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如何感激學姐了。明明今天是初次見面,她卻對她那么好,就連和她在一起有些年數的閨蜜,也不至于那么好。
“學姐的嘴唇好紅呢,怎么了么?”蘇櫟歪著頭,故作不知,溫忱因為這個問題憋紅了臉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許星洲也歪頭,悠悠的飄來了一句話,“是啊,學姐的嘴唇還有些腫,怎么了么?”
兩人一唱一和得,溫忱咬著牙,死死地瞪著許星洲。都是這家伙,明明他是罪魁禍首,居然還好意思裝無辜。
之前兩人吻的時候,她居然還沒有拒絕,真是差勁到了極點!
“被、被一只超大超不要臉的蚊子咬的。”她故作冷靜道,蘇櫟很不道德的怕笑出聲來,連忙的轉過頭去,憋笑憋得肩膀在劇烈抖動。
“這只蚊子也真奇特呢。那么多地方,居然就挑著學姐的嘴唇咬。”許星洲抱臂,臉色自然,語氣平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樣的謊話。
“是啊……可真夠奇特呢。”這句話,溫忱簡直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她氣呼呼的站起來,剛剛走幾步,腳一滑,下意識就要摔跤了。幸好許星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沒有導致悲劇的出現。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穿的是高跟鞋,而溫忱至今為止到沒有碰過高跟鞋,寢室里除了習慣穿高跟鞋的黎瀟瀟以外,別人都和她一樣都沒嘗試過。
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跟也不算很高,也就六厘米吧,可是她還是不能掌握,走路的樣子都頃刻變了樣,奇奇怪怪的。
“高了點。”許星洲扶住了溫忱,比劃著到他肩膀上面一些的高度,“不行的話就換回來吧。”
他微微蹙眉,怕她會因為不習慣高跟鞋然后摔跤,小心翼翼的扶著她。
溫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在一旁的蘇櫟,輕輕推了推許星洲,“我沒事……你放開我吧。”
許星洲聞言,輕挑眉,沒有說話,松開了手。溫忱本來是半靠在他身上的,由于慣性,她差點又要朝著他的那個方向摔了,最后又被他扶住了。
最后,許星洲挑著眉,又再次扶著她,“你看,沒了我就不行了吧,又要摔了吧。”一臉自豪的樣子。
什么叫做沒了你就不行啊!?
你松開的時候就不能說一下么,我的身體還在你懷里好么!?
這個臭小子——每次都那么喜歡調戲她。
走著走著,溫忱也就漸漸的習慣了高跟鞋。許星洲也沒有理由再繼續扶她了,把手移開的時候甚至還掃興的撇了撇嘴。
“你今天怎么一個人?”許星洲問。
蘇櫟蹦蹦跳跳的去買了三串烤肉,然后一人一串,嘴里喊著一塊肉含糊不清的回答著,“本來和朋友約好今天一起來的,她臨時有事沒來我就一個人了。”
因為今天正好也是這個游樂園的游園會最后一天了。
溫忱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星洲就已經先開口:“一起玩么?”
聞言,蘇櫟反而一愣。