細菌也多，你給它們多喂點吃的就好了，不要隨便就抱在身上，要是它突然咬你一口怎么辦？”

溫錦看著某人淡笑道：“她很乖，不會的。”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陳韻道。

季歡顏白眼。

“媽，沒什么事我就先掛了。”

“你著急去哪？”

“照顧我今天撿回來的小動物，它好像情緒有點不好。”

“哎！隨你吧，媽媽還是提醒你，真要養它就帶它去寵物醫院檢查一下。”

季歡顏汗！她沒病。

溫錦憋笑。

“對啦，明天你們來的時候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

“好。”

“那媽媽掛了啊，拜拜！”

“拜拜！”

-

“對你聽到的還滿意嗎？”溫錦淡笑道。

季歡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溫錦……”

“再給你加個鼓風機，你就可以扮演聶小倩了。”溫錦揶揄道。

跪坐在沙發上向他靠近的季歡顏身體一個踉蹌，溫錦接住了她。

“這個投懷送抱倒是有幾分她的柔弱。”溫錦評價了一番。

季歡顏推他，沒推動，干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他懷里，“要是寧采臣像你這樣毒舌，我這個聶小倩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溫錦失笑：“看沒看過聊齋，聶小倩本來就是女鬼。而且，他倆注定要在一起。所以，不管寧采臣是什么樣的，聶小倩都離不開他。”

“不行不行，這個版本不好，那要是寧采臣是個渣男，那我的小倩豈不是很慘。我要改成女強，女主身份尊貴、冷酷、嗜血、強大、慵懶……”

“還是個女鬼。”

“……”

此時季歡顏的表情過渡用幾首歌名來形容：

《愛笑的天使》——《說謊的愛人》——《雨一直下》——《來自天堂的魔鬼》。

“啊！寧采臣你這個混蛋，我掐死你，看不起我聶小倩是女鬼，還說我是癩皮狗，給我拿命來。”

溫錦一翻身，化被動為主動，他擒住季歡顏雙手，兩腿壓制著她亂動的腳，眉歡眼笑，動人心魂，笑亂了季歡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