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即使填了我也沒什么機會，咱們回去吧！”甜二平靜道。

“可以發(fā)郵箱嗎？投電子稿？”季歡顏問。

“抱歉，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工作人員可能是對剛才姜青的語氣有些不滿，她有些不耐煩道：“發(fā)表格的時候不知道把握機會，現(xiàn)在才慢吞吞來問。憑什么這種好機會要給你們這種不知道珍惜的人。”

“分明就是你們沒有事先統(tǒng)計好到場人數(shù)，所以才會有那么多有票的人都拿不到表格，現(xiàn)在倒好，反而成我們的不是了。”姜青被激怒，上前和她理論。

甜二趕忙拉住她，“算了、算了，咱們回去吧！”

季歡顏和安妤眉頭緊皺，兩人也跟著上前。

“其實表格我還留了一張……”她嘲諷道：“對于真正有能力的人來說根本不需要這張紙，而像你們這種沒有能力的人給了也是浪費。”

“你……”姜青抬手指著對方，季歡顏快速攔住她欲上前的腳步，拉下她的手，擋在她身前。

她輕笑道：“你說錯了，有能力的人應(yīng)該像你一樣，能握著這些表格，有權(quán)決定發(fā)給誰，需要用它來諷刺人，卻永遠(yuǎn)也沒有寫的資格。”

說完她轉(zhuǎn)身拉著姜青往外走。

“季歡顏，你不過就是當(dāng)了回學(xué)生代表，不要太得意了。”

季歡顏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對她怒目而視的女子：“喲！看來我還挺出名的。怎么，說實話成你特權(quán)了，我還不能說了？”

旁邊其他工作人員聞聲圍了過來，女子像是看到了依靠，語氣很是硬氣：“你們這種學(xué)生我見多了，仗著自己有點小聰明就自以為是，而且還說不得！我看啊，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華療了。”

季歡顏本來想著沒有就算了，要是甜二實在想去她就去問問溫錦，求個人情，就算是最后沒被選上，也能幫甜二把這個心愿了了。沒想到對方說話那么難聽，懟人是吧？咱也不差啊！

“華……”季歡顏剛開口，就被身邊渾厚低沉的男音打斷。

“華療都得感激你倆這么維護(hù)它。”曾有時慢悠悠從人群后走進(jìn)來。

“不就個表格，多大點事，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這些年輕人，心浮氣躁，就愛逞口舌之爭。”他搖搖頭，嘆了口氣，“季歡顏是吧？要表格是吧？跟我走吧！”

“不，不是我。”季歡顏這么近距離看到真人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是你你還那么理直氣壯，跟人吵得那么厲害？就這么愛出風(fēng)頭？小姑娘性子怎么這么不可愛呢？看著文文靜靜，沒想到說話還挺犀利的。”

對面女子有些得意地笑著。

季歡顏不服，反駁道：“老師，吵架是女人的天性，我只是在發(fā)揮我的天性，而您阻止了我內(nèi)心情緒的輸出，這不利于我的身心健康。您看著挺不可愛的，沒想到說出的話更不可愛。”她故意把“沒想到”三個字聲調(diào)加強。

“噗嗤！”溫華之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季歡顏身后，他失笑道：“曾有時，我就說你這磚頭不可愛，看吧！連年輕人都和我同感。”

“你不是走了嗎？”曾有時也不生氣，隨意地笑了笑。

“走了也可以回來。”溫華之淡淡道。

“……”

旁邊一群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不肯走，曾有時調(diào)侃道：“是等著要我的簽名嗎？”大家笑笑開始各自散去。

那名女子也轉(zhuǎn)身離去，溫華之叫住了她：“姑娘，請把我們的表格留下。”

大家都震驚地看著他。

女子有些不甘心的從旁邊文件夾里取出那張表格遞給溫華之。

“謝謝！”

季歡顏傻眼了，他竟然還對人家說謝謝。

女子也怔愣了下，下意識地回了句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