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曉枝走后，一只鹿從掌門身邊慢慢走出來。

“你真的決定不告訴她真相嗎？”鹿蹭了蹭掌門的膝蓋。掌門笑了笑，撫了撫鹿健壯的身子，說道：“原本我是那無憂無慮的少年，在人間玩夠了現(xiàn)在要做回掌門了，我已不是我，她不認識我也好！”

“這些年發(fā)生的事，你當真不打算告訴你的徒弟？”小鹿問道。

“說不說又有什么區(qū)別，什么也挽回不了！”掌門目光悠遠。

“你在人間受那么多年的苦，之前編的那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